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和那位公子说了什么?!告诉我。”白熔又露出了凶狠的眼神。
“我可什么也没说,只是寒暄了几句,那公子真是善良得很,也是傻得很,以为我是真的乞丐,还要收留我呢哈哈哈。”信阳嘲笑道。
刹那间,一阵白光飞过,只看信阳立马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我警告你,我和神界,我和那个老东西,我和你,这种种都是我的事情,若你们敢伤那人丝毫,待他有半分不敬,我会立刻杀了你们,本座说到做到。”白熔的声音让人害怕极了,冷酷又凶狠。
“是...熔..熔殿下..咳咳。”信阳彻底怕了,他万万没想到,现在的白熔已经厉害至此,法术比他高出四五倍不止,为今之计,还是先回神界禀报是上上之策,便化作一团黄光飞上了天。
白熔再次回到了饭庄,坐在了公孙寒身旁,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抱歉寒君,我既没找到那位朋友,也没陪你用饭,怠慢你了,下次,下次一定好好陪你!”
公孙寒没有说话,过了会,扭头看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熔,严肃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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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身份没那么容易知道。”流着神族血脉的熔妖王憨憨地说道。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瑶城(其二)
白熔听罢先是一愣,心突然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他强装镇定,笑了一下,坐在了公孙寒身边,跟他的右侧身体几近贴在一起,微微低头靠向他的耳畔,用低沉的嗓音小声说道:“我,是寒君你的人呀。”
白熔话一出口,公孙寒便开始为自己原本想假意诈一下他的身份的举动而后悔。
公孙寒立马错开了盯着小熔的眼珠,四处乱看除白熔以外的任何地方,耳朵也在光下透着微微发红,立马稳定下自己加快的心跳,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定是自己太师当久了,不太听得这等污言秽语,一时间从小熔口里吐出,觉得稍有不适罢了。罢了罢了,他比我小,看平日谈吐也不像是腹中有墨之人,不与他计较了。”
公孙寒理了理了情绪,突然记不起之前的问题了,沉闷许久,发现白熔一直看着自己,便随口找了个话题,说道:“今晚有灯节,有兴趣一起看吗?”
“好,听寒君的。”白熔的视线从公孙寒身上移开了,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是我的……酒杯!”公孙寒欲喊出来,可一是因为饭庄人多,不想受到太多关注,二是因为白熔刚刚对自己说出那么没礼貌的话,气氛已经有些难解了,就不多此一举了,就此作罢。
神界,天宫。
信阳捂着心口,弯腰踉跄的站在了宫殿门口,离下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见一玄衣男子走了出来,领边依旧是由金线勾勒,便是白煴了。
“臣,参见太子殿下,咳……咳……”
“信阳将军快请起,是谁把将军伤成这样?”白煴将信阳扶起,说道。
“是……熔殿下。”白熔一只手依旧捂住心口,另一只手搭在白煴手上,好像若没白煴的手支撑,他随时都能倒下一般。
“白熔,这个神不似神妖不似妖的怪物居然有这么大本事,重伤神界要臣,真是胆大包天!待本殿下速速禀明父君。“白煴的表情似一个饥荒贫民突然被人往手里塞了一块够他吃很长时间的牛rou一般,正要准备转身去向帝君禀报,一下撤开了扶着信阳的那只手,那棵圆润的歪脖子树立马倒了下去,喊疼了一声,道:“啊……,太子殿下且慢!此次臣伤成这样,并非是臣法力衰退,而是那熔殿下的法力一瞬间比臣想象中高出了十倍不止,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还望殿下代为转达,希望帝君不要怪罪老臣。“
“好,本殿下知道了,信阳将军好好静养。”白煴一溜烟就没影了,只留下信阳哎呦嘿呦地喊疼。
信阳也是个怕事的,他素知帝君心狠手辣,对待不中用的臣子向来是降官级作为处罚的,他本就是一个看门的,这若是再降莫不是要被贬下凡界了。与其承认自己轻敌,倒不如索性都推到白熔身上,反正他法力涨了不少是事实,他与神界的矛盾也是事实。单就说白煴转述帝君还不知要添多少油,加多少醋呢,信阳此举确实把自己择个一干二净。
帝君寝殿内,太子白煴急忙走了进来。
“参见父君!”白煴跪下行礼,言道,“叨扰父君休息了,儿臣有要事要禀奏。”
“说吧煴儿,出了何事?”帝君缓缓从床上起来,整理了几下袍子。
“白熔偷习法术,武力突然之间增进了十多倍,将信阳将军险些打死。”果不其然,白煴夸张了不少,白熔偷习法术是他猜的,谁成想居然给猜对了。
“偷习法术?“帝君脸上突然间有些怒色,“他难道不知偷习法术是死罪吗?真是逆子!想是他在做妖王之前就已经暗自练习法术功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