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寺庙之行之后,薛羽便天天想着法子带着苏念开心,带他去了叫的出名字的大酒楼,也带着他去了某某个巷口的路边铺子,去了城外的湖里钓鱼,还带着人家去了某某赌坊。
薛羽从前一个人时,和镖局里面的兄弟去时,也不过是兴致缺缺,从来没有和苏念在一起去时这样高兴。
总感觉好玩的地方太少,竟感觉不够他们俩谈天说爱,每次回来后,都在床上想着明早儿吃什么,做什么,去哪里,日日想着苏念入睡。
苏念呢,觉得这一生,似乎都没有近几日知道的,见识到的多,快乐也是,仿佛前十几年的悲伤,只为这几日的喜悦,心里竟觉得有点不真实了,日日夜夜盼着那抹身影。
夏日悠悠,蝉鸣桑林。距离婚宴不到3天的时候,又被师娘抓去了,逼着她学习礼仪,学习那啥夫训,逼的是极紧,想着自己婚后是搬出去了,心里已经将师娘当做是自己的娘亲,嫁出去怕是难以再见一面,想起来不禁有些伤感,便老老实实听从师娘安排。
虽是思念对方至极,但是也想做个好妻子,硬着头皮耐耐心心的学习,可苦了这几日的相思之苦。
几日之后,大婚如期举行。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薛羽已经给自己的好几个朋友事先打了招呼,苏念不胜酒力,要他们保证苏念要神志清醒的进入洞房,随着揶揄的笑声,都给她打了包票,薛羽还是很放心的。
笼罩在一片红布之下,在床沿坐了好久,薛羽心急如焚,正当打算自己出去时,门开了,带着微微酒气的苏念一步一踉跄的进来了,薛羽听着脚步声,告诉自己镇定镇定,一定要按照之前师娘说的,一定要新郎自己掀盖头不能自己掀了。
薛羽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双脚,接着迟疑,接着一双手直接就把盖头掀开了。
眼前是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的苏念,正呆呆的看着她,想来还是喝了点酒,
:“小羽,好美。”
“用喜秤啊,你干啥就自己手掀开了啊!”
薛羽不禁心里有点生气,想着自己为了他苦苦学习好几天的各种规矩知识,结果人家好像连这么简单重要的规矩都不知道,心里开始不平衡。
苏念一愣,慌慌张张的道:“那要不,你重新盖上,我们,再来一次?”
“喜秤在桌子上,快点。”
说完又把头盖住了。
等两双眼睛相对,薛羽看着眼前这个好像呆呆的男人,只见他无措的开口道:“接下来我要干什么?”
“你不会真的一点大婚的规矩都不知道吧?”
“我,除了今日薛家的人来接我,我……”
没有说完,但是薛羽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今日婚礼拜高堂,苏府也不过是以老爷赶不回来为理由,找了某个管家来代替,可见苏府对这个“野杂种” ,并不重视。
薛羽想清楚后便领着苏念,坐至桌前,倒了酒,耐心详细的告诉他,怎样合卺,其中的意思,接着坐帐,撒帐,然后吃子孙饺子。
等做完一系列,最后一道自然是洞房最关键的环节了——洞房。
通过几日的相处下来,薛羽差不多已经了解了苏念这个人,但是此时作为一个新娘子,还是很羞赫的。
两人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竟谁也不说话。
“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吗?”
薛羽害羞劲过了,试探的问到。
“盖上被子,睡觉。”
说着人竟脱了鞋,衣服也不脱,爬上床钻进被子,被子一扯,整个人直接将被子蒙在头上。
薛羽整个人惊呆了,突然又很想笑,不会这么惨吧,自己虽然以前就知道但还是被师娘逮着偷偷塞了几本春宫图,和一些润滑膏,这个一看就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啊,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苏念被薛羽的笑声惊醒,被子里探出2颗小眼睛:“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你真的不知道啊,来来来,让娘子教你,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夫君。”
说着边把苏念身上的被子扯开,边开始拆自己的发饰和脱衣服。
不一会自己就已经把衣服脱的只剩里衣,同时催促着苏念快把衣服脱掉。
看着薛羽一个女孩都把衣服脱掉了,苏念只好慢悠悠的将衣服一件件脱掉,身上只着里衣,眼看着薛羽又把里衣脱掉了只剩下肚兜,苏念赶忙将头低下,双颊红的滴血,加上刚刚的酒,整个人如同掉进了红墨水中。
薛羽看他还慢悠悠的,心里直笑,把自己的肚兜扯掉,同时身子一跃,向床最里面的苏念扑过去。
显然苏念已经六神无主慌了神,被迫看了薛羽的双ru,苏念人已经呆了,只见两只ru房不大,仿佛一个巴掌就能将两个ru房牢牢握住,麦色的肌肤光滑,2颗ru尖挺立着,引诱着某个人的触摸。
苏念觉得,有点燥热。
薛羽将苏念的衣服扯开,扔到床边,扒拉苏念的裤头时候苏念终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