赵轩看清楚口中满满的精液,在得到了允许之后,才咕嘟一口咽了下去。
“骚奴谢谢主人怜惜……”白露笛自然感觉到了赵轩在射精前特地把肉棒稍稍抽出一些的动作,在吞下精液之后马上把脸埋在赵轩的子孙袋上,深吸眷男人胯间的雄性气息,向赵轩表达了感谢。
“好了,你出去找两个塑料碗来,再拿一瓶矿泉水。”
赵轩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白露笛垂在身下的一双爆乳,示意他可以停止服侍了。
“是,主人。”
白露笛领命离去,一点点爬着后退直到下床,然后才转过身爬出了房间。
赵轩翻身坐到床边,两条小腿牵拉到了床下,叶佩琪见状赶紧向前爬了两步,低下头舔起了赵轩的左脚。
“刚刚你们两条小母狗剧烈运动了那么长时间
肯定渴了,想不想喝水啊?”
赵轩看了看在自己脚边埋头舔弄着的佩琪,和看着女儿主动又下贱的动作,不知道该做出如何反应的严清说道。
叶佩琪停下动作,抬头“汪”了一声,又用小脸摩擦了两下赵轩的脚踝,便又继续刚才的工作了。
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小母狗的角色,相比之下一旁的严清表现就非常糟糕了。
“呜……汪!”
严清迟疑了几秒钟,狗叫声被憋回去了两次,才最终做出了跟女儿一样的动作,伸出舌头在右脚的脚趾缝里清理着。
不过她舔的这只脚正是刚刚赵轩在床上躺着时伸出去的那只,已经被两女清理的差不多,现在再舔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况且赵轩也能感受到二女舌头和嘴唇的动作,相比起来叶佩琪要认真很多,几乎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是真的在给赵轩组综合清理,而严清则相对而言敷行一些。
“清奴犬,你要认真跟琪奴犬学学怎么做好一条母狗,从现在开始,如果琪奴犬犯了错,我会惩罚她一个人,如果你犯了错,那我会大小母狗一起惩罚。”
赵轩把两只脚都抽出来,踩到了严清那头浓密的黑色长发上,来回蹭了几下把刚刚二人留下的中水擦干,然后说道,“琪奴犬,你现在是上等母狗,我允许你跟等级更低的母狗讲话,教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汪!”
听到赵轩指令的叶佩琪先是对着赵轩叫了一声刚刚赵轩只是允许她对低等级母狗说话,那么在面对主人和地位比母狗更高的女奴时,仍然只有得到允许和回答问题时才能讲话。
然后她转过身去,看着跟自己一样手脚被缚的母亲,眼中喷涌而出了一股狂热的火焰,让对面的严清感觉到了丝恐惧。
她下意识把目光转向一直不敢去看的女儿,却发现她正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在服侍主人的时候要认真,主人的脚是我们做母狗的圣物,要用对待珠宝钻石一样的心态对对待,你刚刚的动作太敷衍了,舌头要接触到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趾缝还是趾节沟都必须舔到,我现在来示范一下!”
与严清始终不敢看向女儿的心态不同,叶佩琪在渡过了最早的几分钟惊慌失措之后,便一直偷偷注视着同样被当做母狗调教的母亲。
在看到严清被赵轩凌辱的时候,叶佩琪的心中不仅没有担忧或者心痛,反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而当她没有犯任何错误,只是因为母亲的错误而遭到鞭打惩罚时,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怨恨,然而对象却完全不是赵轩,而是让赵轩不快的严清。
叶佩琪说完便俯下身去,特地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赵轩的脚上游走着。
一旁的严清此时已经呆若木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她原以为女儿跟自己一样完全是因为被胁迫才成为赵轩的母狗,但是从刚才的话中能够听出来,似亲并不完全是如此。
俗话说知女莫若乐,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这样下贱的话语从女儿口中以如此自然的方式说出来,还是完全刷新了她对叶佩琪的认识。
“啊——”随着两声清脆的鞭响,二女的后背和手臂上分别留下了一条崭新的鞭痕这是对严清刚刚溜号的惩罚,赵轩说到做到,严清犯错就会同时惩罚两人。
严清马上收拢了心神,叫了一声以示自己知道错误之后便迅速俯下身,强忍着内心如同刀割般的痛苦,一边看一边学眷叶佩琪舌头和嘴唇的动作。
虽然面前女儿的形象逐渐变得陌生,但那毕竟是她的骨血,哪能忍心看着叶佩琪因为自己的错误而遭到残酷的惩罚?正在此时,白露笛抱着一大瓶水和两个塑料碗从外面走了进来——
毕竟双手都被占着,水瓶和碗也没办法用嘴叨或者放在后背上驼进来,膝行的速度太慢而且她现在的膝盖已经跪的生疼,况且在奴隶契约里也允许在必要时使用站姿面对主人,她便有些提心吊胆地推开门走到了赵轩面前把水瓶和水碗放在地上后马上恢复了跪坐的姿势。
这个动作倒是提醒了赵轩,最开始定奴隶契约的时候,他还是刚刚玩到女人的暴发户心态,自然是把内心的所有欲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