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他慢慢沉默下去，唇动了一下，没出声。
我把他拽进来，鞭子一下下打下去。谢离缩在地上蜷成小小一团，连躲也不知道，额头上冷汗浸湿了头发。
谢离蜷缩成小小一团，眼神涣散，连我回来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喊疼。我抱住他，给他把震动棒拿出来。谢离哆嗦了两下，偎在我怀里，眼泪还是一直往出冒。
我硬起心，甩开他要离开。谢离跌跌撞撞想站起来，却没了力气，喉头哆嗦着，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唔……” 谢离的身体几乎有点抽搐起来，软软倒下去。直到他彻底没了劲儿，我才把那东西停掉。谢离缩在地上，满身红红的鞭痕，下身一片狼藉，狼狈又可笑。
可是，望着他的时候，我又确实依然感到心脏的跳动。我分不清那是未尽的余毒，还是新生的火花。
“都不
谢离怔怔看着我，眼里剩下的一点点光慢慢黯淡下去，哀哀地：“我以为……我是你的……”
我转过身回去。
谢离没反抗，趴在地上，白皙单薄的肩背上鞭痕累累。我克制着，倒也没出血，但也是疼的。他的眼圈红得厉害，像是放弃了求饶，任我怎样对待他。
我给他简单做了做润滑。他居然有点感激地看过来，像高兴我还会给他先润滑一下再弄他。
他这副样子，我一时竟有些不知拿他怎么办。
我问他：“哪里疼？”
他还不想走。
谢离耷拉着脑袋沉默无声，只有一不小心碰疼了他才会稍稍唔一声。我给他打沐浴露的时候，他才终于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容容，别走……”
他停了停，眼泪一下子更汹涌，又慢慢道：“心里也疼……”
他便呆呆抬起头看我，声音低低的，“身上疼。”
声音几乎透出哀求。
谢离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闪了闪，突然小声问：“容容……你爱我吗？”
我把手松开。谢离像轻松了一点，居然还小心翼翼往我这边缩，有点讨好的模样。我慢慢笑了一下，震动棒打开到最大档。
还是摇头。很好。
我叹了口气，用浴巾裹住他给他擦干身体，就要给他套衣服。谢离一下子哆嗦起来，手指动了动，却没敢真的抬手，只是嗓音轻得像吹口气就能散，含着压抑的泣音：“我也不走，行吗？”
我抽他时留了力，虽然疼，却没怎么破皮。我把他半拖半抱带进浴室，水调温了慢慢给他清洗身上的痕迹。
“你不走，我走。” 我收拾东西就真的要走。房子不止这一处，我不想继续耗在这里。
我继续外出走，他知道追不上我，抽泣声逐渐变了调，极压抑又极痛楚，听得人心颤，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他像终于意识到我不会再回头，声音渐渐低下去，似是说给自己听：“容容，我疼，我疼……”
他并没有说错。是我把他变成这样的，又怎么能就这样扔掉他一走了之？我该拿他怎么办呢？
人的矛盾，有时候真的会到无法理解的程度。
谢离惨白着脸望着我，伸手像是想要抓我的袖子，又不太敢地停在那里，嗓音哀戚：“容容，别！别走，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是你的，别不要我……”
他这种任我摆布不知为什么反而更让我来气。我强行控制着没下太狠的手把他打坏，蹲下把他的腿扯开。
我心中抽了一下，回头看他。谢离整个人都像被抽走了力气，软在客厅的墙边上，一身伤痕，下面还插着震动棒。
我懒得听他解释：“我最后问你一遍，出不出去？”
“容容……” 谢离的眼神都有些涣散，嘴唇动了动，小小声叫我，含着哀求：“不走，不走……”
恋人吗？还是爱人？原来从前那样清醒的人，也会糊涂到这种程度。
我心里震了一下，忽然泛起一阵酸楚。
我的心一下软了，却不是一滩水，而是一地碎片。
我把那东西慢慢推进他身体里。谢离脚趾全部弓起来，身体绷紧颤抖着，无助地仰起脸承受。我看见男生的喉结一滑一滑，冷汗沿着额头滴下来。
我愣住了。我爱他吗？这个问题我再也答不上来。
“现在，愿意走了吗？” 我蹲下来，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
他哭得缩成很小的一团，肩膀颤着。
我扯了一下嘴角，忽然感到疲惫，慢慢地，一字一字道：“不爱。你觉得我们这样，我像爱你吗。”
我曾经那样爱他。后来，又变成了恨意。走到如今，我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心绪。
他这辈子还是个小少年，其实还没来得及做错任何事。我在报复谢离吗？我在报复谁呢？
我找出一个震动棒。谢离看着那东西，已经没了血色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惧意。他没敢求我，乖顺地分开腿，手撑着地闭上眼，双手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