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刚刚明明说我是‘男神’!”他激动地反驳。
“你听到了还问我?”
“你再说一次吗?我想听你面对面亲自夸夸我!”
“还行吧。”我叹气,“我觉得你挺猛的,就是吧有点快......”
这个“快”字一出口,他果然气势汹汹地起身,提小鸡仔一样拎起我的双手,将我抵在床头。
“你说谁快?重新说!”
“说了嘛,第一印象,后来也不快......”我话还没说全,他像疯了一样吻上了我的喉结,不住地吮,简直要命!又捏着我的双手裹住。我坏笑着咬住他的唇,撕咬出一个极小的口子,“你那时候就是这么咬我。”我露出浅浅的笑容,谁知道他这么激不起。
“别诱惑我!”他压低了声音“愤怒”地嘶吼,巩膜中破裂了几根毛细血管,星星点点地晕染开来,“你这样很危险!今天不能!”
我捧腹大笑,知道他不敢碰,偏要这般,“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心疼我啦?那时候,明明把我摁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欺负。你都忘记了?”
“你那时候不会恨死我了吧?你怎么不咬我?你不是挺会咬人耳朵的吗?”
我立刻反应过来,小贱人跟他告了状。不过,我早就料到。我不紧不慢地舔了舔嘴唇,“我倒是想啊,想想万一害你断子绝孙。而且,不是留着废刚好物利用了吗?”
“你!”他的样子像是猴急的小男生。我抬腿向前伸,被我这么胡闹地扰乱,他一瞬间抓住我的脚踝将我使劲向下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控制在下。他又托起我的胯部向上一个劲地提,柔韧的腰肢被折成了v型。
“等等!”我受不了这姿势,关键还担心压肚子是不是会伤到孩子,我们默契地打住。他不好意思地说:“我鲁莽了。还是我自己来。”然后就乖乖地退回原地。我知道这对他来说真是不易,因为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深夜,我们相拥而眠。他像个乖巧的大男孩窝在我的怀抱里,脑袋紧贴着我的左心房。安静的夜里,心跳声格外明显。我忽然产生了些感慨,“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我的长子?”我摸摸自己的肚皮,“这里面是我的次子。”
他没睁眼,撅着嘴来了句:“我想听摇篮曲!”
我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嘞个去!”
“我还看到你前几天对着肚皮说话,你只关心你小儿子,我也很需要安抚!”他撒娇道。
果然,这男人和我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完全是两个人。于是,我学着一个妈妈的样子,轻轻拍着怀中的“大儿子”,嘴里轻柔地哼着:“做你的小小丈夫,永远只会对你臣服......做你的小小丈夫,流言蜚语我可以不在乎......”
70、天降横灾
◎清晨,办妥出院手续,我们终于踏上了归途。南和宥为了帮艾惜办理签证,只能延迟几天回国。还有不到一小时……◎
清晨,办妥出院手续,我们终于踏上了归途。南和宥为了帮艾惜办理签证,只能延迟几天回国。还有不到一小时就要登机了,我坐在等候位捧着我的龙虾潜艇堡,还有芝士牛rou堡,吃得正香,忽然感觉口袋里的手机急躁地震动起来。我掏出手机,发现是许久不联系的小姨妈发了条短信,内容是“上飞机了吗?”。
我赶紧擦了擦手指,回了个“小姨您好!我们还有30分钟左右要登机。”
猝不及防地对面就回过来一个电话,我赶忙把手里的三明治塞到坐在我身旁的南和谦手里。平日里我和亲戚们的交流有限,逢年过节才会主动发个祝福短信。当然,留学的时候,偶尔小姨也会主动关心我。我狐疑地接起电话:“喂?小姨,是我。”
对面传来我小姨轻柔甜腻的声音:“阿毓,你们快要登机了吗?”
“是啊。”
她慢悠悠地又问:“什么时候到国内啊?”
“北京时间应该是明天下午2,3点左右降落,如果没有晚点的话。”
“哦,是这样啊。那个......在那边医院条件好不好啊?手术还顺利吗?”依旧是那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和语气。
我耐着性子回答:“医院条件很不错,医护人员很负责,态度也不错。手术很成功。”
“那就好。那新姑爷怎么样啊?什么时候带回来见见面?”
实话说,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真的不是我这个人bitch,而是这种在别人很焦虑地等待登机通知的时刻,还慢条斯理闲扯些无关紧要事情的态度,让我着急上火。“他很好,回来以后我们抽时间回趟老家拜访长辈们。”
“好的,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我先挂了。你安全降落后,要给你妈妈打电话报平安,要多打电话关心她。”谢天谢地,小姨终于有结束对话的意思了。
我挂断电话,无奈地看着在吃我剩下三明治的男人,一会儿的工夫,我的龙虾堡就消失了。是不是全天下结了婚的男人都会变成自动厨余销毁机?不管他婚前是不是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