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才刚刚开始,离余身子虚软,两腿大张的跪着,内心祈求着来自江秋白的碰触,矜持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江秋白像是故意的,不动作,也不再下命令。
离余稍稍动一动,他就让她跪好。
江秋白两只脚就在她眼前晃呀晃,离余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脚也可以这样好看。踏在柔软的地毯上,白色的脚趾像玉一样。
离余终于忍不住,她声音喑哑尽量卑微的询问,“主人,您不想玩贱奴吗。”
江秋白挑挑眉,“怎么玩你,玩你哪呀。”
如果是清醒的离余一定说不出任何话,可如今是欲火焚身快要失去理智的她。
“哪都可以,主人想怎么玩都行。”离余近乎急切的说出这句话。
江秋白伸手掐住了离余高耸的雪白,用力捏了捏,离余爽的几乎叫出了声,她下意识的挺起胸主动的抬高向他手里送,想让他动作更大。江秋白被她这个举动取悦了,离余的胸大的像两个熟烂的桃子,此时此刻被捏的粉红,更像了。
白色的柔软被肆意的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粉红更是被着重对待,红的几欲滴血。
“这是哪里,嗯”他掐着她的胸问。
离余面色chao红,被他捏的爽的不行,虽然还是不够,她呻yin着回答,“是贱奴的胸,主人。”
江秋白狠狠的抽了一下,ru浪翻飞,“是nai子,重新说。”
离余被打的牙齿都在颤,身下几乎成河了,“是贱奴的nai子,主人。”
“这里呢”他又狠狠的拽了下最顶端,用力的拧了一下。
离余叫出了声,也学乖了,“是贱奴的nai头。”粗俗的话被这张绝色清冷的脸的主人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的nai子有什么用呀,没用我就割掉了吧?”他说着,捏的更用力。
神志不清的离余顺着他的话心中生出恐慌感,她讨好的扭着,叫着,“主人,不要,求求您,有用的,有用的。”
她不自觉的挺着胸,扭着屁股,浆糊一样的脑子里一瞬间却想不出什么用处。
离余的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双白白的脚,“主人,贱奴的nai子可以给您踩,可以给您擦擦脚,您饶了它吧”
江秋白被她说的逗笑了,“还可以当抹布,真是用处多多呀。”江秋白说着放开了手,离余的nai子已经疼得几乎受不了,但一时没了江秋白的碰触,欲望没了疏解,她被折磨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主人~主人~”离余声音娇软的央求,用手捧着被掐红的nai子给江秋白看,已经毫无矜持了。
江秋白看着被欲望折磨的失去神志的女人,娇红着脸祈求他,让人生出践踏的破坏欲来。
江秋白伸出那只刚刚捏过她胸脯的手指摸了摸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那双除了欲色已经没有其他的感情情绪的眼睛迷蒙的看着他,带着祈求,显得单纯而又放浪。
其实他骗了她,说了一点谎,那药确实只是加深人的身体欲望,但还有一点作用,会让人随着欲望失去理智,那是专门的调教性奴的药。
但正常人是要混合着春药一起使用的,他真的只是在鞭子上涂了点,效果却这样好。女人跪在那里,每一个内涵的动作都在求他要她,她对他毫无防备,才会任凭理智被吞噬。
好像在离余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不会伤害她的人。所以她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卸下所有防护,赤裸着跪在这里等他。所以她敢把自己献给他,向他坦诚自己的欲望。
江秋白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切缘由,突然有点后悔用药了,他不太喜欢这个在药物作用下没什么意识的离余,这样的服从没有任何意思。他想看她清醒着一点点沉沦,想看她在身体欲望下挣扎着舍弃骄傲来求他,他要她自己选择,用这种药太没意思了。
索然无味。
但这药没有解,只有交合才能缓解,跪在地上的女人已经彻底受不住了,但他刚刚的话显然也被她放在心上,她不敢自己弄,竟然像她说的一样讨好的趴下身子,用柔软的胸去蹭江秋白的脚。她用ru尖轻轻蹭着江秋白的脚尖,把刚被捏的粉红的nai子放在他脚下让他踩玩。
离余低着头,头发从身侧铺散到地面上,腰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挺翘的屁股轻轻摇着,不自觉的勾引着江秋白。
脚趾接触的柔软让人感觉像踩在云朵上,离余真的把自己的nai子当做抹布一样给他擦脚。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抬着脚趾,搓弄着脚下的玩物。
“叫主人。”
“主人~”她不自觉的在声音里掺上央求。
“主人玩的你爽不爽”
“爽的,求求主人用力一点。”女人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露无遗,没了丝毫克制。
不过也没关系,玩物是自己的了,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来日方长。
他踢了她一脚,“去床上趴好。”
离余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服从命令,然后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被艹。她按照江秋白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