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郁野发现是沈桃芋就撑着手,下了门板,毕竟看一个女孩在厕所还是很变态的。
沈桃芋的眼眶噙满了泪水,连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
“呜……你、你没看到我!”
“噗嗤”邢郁野没忍住笑出了声。
“呜哇啊啊——比(你)不许笑!就是磨(没)看见!呜呜呜”沈桃芋觉得自己实在太丢脸,蚌埠住大声哭了出来,连口齿都不太清晰。
这下轮到邢郁野慌了“诶诶,你别哭啊,我没看见你,我不说出去。”
“呜真,真的吗?不能说,说出去你就完了!”
邢郁野右手打开手机,思索片刻。左手虚握成拳,薄唇对着虎口轻轻的“咳”[我完还是你完?]无奈的拉长声音“真——的不说出去,说出去没好处啊。不过你怎么在五楼男厕?”
沈桃芋的哭声戛然而止,上一刻的眼睛布满了委屈悔恨的泪水,这一刻就只有挂在睫边的泪珠和抽抽噎噎的状态才证明她刚才哭了。
此刻芋头开启了一场头脑风暴。[怎么办怎么办?我为什么在男厕!为什么!]芋头脑中灵光一闪,决定栽赃嫁祸,祸水东引。
“呜…林巡森把我骗进来的qwq我不知道这是男厕。”
“那你在男厕呆了多久?”
“你进来之前我就在了,我听到有人进来就躲起来了!”沈桃芋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我真聪明,兼职毫无破绽],小芋头Jing神和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却感觉到放松下的膀胱传来阵阵尿意。[……达咩!达咩达咩!]
邢郁野玩味的笑着,手指点下了录音机的暂停键,点击完成。“那你开门出来吧,我们两个想办法出去,你总不想让别人看到你从男厕出来吧。”
[我靠,如果别人看到我从男厕出来怎么想我!林巡森不可能任由我诬陷啊!]
“好吧,你等下把耳朵堵住。”
邢郁野疑惑的皱眉,说道:“堵耳朵做什么?”
门内的芋头脸上攀起热度,觉得自己耳根都要烧起来了,嗫嚅道:“呃…我想上厕所…”最后三个字说的声音额外小,要不是卫生间很安静,邢郁野又竖起耳朵认真的听可能都听不清。
转眼间邢郁野的表情变得Yin云密布凶神恶煞,咬着牙问:“你要在男厕坐便上厕所?嗯?”
沈桃芋的表情很纠结,虽然五楼卫生间一般人没有钥匙也很少有人来,环境看起来很干净。但是!男厕坐便真的心理障碍!蹲厕也一样!但是!她要怎么解决生理问题!长个鸡儿出来嘛!
“啊这,确实……”
邢郁野无奈的叹了口气,望着隔间的门,对沈桃芋说“开门,我有酒Jingshi巾,帮你消毒。”[看我进去怎么教训你]
沈桃芋红着耳朵,打开了门,侧身给邢郁野让路,左手掌摊开向上指尖对着马桶,面对似乎有些憋气但笑得灿烂的邢郁野轻启唇瓣,说:“先生您请,辛苦您了,感激不尽!”
邢郁野大跨步的走进隔间,本就狭窄的空间因为他的进入显得更加逼怂起来。他从小芋头手中接过那扇承受太多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锁了起来。
沈桃芋皱眉“?”[什么迷惑行为]
此时邢郁野打开手机里的录音app按下播放键[ “那你在男厕呆了多久?”
“你进来之前我就在了,我听到有人进来就躲起来了!”]邢大狐狸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的问小芋头“你说,我把这个发到班级群,大家怎么想你呢?”
邢郁野看着小芋头茫然无措的表情,勾起唇角身体向小芋头靠近,粉嫩的薄唇无限靠近小芋头通红小巧的耳朵,鼻间呼出的火热气息使小芋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栗,可怜的猎物不知危险降临,只能用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抵住面前这个野狼燥热无比的胸膛。
听着野狼在自己耳边缠绵至极的吐出一句话“偷、进、男厕、的、小变态。”男厕二字被不怀好意的着重强调,说完小变态三个字,邢郁野立即化身大变态,伸出舌用力舔了舔沈桃芋小巧又红彤彤的耳廓。
粗糙的舌面缓缓滑过沈桃芋的耳朵,让小猎物止不住的颤抖,耳朵红的发烫。沈桃芋的大脑瞬间宕机,又被耳垂上尖锐的刺痛点醒。听着这只野狼轻咬自己的耳垂,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想什么呢?嗯?小心我把你耳朵咬掉。”[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你他妈敢嘛!]
蓦地小耳垂被邢郁野更重的咬住,沈桃芋被吓得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声音极小“呜,别,你别咬掉。我耳朵很可爱。”小猎物说话间的吐息轻轻喷洒在恶狼的脖颈旁。小心翼翼夸自己可爱同时又让恶狼更加兴奋起来,又隐含着些许得意[当然可爱,不可爱我会咬住不放嘛]
含着对方的耳垂,将手机放进裤兜,壁咚了可怜猎物,让对方无处可逃,插翅难飞,被自己的包围。沈桃芋往后靠了靠,可惜没什么用,只能紧贴后方隔间冰冷的木板,感受前面灼热浓烈的气息将自己包裹。[柠檬味的洗衣ye,还挺好闻]沈桃芋羞红了脸,抵在对方火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