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桓还在动情的专注吻着,只哼笑声,舔舐的更细碎更亲昵。
舌头的交缠使得口水一直在彼此间交换,许云杉推搡了一下温桓胸膛,温桓抬头,目光带着浅浅笑意,温声的问:“怎么了?”
许云杉嗔着,语气中都是佯装的嫌弃:“都是口水,你会不会亲啊。”
温桓闷声笑了,抱着他又紧了些,他说:“我再试试。”
便又是低头吻了上来。
说来也怪,明明做过最深的水ru交融,却难抵现在一番色授魂与。初尝亲吻滋味的两个人都那样羞着试探,彼此吸吮着,追逐着,忘记了这以外的情欲,手规规矩矩的搂着彼此,纯洁的好似两个少年郎。
这番交换的一个长吻,对心灵的悸动不亚于情爱交融。
甚至在心灵的碰撞和对彼此的观望上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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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却是都没有点破这关系。
许云杉平时愈发得理不饶人了些,温桓一知名律师总甘愿让他逞着口舌之快。
他们俩常约会,虽然许云杉不愿意承认是约会,温桓也纵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只是最亲密的事情做完了以后,忽的从头开始,让两人有些无措。
许云杉和人亲吻时束手束脚的,丝毫见不到刚开始那副要把床摇塌的架势。往往被亲的水光潋滟,面色chao红还怪着温桓不会亲。
温桓只笑着:“怪我,之前没有做过这事,所以做得不好。”
许云杉倾身上来,怒道:“你还想和谁呢?”
说完又觉得没点破关系,自己也没什么身份说这话。低头闷声气恼好久,抬头时却见着温桓那般笑眼盈盈的看着他,眼睛里尽是答案。
许云杉对视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了。
心里抹着蜜一般。
温桓见他着模样,爱怜的不行。怎么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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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许云杉的初见远比云杉想的早得多。
那时他刚刚做一名刑辩律师,有一次下庭审后,原告方的亲戚堵在法院大门口不让他走,大声咒骂着他作孽给那样恶人辩护。
他当时还没有带着平光眼镜,眼睛里面是有些无奈和悲悯。
那些人扔了个鸡蛋对准他,温桓本就准备如果被砸能让人舒服些,他就挨着。毕竟法律这个天平也只是人在衡量,而他,仅仅是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为人谋取最正当的权利。
想象中的黏糊没有传来,一把伞撑开打在他身前。
打伞的人懒懒散散的瞥着眼,问他是傻吗?
那天撑着伞的许云杉刚从隔壁美术馆出来,见着这个过于温柔的新人律师被欺负,忽的就有些不大忍心。
他那漫不经心中带着肆意的潇洒模样就进了温桓心里面。
一进就是好些年。
所以后来温桓总是随身带着把黑伞出庭,所以他知道许云杉在c大任职美术老师,所以他在c大见到来人时一点也不惊讶,所以他去了许云杉常去的那家酒吧,所以他只给许云杉点一杯草莓牛nai。
从远处观望到决心走入他的生活,温桓走了三年。
他戴起了眼镜,愈发沉稳,算是个事业有成的律师。
只是那温和笑着时就到了极致的模样,还是一个照面就入了许云杉的眼。
所以之前说是命运系了线,一条红线。
第八章 完结
情好日密是一个动词,就像是温桓和许云杉两个人之间。
那天天气云卷云舒,清风吹得有些肆意。
许云杉就这样想念温桓了。
有一次许云杉在床上摇着腰就开始掉眼泪,温桓慌得抱着人在怀中,吻着他碎珠般的泪水,问怎么了。
许云杉鲜少会哭,那次只摇着唇说温桓要嫌弃他以前和很多人约过。
温桓心疼的安抚他,吻着他光滑的手背,带着满心满眼的虔诚:“以往是灵rou分离,我们云云最是干净了。”
他是说“心”。
许云杉的心真的就如同诗中所说“况云山自许、书生意气。”浪荡风流的外表下,很是潇洒与肆意。正因为在某些方面有着极致的纯净,才能毫无芥蒂的在床笫之私上索取和恳求。况且他并不滥交,只是借着某些东西去填补空洞。
那天温桓说他干净的像是海上的风,什么肮脏与算计都不曾沾染。
所以今日见着天上白云恰好的天际,他想念温桓了。
温桓说要去外地采集几个证据,已经去了好些天。
他微信问温桓:什么时候回?
温桓过了会才回:明天。
许云杉丢了画笔,有些失落。没继续回温桓。
这样就一天都不在状态,直到晚上他回了家,却见家中竟然开着灯,有一丝不确定的慌乱萦上心头,他扫过一眼客厅。
却见到温桓站在餐桌旁边,桌子上点着烛光,开了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