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临折腾得满身是汗,虚靠在熊诗言怀里气喘吁吁,熊诗言把他放平从正面进入,双肘撑在他耳边,摆着腰欺负温临。
他舔舐温临的汗珠,舌尖挑逗温临的ru头,抓一把rurou晃来晃去,温临被撩得心慌,夹紧后xue给了熊诗言一个教训。
熊诗言一皱眉,挑着嘴角去看温临的眼睛,温临用眼神把人勾起来,声音打着卷往熊诗言心眼里钻。
“熊诗言,你没吃饭吗?”
熊诗言气笑了,他想说他不仅吃了,还连带吃了四个兔腰子,只是场地有限限制他发挥,要不然天他都能捅穿。
温临朝他舔了舔下唇,乱飞的眼角带着绯色,熊诗言眼前一下闪过温临中毒那天的媚态,又瞬间切换成他在任务中的样子。
冷静、机敏、禁欲,淡淡扫他一眼,熊诗言就能解读出一万种意思。
熊诗言呼吸停止,然后猛地俯下身,吻住了温临。
他不再收敛,抓着温临的腰开始猛烈攻击,温临瞬间被拉进快感的泥沼,呼救都被熊诗言盖在掌下。他像个蛮横的国王,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温临求饶,他拉过温临的手盖在温临嘴上,自己抽出手掌专注进攻。
温临tun瓣被掰开,xue口被耸出白沫,可怜地承受着熊诗言的进出,他经络被Cao开,麻痒处被戳弄,舒爽得同睡袋软成一片。他死死捂住嘴巴,全身细胞在替他尖叫。
他又一次高chao,Jingye溅到了下巴上,熊诗言却斗志昂扬,半分没让他歇息继续Cao戈征伐。他顽劣地刺弄温临,想把他挑出变形的音调,羽绒被摩擦的声音规律有节奏,熊诗言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见,只想把这种噪音制造得更响。
他全根拔出,盯着温临的表情再重重刺入,像是在实行严苛的酷刑,身下的犯人可怜无助,看起来就要死了。
他把温临翻过来,按着他的后颈顶他的tun,月光把温临的背照得汗涔涔,像镶了一层细钻,他手指游走轻弹,温临惊呼着闪躲。
终于他揪着温临的发丝狠狠射进去,意犹未尽地舔温临的皮肤,像只餍足的狼,温临自作孽,惹起的火自己灭不掉,不小心碰到熊诗言仍旧昂扬的部位吓得要逃,又被熊诗言拉回来笼在身下。
这一夜,篝火燃尽又复燃,熊诗言每次出来添柴加火,都会被温临用拉链门关在外面,他就只好软磨硬泡手动开锁,重新把自己关进帐篷。
他顾不上是否会制造更多噪音,因为他得有地方睡不是?
27
第二天早晨粟颜推开车门,看见两位队长已经把帐篷打包好,一人拄一个靠在树干上,四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
“哎呦吓我一跳!”她捂着胸口惊呼,“大早上的干嘛呢?”
熊诗言Jing神抖擞地叼着烟,温临则像是没休息好,眼眶挂着两个乌青。
“睡得好吗?”熊诗言吐了口烟眯着眼问她,一旁的温临屏住呼吸,等着粟颜回答。
“挺好的啊。怎么?嫌我占了你的车,要找我算账啊?”
粟颜气鼓鼓地抱着西西去洗漱,温临松一口气,整个人有了明显的放松,熊诗言勾着嘴角偏头瞅他,把帐篷卷一递说:“我都说了没事。”
温临接过帐篷横抱在怀里,打算装车,他刚走到后备箱就听见粟颜回过头说——
“那俩帐篷还结实吗?”说完转身走了,根本没想听回答。
温临手一抖,帐篷卷滚到地上,他狼狈地去捡。熊诗言暗骂一声Cao,咬着烟乐了。
他们在清晨的丛林薄雾中继续赶路,带着粉色涂鸦的越野车像是枪战游戏中的坐骑,带着他们一行人冲破金色的弦,朝目的地进发。
温临在车上打了个小盹,恢复Jing神后替换熊诗言驾驶,他开了小半天总算从林子里钻出来,摆脱了参天的屏障,视线都变得开阔。
熊诗言醒来时天近黄昏,火红的日头隐入天边大半,天幕墨蓝爬满星斗,公路尽头的地平线是橘红黄青相间的挑染,像世界入睡前沉沉的眼睑。
路两旁的平原上闪着不知名的小灯,随着不断倒退的画面连成亮线,犹如万家灯火。车内很静,后面母子依偎着睡去,只有温临守着黑夜来临前的最后一点光,孤独地站着岗。
经过一个超级弯道,余晖已经被他们甩到身后,前方远处矗立着高大的霓虹灯牌,在它的下面就是隶属菲国的边陲小镇。
导航上的绿条长度越来越短,霓虹在温临眼里撒了把金色碎屑,让他看上去对目的地充满渴望。
到达菲国后,他们就会把粟颜平安送到实验室,然后就地解散,熊诗言回战鹰复命,温临直飞南美去枭熊报到。如果有缘的话,他们也许会在某次任务中打个照面,简单问候后隐没在各自队友中。
熊诗言收回目光,这时温临看了他一眼,目视前方问:“醒了?”
熊诗言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温临怕他睡糊涂了,主动说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点,和还差多远到终点。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入境,明天下午就能到拉达。”一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