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比赛,只是放任黛安娜自己跑,我又没邀请你!”
“曾几何时你停止邀请了?”奥利嗤笑的质问。“你总是随便发出邀请,姑娘。”他斜瞥一边的西蒙,然后掉转马首,骑向后面一段距离外的队伍。
“好个令人不愉快又粗野的家伙,”西蒙评论。“不过或许他还有另一面令人欣赏?”他询问的扬眉。
艾莉再次胀红脸。“爵爷,如果我们之间不再提及奥利的名字,我会很感激。”
“以我们目前的状况,这可能有点困难。”西蒙说道。“不过如果你疏远他,可能比较容易对他视而不见。”
“你在暗示我鼓励他吗?”她忿怒的质问。
“我只是说你要小心,不要陷入会引人误解的处境里,”西蒙解释。“像刚刚那样突然疾驰而去,会被误解是你邀请人跟隨。”
“我看你也跟上来了,”她抿紧双唇。“如果你不赞同我的奔驰,先生,那你为什么加入?”
“宁愿是你丈夫跟你竞赛,亲爱的,胜于你的旧情人加入。”他掉转马头骑向接近的队伍。“来吧,我们加入其他人,同时假装我们意见一致。”
艾莉低声咕哝,让马跟在他身后,那一刻她的确忘了一切,尽情享受赛马的刺激。她和贝奥利的交往过程向来存着挑战和竞争,使俩人的关系充满兴奋,当她听见背后的马蹄声,再次感到昨夜和他共舞时的狂欢。但那只是刹那的欢愉,现在只剩下酸涩的自贬。
现在她开始纳闷自己怎会接受贝奥利,那样的接受又有多少是出自于哥哥们的唆使?她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却以为是出于自己原始的热情。
可是她的哥哥已不能再故技重施了,她不会再在他们的游戏中扮演媒介,以前她被利用,是因为她没有多加思考,从今以后,她自在计划。
“你刚才太疯狂了,小妹,你看看奥利的坐骑累成那样。”她骑近时,芮福唤道 。他又喝醉了,似乎从昨晚就没清醒过。
“那和我无关,芮福,骑它的人又不是我。”她憎恶的望向奥利。“我不会蠢得认为他的马能赢过黛安娜。”
“那么你就该敦亲睦邻的送我一匹好马。”奥利吼道。“你不认为吗,雷文斯?”
芮夫微笑以对。“你说呢,小妹?不是他习惯的那种‘骑马’,而是一份安慰奖?”
这句yIn猥的玩笑,使雷文斯的密友群个个心知肚明的大笑,很多人狡猾的望向赫斯摩伯爵,可是他似乎专心地和朋友交谈,没有听见。
不过他一定是听见。艾莉甜甜的回应为。“我只把我的马交托给最干练的骑士,恐怕奥利的技巧还不在我的标准内。他缺乏某种灵巧。”
她满足的目睹这蓄意的侮辱所产生的效果,贝奥利脸公苍白,芮夫则一脸想掐死妹妹的模样,但是听众哈哈大笑,两个男人都不便发作。
西蒙仍然像聋子一样,但是当艾莉骑在他身边时,他的眼神能让水结冰。她本来对自己的反讽很得意,以为丈夫会欣赏她机智的护卫他的名誉。然而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低等动物,连他的朋友都一脸严肃,没有回应她的笑容。
艾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受到无声的责备,但是她咬着牙,扬起下巴,故意对她的同伴视而不见。
“一千金币买一匹小马!”芮夫难以置信。
“是的,爵爷,我猜你可能会有兴趣。”男人狡猾而讨好地说。
芮夫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的夜色风穿梭在马厩里,黄昏狩猎回来之后,史登就在等他,从他的笑脸来看,伯爵猜想他一定有情报要卖。
“凯特先生急于建立他的养马场,”史登语气急切,迫切的想说服爵爷相信他情报的价值。“他很喜欢小姐的马,特别是在赛马方面。”
自从五年前引进阿拉伯的血统到英国以来,赛马逐渐风行起来。尤其女王现在考虑在lun敦附近建立赛马场。
芮夫走向一排排的马房,艾莉说养马只是嗜好!哈,那个狡诈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养育上好的骏马,现在即将大赚一笔。
以前他来这里只是好奇的参观,现在他完全以不同的眼光来看待这些马。艾莉何时开始这些联系?凯特一家不过是最近才搬来附近,看来他必须更注意他妹妹每天的活动。
他当下作了决定,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包括他弟弟在内。在艾莉的活动当中,他当然要从中得利。
他朝看守的马伕点点头,离开长长的马厩,沼泽一带向来有很多偷马贼,艾莉的种马偶尔被偷当然不稀奇,他可以将马运到下游,到荷兰出售,谁都怀疑不到他头上来。
“我想这个情报很有用,爵爷。”史登焦急地跟着他。
“或许,”芮夫掏出钱包。“如果有任何人知道,我就剥你的皮,懂吧?”
史登用力点点头。“当然,爵爷,你知道我嘴吧紧得像坟墓。”他接过银币,匆匆离开。
芮夫回到城堡,乐师已经开始演奏,长桌上摆满盛宴,他绷着脸先回房换衣服。他那该死的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