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又不需要!用这个开始几天感觉特别好,Jing神饱满,欲望也很强,不过因为不是正常男性身体那样持续地分泌激素,在下次注射前,激素降低,情绪会变得特别低落,虽然也不一定是激素疗法的关系,但是真的会抑郁,甚至有种死了算了的想法。”鄂毓说。
“那不就跟吸/毒差不多?戒断就像跌落谷底,百抓挠心。”
阿毓眼睛有些shi,“虽然不是毒/品,但如果不想变回我讨厌的那个样子,就必须终生使用,意味着也许一辈子都要面对反反复复的情绪波动和可能的副作用。”
南和宥看他哥哭鼻子,心一下就软了,安慰道:“哥,没事的,大不了就别用了呗,变成女孩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我是个女的,我就跟你结婚,嘿嘿。”
“再想回头哪有那么容易?”
两个人喝得东倒西歪,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双双醉倒在床。
翌日早晨,发生了“捉jian”的一幕。
我生气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有阿毓的不知拒绝。明明就被南和宥害成这样,差点有生命危险,为什么还要放他进来?还想再被强迫一次吗?
“南和宥,你走吧。”阿毓推南和宥走,他拾了衣服瞟了我一眼,径自离开。阿毓光溜溜贴上了我的胸口,指尖拨弄着我衣襟上的纽扣,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听到。”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我刚刚看到的一幕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故意向外推他,他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和浑身酒气,虽然我明白这两人什么也没做,可我不喜欢,我皱着眉头说:“我们不是约好的今天陪我参加一个小型家族聚会,我从早晨打电话到刚才,我都以为你出事了!算了,你先去洗澡吧。”
他继续攀上来,“我有宿醉,你帮我洗。”他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没力气,你抱我去。”
我想发火,内心却没了脾气,还坚持摆着一副臭脸,“知道难受还喝得烂醉?你就不怕那混小子再给你来一次?那我是不是该直接去ICU找你了?还是戒毒所?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老公,我没有!”他rou麻地撒着娇,这撒娇的本事是长进不少,只是教训一点儿也没记住,“那是开玩笑的。我们就只是喝了酒,聊了一宿。后来太困了,他还比我先醉倒的。”
“那为什么是他压着你?”我没好气地质问。
“你不信,可以自己来检查啊。都醉成那样,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行,我服了你了。”我抱着他去洗手间。喂了这家伙那么久,还是那么Jing瘦,摸上去没什么rou,唯一rou多的地方就是屁股。
我把他抱进了浴缸,卷起袖子,他躺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地闭上眼,任凭我摸索。既然是他主动让我检查,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他渐渐失控,脚尖绷紧着快要支撑不住身体,顺着洁白的陶瓷浴缸向下滑去,就在他的脸没入水面的一刹那,他揪住了我的衬衣,用力拖着我一起下沉,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出了水面。
“你也shi了。”他说,“我们要不要?”
我叹了口气,“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没事,你的车速不是一向很快吗?速战速决。”他似乎是一语双关。
这个家伙就是个小泰迪!随时随地,就算是火烧眉毛,十万火急的事情当前,只要不是攸关性命,都阻挡不了他立马就要发泄的冲动。不想和他为了这件事做无谓的争论,如果不在浴室解决,可能一会儿他就会从副驾爬到我的主驾上。
19、相亲
◎说是一次小型家庭聚会,实际上是长辈给我和南和宥安排的相亲。姑娘是和南家有利益关系的财团的千金小姐,陪她一……◎
说是一次小型家庭聚会,实际上是长辈给我和南和宥安排的相亲。姑娘是和南家有利益关系的财团的千金小姐,陪她一起来的还有表妹,据说父亲也是某位政要。当然,我带阿毓来的目的就是宣誓主权,告诉我的父母和在场的千金小姐们我有爱人了。如果当时的我能更加成熟,我根本不应该把阿毓推到我父母面前,做我的挡箭牌,让他受到那些伤害,这是我对不起他的事情中的一件。
我妈妈出生耽美之家,嫁给我父亲后两人白手起家。赶上了时代的风口浪尖挣得了第一桶金,又因为外公退休前的身份获得了很多大项目的机会,渐渐地將家业越滚越大。她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性格难免有些强势。
妈妈看到我从进家门时就拉着阿毓的手,应该早已看出了端倪。她带着端庄得体的微笑迎接客人,“这位就是我儿子说要带回来的朋友啊?”
阿毓在我妈面前显得害羞,不自然起来。他不是自来熟,小声说:“伯母您好!”
“真是个斯斯文文的小帅哥!”妈妈说着就主动牵起阿毓的双手端详着,自然而然地看到了那枚我套上去的“爱”的戒指。妈妈愣了片刻,瞅了我一眼。我对她报以微笑,这枚戒指是多年前,我妈妈在拍卖会上拍得的古董品,因为寓意美好,当下她就决定要把这枚戒指送给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