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阳光明媚。
凌乱的大床上,两人紧紧交缠着。“唔……”嘤咛一声,阮雪悠悠转醒,大脑尚有些迟缓。昨晚醉酒后做爱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浮现,包括她是如何暴露了本性,哭着求时慎cao她的浪话。
这么一想,阮雪脑袋嗡嗡的,热气浮上脸颊,整个人羞的都要快冒烟了。越是想把这些甩出脑海,就越是回忆起时慎的rou棒是如何狠狠地cao弄她,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的……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将阮雪从回忆中唤醒,她低头一看,一只大掌覆在她的绵软上呈揉捏状,怕是这么摸了一夜,加之后腰被那火热的硬棒抵着,阮雪动了动身想逃离。谁料一动那情事后的酸软便席卷全身,下身的小xue更是异常酸麻,浑身都提不起劲,嗓子也叫哑了。
一双大掌扣住了阮雪的腰身,两人又紧密相贴,shi热的吻落在阮雪耳后,情事后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小骗子,装了这么久的纯,saoxue都浪的发大水。”
听到时慎的话,阮雪美目瞪圆,气呼呼地反驳道:“你不也是,衣冠禽兽一个!”
“嗯?那我倒是要坐实了。”话落,翻身将阮雪压在身下,双手肆意地玩弄着两只浑圆,时不时用舌尖在ru头周围打着圈儿,再用力一吸,阮雪被吸的头皮发麻,下身更是情动地涌出蜜水。
时慎一只手向下探去,勾起一抹蜜ye笑道:“这就shi了?”
阮雪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下一秒,只见时慎俯首埋在她腿间,用力掰开双腿,舌头对着xue缝便是重重一舔,然后包住整个花瓣吸吮着。
阮雪爽的娇喘连连,但还抬起tun部想后退,“啊…嗯……不要吸那里……脏…”
“不脏,宝贝的水是甜的。”时慎的舌尖更是抵入那缝中,喉结不断滚动着,将喷出来的蜜水吃的一干二净。
阮雪哪里知道之前时慎每晚都要舔着她的小xue,吃着蜜水,直被时慎娴熟的技巧舔弄的浑身战栗,喷出一大波蜜水。
趁阮雪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时,时慎快速戴上套,一个挺身便将rou棒狠狠贯穿了嫩xue。“啊~嗯。”嫩xue紧紧包裹着rou棒,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吮吸着棒身,时慎满足的喟叹一声,便开始深入浅出地cao干着。
阮雪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到,又是小高chao了一番。硕大的rou棒撑开窄小的xue道,小xue被撑的满满当当的,酸胀中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一阵颠倒,阮雪跨坐在时慎身上,两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着rou棒直直地贯穿小xue,狠狠顶弄着sao心。“好胀……呜…呜……不行,太大了。”被连续捣弄得喘不过气来,阮雪软软地求饶。
每一次深顶便是一个弓身想逃离,但却更方便晃动的ru儿送入时慎嘴中。骑乘的姿势让时慎的rou棒更深地插入xue中,他埋在阮雪白嫩的大nai上,一边吃着ru儿,一边重重向上顶弄着嫩xue。
阮雪只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吹打中起起伏伏,眼眶止不住泛红,她呜呜咽咽着求饶,感觉小xue都要被捣烂了。
百十来下高速撞击后,时慎埋在阮雪颈间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虽然有套的隔挡,但那滚烫的热度并未消减,直烫的软雪又是喷了一波蜜水。
渐渐平复呼吸后,时慎察看了一下小xue,由于涂抹了药膏,此时也只是有些红肿。便抱着阮雪去浴室洗漱,而阮雪早就浑身乏力,此刻正恨恨地控诉着时慎不顾她的求饶。
“嗯,我的错,宝贝别生气嗯?”餍足的男人心情愉悦,轻声哄着阮雪,大掌在阮雪身上流连。一夜加上清晨的cao弄,阮雪的雪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更是一连串,腿根处红点连片,有的色泽暗沉,有的新鲜红艳。阮雪虽也生气,但也毕竟爽到了,指挥着男人擦洗,并在小xue上涂好药膏。
饭后,两人坐在书桌前学习。开荤后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黏黏糊糊地凑在阮雪旁边。此时阮雪正伏案专心读书,时慎则搂着她的细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让阮雪整个坐在他怀里。
虽然阮雪一开始反抗着,但时慎无赖得很,固执地搂着她,渐渐阮雪也习惯了他的气息。除了男人时不时钻进她睡衣里的手,和脸上的一个个偷吻,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还有在时慎的歪理忽悠下,什么穿了内衣不利于小xue和ru儿的恢复,什么要让它们接触新鲜空气,所以此时阮雪的吊带睡衣下是一片真空,这更方便了男人作乱。
很快到了夜晚,小xue和ru儿已恢复大半。刚开荤的男人性欲旺盛,又把阮雪狠狠压在身下cao弄。
光是狠狠捣弄不说,又后入式地抱起阮雪,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rou棒陷在xue里,走动间还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小xue。
一路干到一面全身镜前,yIn水也流了一路,时慎一边狠狠向上顶弄着一边含着阮雪的耳垂说:“宝贝,睁开眼睛。”
阮雪闻言,一睁眼便看见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脸颊酡红,双眼迷离,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两腿大大分开,中间的小xue被一根粗大的rou棒狠狠进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