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我以为你回去了或者你朋友叫你走了
文东:没,我怕吵到阿姨叔叔,就没上去,刚手机没电,出来找了个充电宝,然后就一直在路边待着
华临:你在路边待着干什么
文东:一边充电一边等你气消啊_(:з」∠)_
文东:我喝了点酒,打车来的,这附近也没什么店子还开着门
华临:你是不是有病啊
文东:哈哈哈哈相思病算不算
文东:那你现在是赶我走还是收留我一晚上?我就睡沙发[可怜]
华临:上来
文东顺利进了华临的家门,进去就问:“那结果呢?”
“撕了,垃圾桶里。”
文东说:“我本来还想看看。”
华临还记着自己专程跑去找文东一起拆结果、文东却在泡吧、指不定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左拥右抱浪得多开心呢,闻言就高贵冷艳地瞥他一眼,故意问:“你看得懂吗。”
文东笑着抗议:“肯定最后有个结论吧,我光看结论还是看得懂啊!等等,是中国字吧?”
华临给他个白眼,打了个呵欠:“我困了,睡去了,你自便……哦,我给你拿新毛巾衣服,你在我房里洗澡吧。”
华临拿了洗漱的一些东西给文东,就彻底不管了,去床上倒下就睡,心想可算卸下了心头大石,能好好地睡一觉了。
他此刻心情很愉快,连文东洗澡的哗哗水声都不嫌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华临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到床往下沉了沉。他本来要说文东两句,但想想总不能让文东睡他爸妈的床或者客厅沙发吧,而且又困,就继续睡,没说什么。
过了会儿,华临身上忽然一重,然后听到文东在耳朵边低声叫自己:“临哥,临哥……”
华临不理他,他就一声声叫个不停,音色比平时低哑很多,听得华临耳朵痒心脏也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皱着眉头眯开眼睛和近在咫尺的文东四目相对,问:“又怎么了?”
文东好像又凑近了点,刚要说话,华临就问:“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你没戴眼镜,我不凑近点儿,万一你看不清呢。”文东笑着说。
华临没好气地嘀咕:“看清了也没意义,知人知面不知心。”
文东问:“什么?”
“……没什么。睡觉。”华临闭上眼睛。
文东却不睡,问:“你今晚生什么气呢?”
华临没理他。
过了会儿,文东轻声说:“我知道了,你怪我没给你庆祝下你心头大石落了地。是不是啊?”
华临本来不打算说话,却被文东轻轻推了好几下,烦得很,眯开眼睛正要骂他,忽然唇上一shi。
“……”
华临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近到都无法令他聚焦看清楚的文东的脸,又过了几秒才想起要挣扎,忙抬手去推文东,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使不上力气。
他只好张嘴骂,可嘴刚张开,就给了对方进一步的可乘之机。
华临:“……???!!!”
这时候文东终于稍微离了他点儿,问:“这个贺礼喜欢吗?”
这你大爷的是谁送礼谁收礼啊?!华临抓狂地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但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
于是,文东这傻缺好像就当他是默认了,低下头来,又吻住了他的唇舌,并且逐渐得寸进尺。
“……”
华临手往空中一推,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惊魂甫定地扭头看——看到一只伸在被子外的jio:文东是跟他睡一起,但没跟他睡一头。
所以,刚刚是在做梦吗?是不是?真的假的?是梦吗?
华临又惊又疑地盯着文东的睡颜看了会儿,突然文东动了下,吓了他一大跳,却见人只是翻了个身,把被子踢了。
“……文东?文东?”
华临一边顺手把被子给文东盖回去,一边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但他的声音小到可能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一看就不是诚心想叫醒人的样子,更像生怕真叫醒了人。
文东继续睡。
大半夜的,华临脑子有点迷糊,一下子竟很难分辨刚刚是梦还是真实发生了的事。
……
吃早饭的时候,华临的脸色很难看。更确切地说,从文东今早上醒来就没见华临的脸色好看过,尤其是一看到他就瞬间高贵冷艳。
文东试探地问:“我昨晚睡觉踢你了还是打鼾了?你就叫醒我啊……以前也不是没一起睡过,我睡相还行吧?不是,你怎么了,说啊,我死也死个明白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没事,不关你的事,我在想别的事。”华临闷声说。
文东问:“什么事你半夜自己跑沙发上睡了啊?”
华临不耐烦地说:“说了不关你的事!吃了饭你赶紧走行吗?”
文东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