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圈子里,做生意的一个朋友。”卓竣奕摇头,“这些曲子都是他高中写的,最近因为我要用,挑了这么几首大概改了一下。”
张洋摸摸下巴,对他说:“我觉得你可以放弃出迷你专,考虑出正式专辑,歌够了。”
“真的吗?”卓竣奕有些兴奋。
“不过我建议这六首都放进去,你那五首得砍掉一首。这样你会不会介意?”
“完全不会,就这么办。”卓竣奕当即拍板。
小鱼、大声和张洋,还有其他两个编曲老师开始聊这些曲子的编曲工作怎么做,填词找谁。卓竣奕悄悄给林觉发微信,恭喜他六首曲子全部入选。
和大声创立厂牌的事卓竣奕一直没告诉林觉,艺霖的业务范畴以影视为主,几乎很少涉猎音乐,一个小得可怜的音乐部门,偶尔给合作影视剧制作OST,也基本只参与部分环节,不跟全部流程。
因此林觉只知道此次专辑卓竣奕找了认识的音乐人朋友来Cao刀,改曲子的时候虽然用尽全力,但并未抱被能看上的想法,想着最多两首入选,不可能再多了。
收到卓竣奕微信消息的时候林觉正在开会,影视制作和发行部门在因为业务上的问题互相扯皮,林觉没想到他走神开小差能收到这么惊喜的消息,一时间忘记开会,露出开心激动的笑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搞得两个部门主管不明所以,立刻停止争吵。
“很好。”林觉收起手机,对前一秒还吵得不可开交两人说,“你们两部门准备一下,这周加班,把片子制作周期和后期发行时间对不上的问题解决好,否则扣所属部门这个月所有员工奖金。”
“听清楚了?散会。”
说完林觉率先离开会议室,吩咐秘书任何人非请勿入他的办公室,然后钻进办公室给卓竣奕打电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全都选上了?都放进你专辑里吗?!”打通电话林觉仍旧不敢相信,“那些曲子都是十年前写的,真的都可以填词做成歌放到专辑里吗?”
“真的,都可以放进专辑里。”卓竣奕轻笑,被林觉的快乐所感染,嗓音听上去既轻快又愉悦。
“六首?全部?”
“是的,六首全部。”卓竣奕肯定道,“为了给你的创作让位,我的歌还得重新再筛一遍,砍掉一首。”
“所以你写的曲子特别好。阿觉,你就是个天才!”卓竣奕丝毫不吝赞美之言。
“谢谢!”林觉激动得原地打转,“你想吃什么?晚饭我请客。”
“火锅可以吗?”
“没问题!”
林觉的高兴劲儿一直保持到晚上,在火锅店包厢见到卓竣奕时依旧情绪高涨,乐得像被老师奖励小红花口头表扬的幼稚园小朋友。
吃饭时聊到专辑工作安排,卓竣奕说他有可能在接下来一两个月整天不着家,和大声、张洋他们做专辑编曲、填词工作,没人做饭,林觉还是回景园住比较好。
给卓竣奕锅里下了黄喉,林觉点头答应,让卓竣奕不要有心理负担,后面的工作量还有很多,注意照顾身体。卓竣奕满口答应,夹起一筷子涮羊rou,吹了吹,蘸好酱料送到林觉嘴边。
短暂的同居生活告一段落,林觉回公寓住了一晚,第二天与卓竣奕亲吻告别。两人各自投入日益繁忙的工作当中。
除了专心准备首张个人正规专辑之外,由于全天24小时泡在工作室,卓竣奕也深入参与到工作室每天日常工作当中,小到给绿萝浇水,大到与各个部门员工沟通,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员工们渐渐发现这位刚成年的主理人说话做事逻辑清晰,就事论事,不带私人情绪做事情,加上经过市场考验,了解市场、懂行情,有独到的见解和不流俗的审美。便对他从最初认为可有可无,不过是个投资人的态度,转变为凡事及时与卓竣奕沟通报备,群策群力,大家工作效率也提高了很多。
编曲和填词工作穿插进行,卓竣奕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成天泡在编曲软件音轨和歌词韵脚里,不到一个礼拜,居然开始敷衍对待起个人卫生来。
每天卓竣奕和林觉都会视频通话,一般是吃饭时间,或者睡前。第五天通话林觉注意到卓竣奕戴了顶毛线帽,问他原因,说省得洗头。后来那顶毛线帽仿佛长在卓竣奕头上一样,每天电话接通林觉第一句话“还没洗头?”成为标准问候语。
“卓竣奕,你能不能洗洗头?或者换顶帽子也行。”第八天的时候林觉实在忍不住吐槽,“隔着屏幕都觉得味儿的慌。”
卓竣奕这才听林觉的话,第二天叫人来工作室卫生间安装淋浴和热水器,洗上了他住在工作室九天以来第一次澡。当晚视频电话林觉看到卓竣奕shi漉漉的头发,终于舒了口气,让他赶紧把头发吹干,避免感冒。
解决完洗澡问题,第十二天的时候林觉又发现了新问题。
“阿竣,你去录音棚没带刮胡刀吗?”
顺着林觉的视线卓竣奕摸摸下巴,发现那里的确冒出一茬小硬刺。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