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扬手一指窗口:“要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鸽子Jing了(抱头鼠窜 有几篇新文在写,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发出来,随缘吧 谢谢看文~
28、“皇帝的守卫”
Yin阳先生咬紧牙根,才压下那股恨意,直奔窗口,要是让楚王发现他居然违抗王命回到了宫中,他难逃一死。
结果他自然没如愿,薛浪再次挡在他面前,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本王什么时候说你能走了?”
他有意拦,Yin阳先生自是怎么也出不去,一直到宫殿门大开,薛浪毫无预兆地捂着胸口倒下,面色痛苦。
来的人不少,此刻全都相信自己所见的,Yin阳先生不仅违抗王命进宫,还要杀死未来驸马爷。
“Yin阳!”楚王见此,勃然大怒,矮小的身子迅速逼近,“你在干什么!”
事已至此,Yin阳先生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自己死也要拉上薛浪。
“王,薛浪他和大庆一定还有联系,为了大楚,臣必须手刃了他。”
说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橛,眼看就要落到薛浪脖子上,楚王阻止不及,身后是荣嫣崩溃的尖叫,他已经想象到了鲜血喷洒的画面。
然后就在此时,Yin阳先生的橛却突然脱手,不偏不倚砸到了薛浪耳边,薛浪似乎不经吓,直接闭眼晕了过去。
Yin阳先生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腕,忽然转头看向某一个方向,就在那儿,有一个人刚刚用不知道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手腕,却没留下任何痕迹。
危险,薛浪不除不行!
他想告诉楚王,然而楚王正在气头上,荣嫣瘫坐在薛浪身边,拉着人的手哭个不停,忽地抬头看着Yin阳先生,怒意喷薄:“父王,砍了他的头!”
楚王冷漠地挥手叫人:“带去地牢。”
他绝不容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Yin阳先生此举已然是把他的脸踩到了地上,不惩戒,难以服众。
Yin阳先生仍然不打算放弃,苦苦劝道:“王,薛浪不能留,臣今日出宫,被薛浪手下高手尾随,进宫便是想问清此事。王!薛浪武功颇高,他留在宫中便是隐患,今日不除,来日必然会成为大楚灭国的祸端!”
情真意切,薛浪听着,心中感叹——这地真凉。
楚王当然不会信他,更听不得“灭国”二字,反而觉得他是失心疯了,从薛浪进入大楚那日他便一直喊打喊杀,二人有私仇,这楚王都知道,没想到转头Yin阳就狠狠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自己一巴掌,他不可能让他活着。
再说薛浪,也完全不是Yin阳口中描述那样危险的样子,而且自己的小公主喜欢,他这条命还有的留。
“够了!来人,把他给孤抓起来!”
众侍卫应声而动,逐渐包围了Yin阳先生。
Yin阳先生眼看说不通,又不甘束手就擒,撞破窗户就跑,孰料殿外已经布满了弓箭手,见有人破窗而出,拉弓放弦,万箭齐发。
他一时不查,差点中招,回头看向楚王,心寒彻底:“王,我Yin阳为你做牛做马几十年,便换来你如此对待?”
楚王偏过头,掩下不忍:“是你违背孤在先。”
“哈哈哈哈。”
Yin阳先生癫狂地笑了起来,满目悲凉,他原以为兔死狗烹的日子还很远,却没料到,一个大庆的王爷,轻易就让他二人反目成仇。
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当初亲手抓回来的。
他不怪楚王,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薛浪。
“薛浪小儿,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一根羽箭破风而来,直接射穿了他的脑袋,也终结了他还没出口的话。
Yin阳先生被万箭穿心而死,死不瞑目,荣嫣也在他最后看向的地方,他在看薛浪。
“啊!”荣嫣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公主,公主。”
“快传御医!”
他死得太草率了,薛浪本来计划的是,等Yin阳先生被押入地牢,再好好想办法折磨他,他却断想不到楚王竟然如此无情,肱骨之臣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杀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楚王今后对于薛浪的看管终是反弹了不少,这也是他提前预料到的,但他总觉得,殿外的守卫在燕离眼中形若无物,继而再次感叹自家影卫大人的强大。
除掉了最大的阻碍,接下来,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大婚的到来。
是夜,薛浪再一次就荣嫣拉他手这件事做了深刻反省,说他不应该偷懒晕过去,好歹也该“保持一丝清醒”,躲过荣嫣的魔爪再说。
燕离被他逗得发笑,也就略过了这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又某一夜,殿内,在薛浪的要求下,燕离坐在床帐里,一字一句地把今日发生的事写给薛浪看,说担心殿外的守卫听见他们交谈,燕离信了。
只是他的主子好像不太想让他顺利地写完。
薛浪两只手都抱着燕离的肩膀,脑袋也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