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有女含男且男摄入酒Jing过量无法站立情节(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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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脱完?”将倾心中了然,却并不放过他,“身上还着衣布,如何洗得干净?”
史辅成还羞着,站在原地。
今晚的月很圆,也很亮,照得水池雾气缭绕。
史辅成散着发,脑子发懵,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但身体却是情不自禁的动作着。若是往常,他是决计不会答应同她一同戏水,今日因着酒水,他倒是实诚了一回。
若是明日醒了,会不会后悔,那就两说。
他依旧迷迷瞪瞪的揽住胸腹,无力的反抗着一些事情。
将倾走至他身前,蹲下。他还有些不太理解,仍旧定在原地任她施为。
随后,两只手搭上裤沿,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刷的一下,将倾将他的裤子扯下。腰带早就遗落,裤头纯靠tunrou卡住,一扯,自是很轻易便剥了去,连里穿的包兜都一同被带下。
露出了那只东西。
将倾蹲下。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只东西的真容,往常史辅成守他这东西守得像护崽的老母鸡,导致她也就只能隔着布料揉捏掂量。
现下见着了,果真和她之前估计的一般,份量十足。
那器具软塌塌的吊着,颜色同他的肌肤一般,只顶端熟红。皮子光洁,皱子不多,虽不白皙,但看着也干净。青色的筋络覆上,随着他的呼吸一突一突跳动。囊袋也安静的被rou肠遮掩,正一下一下的缩着。
将倾平视着这只东西。
史辅成愣了老久,才反应过来裤子掉了,微俯身抓住裤沿往上提,被将倾捏住了腕子。
“害什么羞?”将倾仰头看他,光线不是很好,加上他黑,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将倾很确定他的脸脖子一定烧热得可以烫鸡蛋了。
“早晚都得有这一遭……你这般反应,不怕行事的时候丢丑吗?”她舔舔嘴,“站直了!”
史辅成提裤子的两只手被捏住甩开,被斥得一愣,不知怎么的就强忍着羞耻站直了,任凭打量。
将倾上手捉住那只rou枪,史辅成浑身一颤,头皮发紧。
从未见过外人的东西不仅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更是被别人把在手中,更何况是自己的心上人。史辅成心口像是爬了蚁虫般瘙痒,难耐的想要伸手去制止,却被那极媚的眸子一瞪,又顺从的放下。
呼吸都凌乱。他干脆自暴自弃,任她施为。
那只手捉着他的器具搓弄,拇指按住冠状沟捏着滑下,很舒服,他的腿肌爽得打抖。
那东西却没有立起来,依旧软趴趴的搭拉着。
将倾初时还觉得奇怪,心想明明之前撩拨下都不必碰着这东西便生龙活虎的充血膨大,怎生现在捉着搓反到是有些不中用了。然后才忆起方才似乎是喝得有些多了,许是这般,这只东西才会软韧的吊在这儿。
想让它现在起来取悦自己并不难,合欢宗别的不行,这等妙事折腾起来很是Jing通。其次,元阳要取,自然需要Jing水做媒介,她方才也是打算趁着他迷蒙不清,好直接要了他的主意。
再是逼婚。想来辅成这软性子,丢了元阳也算有了夫妻之实,不答应的几率不大。
得不到,就耍些手段啊,尺心这一套用得熟,这不是勾上条大鱼了吗。她好歹学了两手,不过勾条小的,杀鸡用牛刀,想来是不会失手的。
按辅成的性子,若是娶了一个姑娘,那自然更是什么都依她了。
很难不心动。
她抬头,便撞进一双眼睛,很浅淡,有些慌张,却是绝对的信任。他依旧有些害羞,偷瞄将倾被逮个正着,又偏过头。
史辅成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内心却又有些渴求,想要获得更多关注和抚摸。
看他这个样子,将倾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虽是仰视,蹲着服侍他的人却并不卑微。反倒是站着的……只肖稍微给点什么,立马丢盔弃甲敞胸包纳,好不狼狈。
好歹走过这些年,经验告诉她,太容易交付的人,一般命都不太好。
外边那些撩拨下便开始思考婚娶下崽的年轻少侠是,宗内那些一个不慎将自个搭进去的傻子也是。身败名裂者有、钱财散尽者有、修为大退者有、慕“爱”而死者更是大把。
总归,下场不怎么样。
跟这销魂嗜骨的妖宗扯上干系,不论是宗内女妖、是猎物,亦或是捕妖人,纠纠缠缠,通常最后都不会如意。
这傻的,更是算得上凄惨。哪怕是爱上山下山门前那条守门的花母狗,也好过喜欢她这样的坏东西。
可怜,可叹……
只是很可惜,她不过猫哭耗子。旁人的悲喜不过她的调剂,若不是心硬如铁,她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修上大乘境。
合欢宗里易丢心,她守得牢实,自会脱颖而出。
到嘴的rou,若是因为怜他境遇便松了牙关,岂不可惜?
将倾凑近,将那只熟润的顶端含在口中,只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