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关于昨晚的画面是越记越清楚了!向南风简直不是人!只有最开始的一次是温柔的也是姿势最正常的,后来的一次次简直不是人干事!
哦,又忘了,他压根就不是人。
他被向南风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一次次的承受着他的进攻到后来甚至昏了过去。
他越想越气,哪有第一次就这样的!
屈北溪:“你走开!烦死你了!”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拧着身体翻了个身,把圆润的后脑勺留给了向南风。
向南风赖赖唧唧的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师父不要烦我嘛,我昨晚哪里做的不好,师父你说我改。”
屈北溪的脸都要着了,结果一低眼就看见自己手臂上好几个牙印,过了半宿了这牙印还在身上留着呐你就说这狼崽子下嘴得有多狠吧!
他都气炸了。
屈北溪:“向南风!你还是个人嘛你!你把我祸害成什么样了!你属狗的啊你!”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我控制第一次没经验,你别气我去拿药膏去。”向南风连哄带骗的滚下了床跑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师父,你那里是不是也需要上药啊?”
做了一宿VIP观众的缘缘默默嘀咕了一句:看来是真没经验。
没敢让屈北溪听见。
屈北溪直接甩了一个枕头朝向南风砸了过去。
向南风蹭了蹭鼻子蹬蹬蹬的下了楼,昨晚给师父清理的时候那里看着没受伤,师父还真是柔软啊,不过还是抹上点药膏吧就算没受伤也会有些劳损吧——
屈北溪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把自己给奉献了,是变丑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的思维崩溃了,那就是系统的错!
缘缘:“这锅我可不背。”
屈北溪:“你还好意思出来你!怎么说你我相依为命这么久,你居然这么狠心真让我一根头发都没有,惜惜!我真是看错你了!”
缘缘:“缘缘!请和我相依为命这么久的宿主先记住我的名字行嘛!”
屈北溪:“别说了,你我从此以后恩断义绝,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缘缘:“为什么我就要走独木桥!”
“师父,我回来了我给你上药吧。”向南飞打断了屈北溪和系统的对话,屈北溪缩在被窝里凶狠的看着嬉皮笑脸的向南风,他知道不该怪他的,昨晚真是他自找的!
可是——
屈北溪:“我自己来!”
向南风:“师父别逞强了,后背那些你都碰不到。”
屈北溪差点咬碎了牙,“你还好意思说!”
向南风心虚的挠了两下后脑勺,好在他这人一向脸皮厚笑眯眯的爬上了床,“师父我错了,真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下次我轻点咬,咳咳——
屈北溪哼笑了一声,他还想下次!他想的可真美!
向南风:“师父,上药吧。”
屈北溪也没再坚持自己上药他的身体实在是有一种要散架的感觉,说实在的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眼睛一闭任由着向南风给他上药了。
药膏挤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向南风温热的指腹在他的身上绕着圈的一点点推开,像是按摩一样非常的舒服。
屈北溪突然想起那晚向南风要给他推个Jing油。
这倒好Jing油没推上推了个药油。
他虽然很想忽视但是向南风现在手正在触碰的地方让他无法忽视,他打死也没想过有一天他的两个草莓会被人连咬带啃加吮/吸,连捏带揉还带抓。
现在又被摆弄着抹药,这世上怕是没有比这还羞耻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屈北溪这个结论下早了。
当向南风越来越热的手来到下面的时候他猛地睁开眼睛,“你要干什么?”警惕的眼神底下藏压着一股刚刚被挑起的欲望。
向南风目光热烈吞咽了口口水,目光在屈北溪的身上扫过,透明的药膏涂抹在他红痕遍布的白皙身体上,让他有点上头但他要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不然师父该不相信他了。
“我给师父上药啊——”他非常的真诚,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
“那里上什么药!”屈北溪辛苦了半宿的嗓子此时一着急声音都劈叉了。
“师父那里不疼吗?疼就该上药啊。”
屈北溪:......
当然疼了!疼的老子都想去看肛肠科了!
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是他对不起晋江的清水教育,失身在了海棠!
“我、我自己来就行!”
“师父你自己能行吗?”向南风不大相信。
屈北溪眼睛一瞪只可惜他眼睛都哭肿了一点没有威慑力,“怎么不行,药膏拿来!”
向南风老实的把药膏递给了他,屈北溪把药膏挤到手上坐了起来伸手去上药,刚把手伸过去看了眼向南风,向南风立马心领神会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