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更让人心惊。我脸上依旧笑着,手上却一把将他从被窝里拽出来。地暖已经开大了,也不怕他再着凉。
谢离这才有些惊慌,脸色慢慢白了,眼睁睁看我把他扯到厕所。我把他按在那两滴痕迹前面,谢离没想到那里还会有两滴痕迹,整个人都发着抖。
他也就是生病。平时,恐怕什么证据都不会剩下。
我笑着,脚尖点点那两滴棕色的药痕,故意问他:“这是什么?我怎么不认识?”
谢离死死盯着那两滴药痕,目光竟有些怨恨的意思,像是要把那两滴痕迹粉碎得永远从地球上消失,半晌抬起头看着我,哀哀地唤了一声:“容容。”
他喊完那一声,整个人忽然一下子软在那里,像是被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掰过他的脸,却看见男生眼里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滑过半张脸颊,滴滴落在地板上。
他看到我在看他,哆嗦着闭上眼睛,泪还是往外冒,嗫嚅着,吐出些混乱到几乎听不清的词句。
我凑近了辨认半天,才听出他一个劲儿念叨着“不走”,“错了”之类的。
本来淡淡的心惊与怒火,又被冲淡下去。谢离的脸还有些烫,大概还有点烧着。我把他拽起来按着他坐在马桶上,扯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谢离被迫把脸仰起来,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滑动了一下。
我问:“知道错了吗?”
谢离听清楚我在说什么,脸上先是难以置信,随后登时变成狂喜,唇动了动,竟没说出话,急得连连点头。
我大概猜出来他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我就此不要他了,这样一句话就能让他知道不过是要挨罚。
再问:“把药倒了,该罚吗?“
谢离愣了一下,干燥的唇瓣上下翕动着,挤出两个字:“该罚。” 又有点惶然地看着我,小小声:“我不走……”
他现在简直是惊弓之鸟,听见弦响就纠结着我要赶走他这件事。我摸摸他的大腿根。谢离坐在马桶上,反而略放松下来。
“腿张开。” 我拍拍他,谢离顺从地敞开腿,将秘处暴露在我眼前。
罚是要罚的,不然以后真无法无天了。但是也不能太夸张,他毕竟生着病,经不起折腾。我从旁边翻出Yinjing塞和跳蛋。谢离张着眼睛看得清楚,有点畏缩地缩了缩身子。
他尤其怕Yinjing塞。我拍拍他的腿,他到底不敢躲,乖乖张大。我捏着那个绵软的小东西,慢慢将Yinjing塞插进去。
谢离压抑地呻yin着,脸向后仰,一个脆弱的承受姿势。
“好乖。” 我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谢离身上有点发软,我把他拽起来,让他扶着洗手池的台子趴好,把白t恤撩开。
男生的tun部露出来,被昨夜的鞭子抽得有些红彤彤的,有种意外的yIn靡。谢离唔了一声,低低喊:“容容……”
“别怕,不打。” 我拍拍他的腰。谢离会意,进一步把腰塌下去。我掰开他的tun瓣,往他后口里面挤了一点润滑油。
谢离的两条腿有些发颤。我往里面挤进两根手指揉按抽插。谢离“啊”地低呼了一声,整个人软下去,几乎趴倒在台子上。
他那里现在出奇的热。我给他扩张了一下,抽出手指,掰着tun瓣把跳蛋塞进去,手指推了推,捅到深处。谢离到底有点不适,xue道忍不住收缩着,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泫然欲泣:“疼、疼……”
他的表情告诉我,两根手指显然比跳蛋舒服得多。
我抽出手指,那里就只剩下一根引线晃晃悠悠地,吊着个小小开关。
谢离偏过头看我,眼神有一点祈求。我亲亲他的额头,把他带回床上。
他一点点放松下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我摸摸他的头发,重新冲了药看着他喝下去,慢慢问:“为什么倒掉药?”
谢离缩着不说话,有些惶然地看着我。
“没事,说实话。”
谢离这才小小声开口,仍带着几分怯意:“生了病,容容对我好。”
他闭上眼睛,有些痛楚隐忍的神情,低低道:“平时,容容不喜欢我……”
他没有哭,表情却很难看,像是哭出来,透着委屈。
我叹了口气,这种小心思其实不是好事,我却狠不下心掐断,只好抱着他亲了亲,道:“乖啊,平时也喜欢。”
谢离细长的手指扯着我的衣袖,闻言怔怔看着我,透出点茫然,半天眼睛里才有了点亮光。我又哄了片刻,他才像安下心睡过去。
大概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恢复能力强,只喝了一次退烧药,谢离便没再烧,第二天早上已经没什么事了的样子。他倒掉药欺骗我的行为颇恶劣,我有意没有给他取下Yinjing塞。只上个塞子,也不过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
一天的时间,加上喝药时免不了喝许多水。谢离的小腹明显涨起,鼓鼓的。
我把他的白t恤撩起来。谢离小腹的皮肤白皙细腻,摸上去温温热热,手感很好。我慢慢在他下腹轻轻打着圈按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