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家里就只有母亲和我两个人相依为命。
母亲将我照顾的很好,我从未觉得单亲家庭有什么不好,懂事以后只是偶尔会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和别人一样的父亲。母亲只是含糊的告诉我,那个在我出生前就离开我们的人姓张。
那个人毕竟是我父亲,所以母亲让我也姓张,她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母亲给我起的名字叫平安,说是并不指望我大富大贵,只是想我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可是并不如她所愿,我小的时候,身体发育不良,长得娇小瘦弱,反应迟钝,在学校里总是被欺负的首要目标。
母亲想尽一切办法补充我的营养,还是没有起色,只好带我去看医生。全面的体检后,才发现我的脑袋里面长了一个肿瘤。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肿瘤而发生。
这肿瘤虽然不大,却因为长在脑垂体上,因此造成了脑垂体神经系统控制紊乱,导致激素分泌失调。生长激素的分泌失调影响了我的身体发育,另外,性激素的分泌失调,也让我有了性早熟的症状,性器官发育的过早过快,远超同龄孩子正常的尺寸。
母亲为我找了长海医院肿瘤科最有名的阮教授,但当时的医疗水平不像现在这样的发达,脑室内的肿瘤是不敢开刀的。好在属于微型肿瘤,也不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既然暂时不影响生命,只能随它去了。只是需要我每年做几次检查,随时观察肿瘤的发展。
没想到的是,随着后来年龄的渐渐增长,我的身体开始恢复茁壮成长,并且发育的异常良好。不仅身高追上了同龄人,身体还异常的健康强壮。
不过,也有苦恼的地方。
青春期之前,小弟弟就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那个时候,还不懂这东西对男人的意义,总是为裤裆上面撑起来的小帐篷而害羞,担心被人嘲笑,只好姿势怪异的躲藏起自己的窘态。
进入青春期之后,在男孩子们之间的嬉闹玩笑中,对那些涉及到女性或者男女之间的敏感话题,都会听得心头跳动、兴致勃勃,并开始对异性产生浓厚的兴趣,特别是成熟的女性。
而除了学校里的女老师们,家里的母亲就是身边唯一眼望可及的成熟女性。
在此之前,只是把她们当做长辈,从没把她们当作女人来看。可情窦初开之后,就被这些个女人的音容笑貌所吸引,留意起她们的女性特征,特别是隆起的胸口,总会忍不住的去瞟那地方。
那时候的母亲人近中年,却是女人最成熟有韵味的时期。她的相貌美丽清秀,气质优雅,个子高挑,身材匀称。没有多少中年发福相,却有着南方女人普遍的好皮肤和骨子里生来的娇柔妩媚。
面对这样的母亲,自然而然的让我产生出了极大的兴趣。
母子两个人的单亲家庭,一个没有婚姻生活的女人,必然会把自己的孩子作为唯一的Jing神依托,投入进所有的心血和情感,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异乎寻常的溺宠。
于是,我那颗驿动的心就被母亲所牢牢的吸引住,产生出了强烈的恋母情结。
很多具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有相互依恋的情节,这是遗传性性吸引的现象之一。相同的遗传基因促使其中一个或双方都产生本能的性吸引,这种性吸引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的吸引力更为强烈。由于母亲和新生婴儿的早期亲密关系,所以母子之间更容易产生这种浪漫的感情和性想法。正常情况下,随着孩子年龄的增大或者母亲的老去,这种特殊的感情就会自然消失,又或者在lun理道德的压力之下,被自发抑制,向社会妥协。
但是,这世上总会有失控的特例,只是,大多不为人所知而已。
特殊的经历,让我的恋母情节渐渐的演变畸形,催生出了错乱的情愫。
我和母亲住在一套外公留下的老式两层小洋房内。那时候的上海,还没有那么多设计新颖的别墅或者公寓楼,却有着很多旧社会留下的欧式洋房,外观复古很有情调。从现在的角度来看,这种房子设计不合理,房龄长,老化严重,住的并不舒服。但在当时,能住进这种房子的,非富即贵。
这房子,虽说是别墅型的洋房,内部空间却不大。一楼除了厨房和堆放杂物的仓库还有个吃饭的厅堂。二楼有二室一厅,只有一间共用的洗手间。
房子的外墙满是斑驳,爬满植物。里面的装修也已经陈旧不堪,门窗和家具大多损坏。我们孤儿寡母的,自然没有Jing力去重新装修和维护。洗手间的锁磨损后也变得不灵光,锁门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反锁完之后需要试着再转动一下把手,有时候看上去好像是锁上的,其实还能拉开。要试过几次,一直到打不开为止,才算是真的锁好。
那个年代,小孩子流行玩插卡的电视游戏机。一个周末的晚饭后,我就一直占着电视机全神贯注的玩着我的游戏。
母亲忙完家务,就习惯性的进洗手间洗澡,她反锁完门之后应该是忘记仔细检查,门却恰巧没有锁住。
我玩了一阵子游戏之后,被尿憋急,就跑去洗手间。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