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寒弟现如今已经会做饭了呀?我得好好尝尝。”楚华拿起筷子拣了几口菜放入口中,看到了离自己面前较远的面饼,又道:“寒弟知道我不喜欢吃,所以把那面饼放远了些?”
公孙寒笑了一下,道:“是啊,本想用做面饼剩下的面给你做晚面汤的,但是面刚好用完了,你就将就一下吧。”
楚华用完饭,公孙寒收拾了碗筷,准备去洗碗。
这几日有意也罢无意也罢,公孙寒总是会避免楚华和白熔见面,一来是怕解释不清楚白熔何方神圣,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怕白熔看到楚华会心里不是滋味。
公孙寒没说,白熔也猜出了个大概其,也就没和楚华碰面。
可是寒君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白熔心道。
白熔见公孙寒正在洗碗,忙撸了袖子走过去,握住了公孙寒浸泡在水中的手,道:“这水太凉,还是我来吧。”
公孙寒飞快的把手撤出来,仿佛是从白熔手中滑走的一般,正色道:“无妨。有些事情,总归需要我一个人去经历,小熔还是不要费心了。”
白熔听了这话心里又苦又酸,换而言之,这句话的意思是公孙寒不想白熔再在他身边帮他了。
白熔定了定心,又道:“一人之路,多少孤独,有我陪你,你且放心。”
公孙寒刚要再说些什么,白熔便转身回屋去了,强颜欢笑地边走边说:“我回屋看书了。多日之前寒君曾答应我教我写字读书,可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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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剧情走势变得越来越狗血了呢?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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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字
既是曾经答应过白熔要教他写字,公孙寒不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再者本身就是一名教书先生,教人读书是本职,反正教丫头一个人也是教,加上白熔无非是填根毛笔填张纸的事,公孙寒也就从了白熔的意思。
晨起时分,氤氲雾气还未消散,微风拂过带有着深秋的寒冷,枝头的梅花已然含苞待放。
白熔早早起来坐在书桌前等着公孙寒上课了。
仔细想想,这还是他和公孙寒第一次正式上课,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这几日有白熔在,公孙寒的寒疾也没有发作,睡得比平日里更加安稳了些。
少时,公孙寒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推门而出,被屋外的阳光刺了一下眼睛,公孙寒伸出手臂挡在眼前遮了遮刺目的日光,适应了片刻后才将微闭的双眸睁开走到书桌前。
丫头此时也起了床,比公孙寒早些,正和白熔并坐在一起埋头写字。
公孙寒见状,慢步走向他们,生怕轻微的脚步声扰乱了他们的心神。可还是被白熔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
白熔微微抬眼,正好对上公孙寒的双眸,手中还拿着笔,笑了笑,道:“寒君从何时起也会睡懒觉啦?”
公孙寒讪讪,视线移到了丫头身上,道:“丫头,字写得怎么样了?”
丫头放下了笔,蹦蹦跳跳地到公孙寒身边,拽了拽衣袖,道:“先生,这一早上都是我在教小熔哥哥写字呢!您还是看看他写的吧。”
丫头抬了抬下巴向着白熔的方向示意。
公孙寒心中一顿,只点了点头,余光察觉到了白熔看他的视线,便低头将目光直直落在白熔写得那张纸上,抿了抿嘴唇,心道:都说是字如其人,这人长得如此英俊,怎得这字……倒和长相反着来呢。
公孙寒越看越觉得这字写得像是蚯蚓跌在了墨池里,又在纸上游走了一番,忍不住嗤笑了一下,想着白熔还看着自己,便假意轻咳了几声润了润嗓子又板正了面容。
白熔把公孙寒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举了举手里的笔示意公孙寒,道:“寒君,我一直在等你呢。”
公孙寒看这情景,怕是今日教不了丫头什么了,况且外面又冷,丫头又是女孩子,万一冻坏了身子照顾她也不方便,便吩咐道:“丫头,你自己去屋里把之前学过的书温习了,再看看其他的,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
“知道啦!”丫头点了点头,拿了本书去了自己房里。
丫头走后,白熔心情大好,握住了公孙寒的手,道:“寒君可是想与我独处?”公孙寒的手微微发凉,白熔又道:“冷吗?”
公孙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心中一时错乱不知该答些什么,只得装作哑巴。
白熔被公孙寒此时呆呆的样子逗笑了,弯起了眼睛,心道:我的寒君,好生可爱。
公孙寒回过神来,拿起笔,坐到了方才丫头的位置上,又在桌上铺了一张新的纸,提笔写了起来。
白熔学着公孙寒一笔一画的写着,可是自己写出来的怎么看也不像个字,白熔微微蹙眉,瞅了瞅自己的字,道:“同样是笔墨纸砚,怎得我写的字跟寒君的相差甚远。”
公孙寒停笔看了看白熔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