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怡忍着下身酸痛,跌跌撞撞地走出“曲江红岸”。那调酒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刚才他在自己身上,简直是一头正在食rou的饿狼。她在心中抱怨道。忽然,她停住了脚步,巷子前头似乎躺着一个人!她悄悄靠近,果然!一位看起来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正低着头,背靠着水泥墙,瘫在地上,陈思怡慢慢靠近他,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跨过去,她的脚刚落地,那男子便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陈思怡用力一蹬,那男子便松开手,手臂有气无力地放了下去,之后,一阵鼾声传来。真是个醉鬼,陈思怡见他没再有其他动作,赶紧离开小巷。
等陈思怡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她一边祈求着陈思年没有回来,一边轻轻地推开门。万幸,没有异样。她欣喜地打开灯。待灯亮后,她才发现陈思年正坐在客厅地沙发上,独自抽烟。
“你去哪了?”陈思年吐出一口烟圈,质问她。
她战战兢兢地移动脚步到陈思年面前,嘀咕道:“没、没去哪。”
“这是什么?”
陈思怡这才看到放在茶几上的避孕药和避孕套,她明明放在抽屉里,竟然被陈思年翻了出来,他肯定是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反正和他住在一起,她行事也不方便,倒不如假装和他吵架,趁机搬出去。
“如你所见啊。”她没好气地回答道,“我和别人做了。”
“那你今天晚上?”陈思年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强忍住的怒火。
“也是。”
在陈思怡说出这两个字后,陈思年不知是恨自己的亲妹妹自甘堕落,还是在得知妹妹被破身,心生嫉妒,将其撒在妹妹身上,他竟然挥出手,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
陈思怡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思年,她只想让陈思年生气,自己好搬出去,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她。她不想再辩解什么,转身便跑出了门。陈思年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下手重了,以前他骂都不曾骂过她,如今却打了他。于是他连忙追了出去。然而,当他追到楼下,陈思怡的身影早已淹没在黑夜中,他掏出手机,拨通她的号码,却是无人接听……
陈思怡不知跑了多久,确定陈思年没有追上来,才停下脚步。她驻足望了望四周,凌晨的街道没有一丝人影,连车辆都是稀稀疏疏,偶尔只来往一两辆。现在她该怎么办呢?得先度过这一晚,总不能睡大街上。她思考着,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身旁停下。车窗下摇,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探出头来,是傅无声。
“那晚过后你不告而别,现在这么晚,怎么你又把我叫过来?”
“我和我哥吵架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这么晚了,只是希望傅老师能收留我一晚......”夜晚的风格外冷,她双手环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傅无声打开车门下车,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陈思怡身上。披完衣服,他瞟到她脖颈处的红痕,察觉异样,脸色立刻Yin沉起来。他拽过陈思怡,将她狠狠地摔在后备箱上。
“你干什么?!”陈思怡吃痛着,她还未反应过来,傅无声便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撕下她的裙摆,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白花花的大腿,压在后备箱盖上。
“小sao货这么不乖,今晚还去找别人,满身其他男人的味道。看来是想念老师rou棒的滋味儿了。”傅无声一边低吼,一边拉开裤链,猛地挤开陈思怡的xue门,挺进她的花xue。
“啊……”陈思怡花xue刚经过cao弄,再加上傅无声骤然进入,花xue干涩,此时她的下体比开苞那晚疼痛万分,“不……要……”她十分抗拒地挣扎着,两只手在空中乱舞。
傅无声抓住她的手,摁在冰冷的车盖上,俯下身,衔住她的花唇,舌头撬入她的口中,不顾她的抗拒,来回搅动,同时rou棒也没停下,在她干涩的花xue中猛烈抽插。
陈思怡想要骂他,却被他堵住唇,只能倔强地发出“呜呜呜”声,她努力睁开眼,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混入唇舌交融的津ye流下。
rou棒一下下地撞击着陈思怡的宫口,一次次地触及她的G点处又离开,这种让她进入云霄又抛下的感觉让她的花xueshi润了。
“你看你,又shi了……”傅无声抬起头兴奋道,接着,他的手滑到她的两瓣小Yin唇上方,用力揉搓她的小豆,几十下抽插后,他的gui头抵到她的G点处的媚rou。
“啊啊啊啊……去了啊嗯……”她呻yin着,一股粘稠的ye体从她的花xue中喷出,打shi了傅无声的西装裤。她竟然高chao了,她害羞得轻声呜咽起来。
傅无声故意放慢了速度。陈思怡别过脸,晶莹的泪水打shi了她的宛若蝶翼的睫毛,她委屈地咬着唇,发出隐忍的娇喘声。这副受辱的样子让傅无声迷醉。他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
“看着我,看着我cao你。”
“傅啊嗯、无声嗯~你……强jian、自己啊嗯……的学生啊~你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