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新娘”和“新郎”来我们桌敬酒,我下午要开车,以茶代酒。我和鄂毓一起敬了他俩一杯。
鄂毓热情地拥抱着那个叫樱子的女孩:“樱子,阿曦,祝贺你们!婚礼现场太感人了!祝你们百年好合!”然后拍了拍王曦的肩膀。
寒暄过后,他们两个的注意力落到了鄂毓身旁的我身上,叶樱子对着鄂毓绽开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意味深长地说:“阿毓,你这次又昏了头了?”
鄂毓微笑着,没有说话,倒是王曦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会心疼人的,冒昧问一句,你们俩谁上谁下?”
“噗”新娘子和鄂毓被这个玩笑逗乐了,先发制人吗?倒是我不知所措了。
王曦马上补充一句:“我开玩笑的。”
婚礼结束之前的最后环节,新娘樱子要抛捧花给在场的未婚女士。我们那桌的姐姐们非要撺掇鄂毓也去接花束,他当然不肯,奈何大姐阿姨们过于热情,他只好尴尬地躲在最后。当然,里面也不止一位男士,还有Momo拼命往前挤。
樱子发话:“请各位小姐姐妹妹按照年龄顺序排队,年纪小的往后靠,小丫头,才18岁你急什么?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阿毓,阿毓,到前面来!”就在众人的起哄中,鄂毓被一群女孩们推到了队伍最前面。樱子也像是故意地那么一抛,正好就把花束抛到了鄂毓的怀里。
“阿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受过的苦一点儿没有比我们少,我们想把这份好运也分你一些,下一次,就等着我们来喝你的喜酒,看你和爱的那个人白头偕老!”樱子的祝福那么诚挚,不约而同的,新娘和新郎的目光都有一瞬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自己肩膀上沉甸甸的。
回程的路上,我们顺路载着Momo一起回去。我心中暗爽,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半途路过休息站,鄂毓去洗手间,留我和Momo下车休息片刻等他。
“小家伙,你知道我俩是一对吗?”
“你们?”Momo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看上去那么的...阿毓是攻。我们以前还短暂交往过一阵子,不过你别误会,后来他就没有来找我了。”
“我知道他是攻,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找你,而要和我1对1?”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我笑得Yin险,“人家的第一次给他了,人家可是紧得不得了,而你嘛,已经松成山洞了吧,他完全没感觉。”
谁知道我这话的杀伤力比想象的大得多,这小朋友竟然被我气哭了。鄂毓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Momo,“我才走了一会儿,你怎么欺负他了?”
“哥,我不走了,你男朋友说我...松。你是不是真的这么觉得!”Momo带着哭腔申诉。
鄂毓:“我哪有这么说过?南和谦!你躲什么躲,你以为你装死我就不会敲死你吗?”
“不走就不走呗,我也没想带他,他非要跟着,电灯泡!”我没好气地嘀咕。
鄂毓:“你有病!大晚上的,都快到了,你丢他一个人在休息站,万一出什么事情谁负责?”
Momo嘴嘟得老高,委屈地躲在鄂毓怀里,朝我吐舌头做鬼脸,原来他是故意装哭报复我。我简直是气急败坏,心机婊!竟然趁机占我哥便宜,气死我了,可我总不能学他吧,“哼!我也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11、洞房花烛
◎“小鬼,看看这张帅气的小脸都鼓成包子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一点,别跟个小受受计较?”我们已经回到了鄂……◎
“小鬼,看看这张帅气的小脸都鼓成包子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一点,别跟个小受受计较?”我们已经回到了鄂毓的公寓,他跪坐在我的腿间,双手捧着我气鼓鼓的脸,看我脸很臭的样子,使出浑身解数哄我。见我从刚才离开休息站开始到送完Momo回家,再到回他家,始终都不开口说话,他只好过来又是亲又是抱的,都快把口水抹满我整张脸了。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我的小宝贝,生气气哦,欸,你到底在气什么吗?”
闹了半天,结果人家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我只好耐着性子给他提示:“怎么走到哪儿都是你相好的呀?”
“噗,你总不能拿这种事怪我吧?那不是没遇到你的时候吗?”他抬着头仰视着我,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心汗津津的,“我就说你还是个孩子嘛,爱吃醋嫉妒,爱生闷气,还爱偷偷哭。”
“你...”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你呀,就跟那个从小最疼我的外公一样的个性,他是个老小孩,你是个真小孩。”
他说我是小孩?我堂堂男子汉,他说我是小孩!
“不是说好了嘛,人证物证确凿,我是你的人了,你还在担心什么?”他说这些的时候低着头,手指摸着那枚戒指,“If you liked it then you should have put a ring on it. 你没说出来,可是我明白你的心意。而我收下了戒指,在你腻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