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就知道镜子能出来的呢?”老五有问道。
“其实,有真实的和虚幻的两个相同的密室,两个地方又是相连的,通道就是那个镜子。这个老东西在虚、实的两个世界里。我们第二次一进去就进入了他的虚幻的密室,虽然虚幻,但东西都是真实的。我之所以发现镜子有问题,是因为镜子逐渐合闭的黑影,给我的感觉就象合闭的门。其实我也是赌了一把,没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一同葬身火海了。”我解释道。
“那个秃驴,烧死了吗?”老五恍然道。
“火也烧了,镜子也碎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我摇了摇头。
“寒山寺怎么样?不会也烧了吧?”老五看了我一眼。
“应该没事的,烧的只是另一个世界,或许我们做的只是我们意念里想到的。”我说道。
“那,那又是什么?”老五摸了摸头,茫然道。
“幻觉!”我说罢,怅然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有个轰动全城的新闻,那晚苦寒寺的上空红光漫天,好似大火漫天,却见不到一丝火苗。有人说这是佛光,菩萨显灵,是祥瑞之象,神灵之气。一时许多善男信女挣相上山进香,不大的山寺已是人山人海,访客无数。我自是知晓其中的原因,不*摇头苦笑。神仙都是被人捧上天的,看来的确不假,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在的话是该谢我呢还是该恨我呢?
陆垒的况还算不错,当晚便醒了过来,恢复了神志,但还是有些后怕。我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噩梦也已经过去,不必担心了。至于她的姐姐我还是只字未提。不管怎样,失踪了总比死了要容易接受的,起码还有对生的幻想,活的希望,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
筱雅给我打来了电话,直接问我电视里播的是怎么一回事?我继续卖傻,装问什么一回事?没想到她的反应很强烈,说我装什么傻,上午去的寒山寺,晚上就出现了那样的怪事,方丈本人也不见了,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她。听她的语气好象很气愤,第一次见她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只好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晚上有空再和她说。估计被她数落一番是再所难免的了。
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迷糊中听到手机的响声,一看是筱雅的电话。
“都什么时候了,要不要吃啊?我在聚富园等你。”
我这一看,天已经黑了,赶紧打的去了聚富园酒楼。筱雅和我有空就来这里吃饭。服务小姐把我领到一个小包厢……筱雅一个人正坐在里面,满脸的不高兴。
“今天把话说清楚,如果我们合不来,赶紧说,吃了这顿饭就各走各的。”筱雅首先发难,满脸怒气,看来不象是看玩笑的样子。
“说什么呢?一直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我有些语无lun次,不知如何回答。
“你不是有事和我说吗?还不说?”她转移了话题。或许看到了我不知所措的深。原来她先给我一个下马威,我本来就心虚,还真的给吓住了。
“哦——是有事向领导汇报来着,被您这么一吓,就忘了。”我喝了一杯水,卖乖说道。
“心虚了是吧,都不敢看我了。对你太好了是吧,竟然有事连我都不说,是不是不把我当成一回事?”她怔怔有辞地问道。
“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是怎么一回事?”我还没说完,她抢过话问道。
“事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也很荒唐,所以就没有,也没敢向大小姐汇报。想差不多的时候再汇报来着。免得,免得大小姐替小民,小民担心。”我支吾道。
“好了!现在可以汇报了吗?”
我自是纳闷,两次夜闯荒宅,连鬼怪都没有怕过,今天竟然怕起眼前这个女人了。还没有结婚就怕成这个样子,以后说不定会怎样呢?以后还是别做心虚的事,要不然准被她管死了。
我就象“犯人”交代问题一样,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该说的自是全说,不该说的还是不说的好。筱雅听的是目惊口呆,不时地“啊”地惊叫。当然,我说的是神并貌,绘声绘色,使得气氛很是凝重。
“还好小民的命大,不然就没有机会向领导汇报了。”我大喝一杯水说道。
“算你这次命大!这么大的时你都瞒着我,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还好没事,有事了……”筱雅停住了,眼里有了一丝泪水。
“好了!不是好好的吗?下次肯定有事不瞒着你了。原来,你是这么在乎我的啊!”我用纸巾擦了擦她眼里的泪水,神地望着她。
“去你的!还有下次决不饶你。”她无力地推了我一下。我忙夹了一道菜送到她的嘴里,她才破涕为笑,又轻轻捶了我一下……
女人啊!很是难懂,却需要哄。
三河镇(一)
一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漫天的大雨开始没日没夜的下,看样子没有要停的迹象,人们的心里开始变的慌张起来。这样下去的话肯定要洪涝的。学校被提前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