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玉绕过地上的尸体与血迹,慢慢悠悠把披风的系带解开,仔细的看着前面吊着的这个人,腰上锁着铜色粗铁环,一前一后有两根绳子把他吊起。他的背上是流淌和干涸交织的血ye和乌黑的头发相汇,与背上其他干净苍白的皮肤相衬,纯净又血腥。他的蝴蝶骨翩翩欲飞,一节节突出的脊梁在一片红色与黑色中像一个个纯白的茧,血ye往下流淌,在他的腰窝上微微停滞,又顺着肌rou纹理往略显突出的胯骨前流,往tun部,往股间。因为那个柱状的玉势只是进入了前端,没有整根进入他的后xue,有ru白和透明交织的ye体从他的后xue渗出,顺着那根杆子往下流,又与他的血ye相汇滴在木质地板上。
拂玉脚步未停,从他身后绕到前面,侧面看时又觉得更加瘦弱,他被迫挺直的胸膛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正浅浅的起伏,腹部有明显肌rou纹理但是微微往下凹陷,显然他正在承受饥饿,因为固定在膝盖处的铁环,两条纤细修长的腿被迫张开,让他整个人被迫又完整的,毫无保留的直观的呈现在拂玉的面前,所有隐私和细节冲击在她的眼里,肩上的红痣,凄美的锁骨,胸前的茱萸,残忍的鞭痕,隐秘处杂乱的毛发,苍白与血ye的色彩交织,因为被绑住无法释放而肿胀暗红的性器,都让她措不及防。流畅修长的小腿并没有垂到地上,自然的向下垂落,腿上的伤痕缓慢涌出血ye随着他的小腿,到指尖,最后滴在地上。像被迫飞翔的残缺天鹅,美好而残忍。
拂玉站在他身前,脱下披风,披风往他身后扬,披风的帽子戴在他头上让他顶住,他的头发凌乱洒在他面前盖住了脸,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拂玉双手伸出,她的食指探进他的顺滑发,挑起一缕捻了捻,指节触碰到了他微凉额头。拂玉手指顿了顿,随后俯近了身子,继续探进,直至她的手指都能隐隐碰到他的皮肤,然后将他面前的头发慢慢地分开,温暖的烛光透过他挪动的发丝洒在他的脸上,像是隐居在黑暗的小动物突然照到阳光,拂玉听见了他忽然间加深了一下的呼吸,像是隐秘角落里的秘密。
拂玉看着他的脸慢慢露在暖色的光里,他的脸应该是虐待时刻意避开所以没有受伤,细腻光滑没有瑕疵的肌肤上有几滴喷溅的血ye很是突出,毛绒绒的发线和美人尖,不是锋利的剑眉入鬓,浓眉走势圆润向下,可以看见江南的一角温润柔和的风光。睫毛不浓却纤长,像是濒死的蝴蝶。眼睫下将泣不泣的黑色小痣,挺立却不失圆润的鼻子,略带苍白的脸色,薄却饱满但是失去血色有些起皮的..咳咳额.唇。拂玉回过神来,把头捋到他的耳朵后面,她有些懊恼地往春泽看去,春泽站在房间中间没有往前走,垂着头不敢多看。
“春泽,去房间里叫燕关过来,不要被人看见。”
拂玉吩咐了一句,春泽授意无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