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唇舌毫无章法地贴上苏幕敛的嘴唇,滚烫的手掌将她压制在柔软的皮沙发上。
他贪婪地吞食着她口中的涎ye,急切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底下,在微凉的皮肤上摩挲辗转。
喂!
就算她喝了酒,也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在这种地方就跟人滚到一起去。
苏幕敛努力挣扎着,试图将自己从他身下解放出来。
可在男人密不漏风的深吻下,她的大脑也渐渐糊成一团,变得难以思考。
草,他吃下去的药不会还在嘴里吧?
最后一丝理智流失前,她想道。
素不相识的舌尖舔舐着苏幕敛的肩膀,皮带的金属扣砸在一起,丁零当啷地混杂在喘息当中。
坚硬的棍子在她濡shi的腿心磨蹭着,一点点钻进她紧闭的甬道。
起初还是试探性地抽动,在确认里头已经洪chao泛滥之后就猛然挺进,疼得她险些叫出声。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在对方的锁骨上,承受着逐渐变成欢愉的疼痛。
糜烂的水声响起,在安静的窄小室内格外清晰。
他扶着她的腰坐起来,手依旧牢牢地扣住她的tun瓣,生怕她跑了似的,将自己的欲根朝上尽数送进她下边的小嘴里。
伴随着一声隐忍的低哼,微凉的体ye迸发而出,顺着紧贴的腿根朝下流淌。
世风日下。
苏幕敛想着,用门齿在他的肩头研磨着。
男人舒出一口气,把大家伙抽出来,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压着她的后腰就这么直直捣了进来。
苏幕敛的眼前登时一白,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收缩,喷出一汪水来。
男人被她一夹,再度轻易地交待出来。
她伏在沙发上,整个人软得不行。
虽然她自诩体力优秀,但碰到了这种不知足的无底洞,任凭她有再多的体力,也折腾不起。
还没等着她缓过神来,身后已经狠狠地钻起来,勾起新一波的快感。
他的耻骨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她的屁股,拔出一些,再尽根没入,戏耍般地研磨着,继续下一轮的进攻。
酸涩混杂着辛辣,混乱且甜蜜。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算平复下来,搂着她的腰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猴急成这个样子。
苏幕敛艰难地挪动着腰,把下身含着的东西一点点拔出来,钻出还有些发烫的怀抱。
简单清理了一下,她用男人的外套和衬衫盖住他的上身,象征性地替他套好裤子,擦干身上的汗和体ye,开门来到走廊上。
站在门外吞云吐雾,她缓着神,身体还是有些虚浮,腿脚也都是软的。
一口烟散开来,铺在挂了夸张海报的墙面上。
你好。
?
苏幕敛顺着声音侧过头去,看到一身整齐的西装,知道是救兵到了。
了然地微笑着,她指指身旁那扇门。
他就在里面。
啊,好的,谢谢。
男性面对她坦然的态度,反而有些拘谨起来,推了推眼镜,进入了休息室。
可算是能休息了。
苏幕敛放心地叹了口气,揉着酸痛的腰肢,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出口。
总监,总监你醒醒啊,我是小李。
呃你怎么才来?
喻乐安掀开有些沉重的眼皮,逐渐清晰起来的视野里映出自家秘书心急如焚的脸。
您怎么这幅样子,难不成是跟刚才那位女士
李明俊脸上有些发红,斟酌着词句,但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被人下药了。
喻乐安扶着额头坐起来,身上虚掩着衣服滑到沙发上,肩侧的牙印和身后的划痕一览无遗。
清明起来的头脑恢复正常思考能力,让他想起了关键问题。
她人呢?
呃,如果你说的是跟你欢好的那位女士的话,她半个小时之前就走了。
怎么就走了,我连她的名字都还没问呢
他有些遗憾地嘀咕着,舔舐过下唇。
方才云里雾里的,感觉真的很好,叫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总监,是要去索要赔偿吗?
李明俊取出手机来就要联系律师。
去你的,我睡了人家还追责,你当我是碰瓷的吗?
喻乐安打掉秘书手里的方块物体,瘫坐在沙发上。
呃,可是之前您碰到这样的女性,不都是让我和杨律师处理的嘛
小秘书有些委屈地捡起掉在沙发上的手机,拍了拍上面的灰。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哦
喻乐安咬着唇,回味着交合的滋味,有些意犹未尽。
总监,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很衣冠禽兽
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