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乐虽不解,但看何子临一副运筹帷幄还心思不宁的样子,也就懒得问了。反正他家狗子厉害,定是没问题的,随即和人悠闲遛弯去了。
后头的元大浩欲言又止,他家夫人现在还不知道将军干的事呢,其他的暂不提,襄伊国此前还想造反的,哪怕是有一点苗头,何子临都把人砍了。
他就像个死神一样,冷漠地在高处看着那些人呐喊求饶,心中仍是没有一丝波动。
所有的、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山贼头目,只有是有自己的一方势力,还不归顺的,何子临懒得再去耐心对待,倒不如在一开始便杀鸡儆猴。
名声不好,但十分有效。如今,襄伊国听见易国便会想起那个人皮修罗,而听见何子临,脑中那日血流成河的场景就浮现在眼前,哪里还会造次,人人自危,乖得跟个鹌鹑似的。
两日后,众君整装待发,昂首挺胸握着刀剑,听候上头的发令。
何子临望了眼身后密密麻麻的军队,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正巧和探头的安淮乐对上眼神,两人相视一笑。
何子临神色一凛,对着后头喊道:“出发!回朝!”
“吼!”
身后的回应震耳欲聋,这是他们打过最畅快最得意也是最激动的仗了,可以吹几辈子那种!
一路上,何子临原想着不用避着某些人,只是安淮乐还是担心临门一步,还是暗搓搓让人把眼线都给换了,之后,大军们走走停停,何子临与安淮乐快活地骑着马飘荡,乐不思蜀,身后的军队全交给副将打理,将游山玩水这词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个人和二十万人,谁跑得快无可置疑,由是,就算两人乐呵着骑马,后头的军队也不会掉。甚至军队还得悄咪跑快点才不会被两人扔下。
终于,在安淮乐坐马车坐得想吐的时候,看到京城的影子了。
彼时,新皇还在后宫里流连花丛中,莺莺燕燕围绕着,好不快活。
听着下头眼线上报的事,简直笑花了眼。目光看向殿中翩翩起舞的人儿,说实话,薛白羽一张脸还有看头,榻上功夫也不错。
哼,何子临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护在手心的人儿早就被自己吃干抹净了吧。
燕黑心中大悦,脸上泛起兴奋的红。“薛儿,那姓何的在前线断了腿儿,怕是日后得那处得不良于行吧。你说,你之后过去,可得受些委屈了啊。”
薛白羽含情脉脉:“皇上,奴只倾心于皇上,为皇上做事,并不委屈。”
薛白羽惯会哄燕黑开心,软语两句便让燕黑心花怒放。面貌虽不是数一数二,但就因为是何子临喜欢的,燕黑虽然看不上,但心中也不免得对这贱奴多看几分,看的久了,也觉着是个国色天香的了。
“行了,朕不会亏待你的,上来吧,坐到朕身旁来。”
薛白羽娇笑着上前,面上一派羞?,心中却是恨不得这人断子绝孙的好,他恶毒的想着。这新皇本就是乡巴佬出身,一点大家子气都没有,而且······Jing气不足。
但是将军就不一样了,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勃发的肌rou,多么有男子气概啊。只是如今,将军断了腿,他该如何是好呢?
他想,他这么爱将军,他可以的!
又是一日,外头传来不少风声,说是看见大军在南下,一点点向京城逼近。
只是些许传言,朝中大臣们不少持怀疑。燕黑自是不信的,他派去的探子全是高手不说,前前后后可是不下千人,可谓是下了血本,就是要看看何子临在边外能翻出什么浪花。
看着一张张密信,燕黑笑花了脸,尤其是看见对方粮草断绝,损失惨重时,心中快意不已。虽然对不起那些打仗的弟兄,但想想自己的千秋大业,这些都无所谓了。
打仗嘛,死一半又怎么了,他以前不也上过战场?况且如今易国民生难过,哪有那么多粮食,也算是解决不少问题两人,可不算是他作为明君的功绩?
然而等到风声越来越盛时,燕黑也开始坐立不安,可看着手上的密信,一封封都是他亲信发的,又怎么可能有事呢?
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没事的。
此时,燕黑还不知道,不仅是他派去的探子细作,就连他身边的人也早就被换了一波又一波,连他的派系身边也都换了不少人,可谓是完全在何子临的眼皮子底下蹦跶。
就连言胜野几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之担心的将军大人,此刻正游山玩水地往京城赶。
许是知道了日后回京便不会再有如此悠闲的时候,因此两人格外珍惜这段时光。没事就停下来吃吃烧烤、跑跑马。
走走停停,相视一笑,尽是柔情。小别胜新婚,感情升温得周围全是粉红泡泡,附近的人简直没眼看,被酸得有些吃不下饭。
“来,宝儿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安淮乐乖乖张嘴等着投喂:“啊~”
何子临特喜欢安淮乐依赖自己的样子,恨不得把他养废,一辈子离不开自己。
安淮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