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抵在腿边停住,探究的目光投向温临自由的右手上,随着他的动作没入身前。
可能求知欲太过明显,躺着的人有所察觉地转过身,熊诗言移开视线,军刀又开始转。
温临太热了。
好像睡在了火炕上,还有人在不断往里添柴火。
由于紧张和对未知恐惧的冰凉的手脚也被烤热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块烧红的炭,热气不断从鼻孔口腔中往外冒,烧得他皮肤都要着了。
身体和布料摩擦产生的热度让他越来越难忍,抓着床单的右手逐渐脱离大脑控制,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上衣扣子。
解到第三颗,他才想到身后有人,他往后看了一眼,熊诗言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
如果在这的是罗呈陆翊哪怕是赵斯他都会二话不说脱个痛快,可这人是熊诗言,是那个当众宣布讨厌他的人。
还是再忍忍吧。
他扯了段床单在嘴里咬着,额头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脑子里乱七八糟,却始终觉得自己替熊诗言挡蛇的行为非常爷们儿。
熊诗言不专心听讲,导致被涂了致幻剂的铜铃吸引,又险些被情花蛊蛇咬,要不是自己千钧一发救他于水火,现在躺在这受刑的就是他。
正想着,一股奇痒从他尾椎处升起,闪电般地瞬间传遍全身。
像是四肢百骸的提线被人捏在手里,他即将不受控制地开始起舞。
他不自觉瞪大了眼睛,感觉身体里被注入了强心针,下一秒,血管里的针剂蓦地炸开来,化成无数只鼠蚁啃咬着他的骨rou。
“唔!”
手铐被瞬间扯紧,白骨一样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看起来异常凄惨,奇痒和高热同时折磨着他,嘴里的床单快被他咬碎了。
体内的虫蚁似是找到了方向,开始大批大批朝他下身爬,早已勃起的Yinjing经不住痒,颤抖着求饶,吐着透明的汁水歪在裤子里,和紧绷的布料奋力对抗着。
温临被顶得很疼,可这种疼在浑身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他甚至顺着裤子的力道蹭了蹭,舒爽的感觉解了他的渴,右手不管不顾伸了下去。
他刚拉起裤腰,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了手腕。
“不能。”
熊诗言站在他身后,没看温临,盯着一块隔音板说。
温临被欲望淹没了耳鼻,完全没听见熊诗言的蚊子声,他眼神涣散,朝熊诗言“嗯?”了一声,没想听回答,又要把手伸进裤子。
手腕上力道加大,温临这才反应过来熊诗言是在阻止他,他又急又气,用力挣掉那只手,报复似地一把拉下了裤腰。
憋到紫红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表皮被撑得极度敏感,连和空气接触的感觉都像是抚慰,温临满足地喟叹一声,深喘着盯着那里看。
其实这一幕直男熊诗言见得多了,平时不训练时队里那帮崽子们经常开玩笑,互相扒个裤子打个枪什么的,可眼下这种场景就有点别扭。
可能是因为密闭的环境,令人昏昏欲睡的灯光和冒着热气的、他不怎么待见的温临。
以至于在温临拉下裤子的时候他不但忘了阻止,还在性器弹出的瞬间移开了眼睛。
他和温临的手同时反应过来,第三次阻止他摸下去,温临忍无可忍,问熊诗言怎么了。
熊诗言对上温临烧红的眼睛,转述了一遍顾晴刚刚在通讯器里的话。
“化验结果出来了,是‘渔夫妻子的梦’。”
熊诗言说完,感觉到温临发烫的皮肤凉了一瞬,眼里划过一丝惊惧,这和他认识的那个温临完全不一样。
“渔夫……”
温临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绝望地闭上眼。
这毒很奇,毒性不强,致死率却极高,中毒者以为中了情毒就用性可解,殊不知此毒的致死源就是射Jing。
输Jing管是毒素潜伏的地方,一旦中毒者进入射Jing的亢奋状态,毒素便会顺着Jing血渗入组织,毒发身亡。
而蛇毒催化了情毒的功效,二者均不可解,中毒者唯有像画中妻子那样被缠住全身,硬生生熬过去方能活命,所以被叫做“渔夫妻子的梦”。
熊诗言握住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这种毒的知识药理学教授早都反复强调过很多遍,即使他再不专心,也能记住个七七八八,所以温临现在的心情他能理解。
唯一纾解的路被堵死,任谁都会绝望一阵子。
身前的温临睫毛轻颤,嘴角向下像是在哭,熊诗言扫了眼他的下身,像是怕他着凉似的,扯过床单帮他盖好。
他放开温临的手腕,又有点不放心,于是摘下自己腰间的手铐把温临的右手也铐在了床头。
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这时温临缓缓睁开眼睛,望了熊诗言许久,沙哑着声音对他说。
“熊诗言,从现在开始我对你说的话,你都不要信。”
那个渔夫妻子的梦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搜一下,是日本的春宫图,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