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乖。」林朝说着,奖赏一般将亲吻落在哥哥的nai头上,含着那颗粉嫩的蓓蕾细细舔咬。可他没舔多久,很快就放开了,继续往下。
林暮看着弟弟边亲边往下舔,再次来到腿间的性器。也许是受激素影响,林暮下体体毛和弟弟完全不一样,稀疏得没有什么存在感,一眼看去,只有粉嫩秀气的一根性器,和底下Yin囊发育不全般的光滑Yin户。
林朝chao热的鼻息呼在敏感的性器上,似乎是察觉到林朝的视线,甚少成为性事焦点的它激动起来,流的水越来越多了。林朝看得喜欢,玩闹一般用指腹点点铃口,刹时拉出一丝银线。
红润shi腻的gui头探出包皮,连接着yIn线,乖乖顺顺地窝在自己掌心,突突地跳着经脉。林朝被可爱得一个激灵,张开嘴迫不及待地把那根鸡巴纳入口腔,就这么含着鸡巴跟哥哥对视。
这张脸……这张脸是林朝的,也是他的。gui头分泌出的粘ye粘在林朝嘴唇,红润润shi漉漉的一片,看着诱人极了。
林暮耳根红得要滴血,被口交的陌生快感和羞耻感反复交替,如汹涌的浪chao般冲撞着全身。可他移不开和弟弟对视的目光——原来……他平日给林朝口交时,林朝看的就是这种画面,怪不得他每次都硬得这么厉害。
可这张脸的眼神,满满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不疾不徐,将他捏在掌心慢慢享受玩弄的感觉,却又是林暮自己不可能露出的。
察觉到嘴里鸡巴跳了跳,一幅激动非常的样子,林朝不禁笑了笑,吐出一点嘴里的rou棒:「哥哥鸡巴好烫啊,而且硬得好厉害,以后我多帮哥吃鸡巴,好不好?」
吃着吃着,他终于有点理解他哥为什么喜欢吃鸡巴了,用手撸和用嘴将rou棒含在嘴里慢慢把玩,完全就是两种玩法。说着,林朝又张开红润润的嘴唇,卷着微腥的gui头舔舐,吸着口腔将粘ye都吞进肚子。空气全是腥臊的味道,嘴里也是。
林暮没想过林朝竟然这么会舔,应该是给他舔逼吸nai练出的熟练。简直是把性器当rou逼舔了,像扫过花唇一样挑逗地从gui头舔到柱身,再从另一侧返回,然后用舌尖在gui头打着圈摩挲,犹如在rou珠上打着圈。
他被吃得腰腹颤颤,红着眼睛呜咽:「啊啊!别舔了唔,要受不了了……」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他该给林朝吃鸡巴,怎么会……
林朝口腔又热又shi,舌头灵活又滑腻,啜着gui头亲吻,又把舌头往铃口里伸,甚至恶劣地用牙齿轻磨。
心爱的人用唇舌服侍着他、视觉上的冲击也是十足十的。林暮被他百般折磨玩弄得受不了,毫无被服务经验的稚嫩rou棒很快突突地跳起来,是射Jing的前兆。
不得不说,林朝真是恶劣极了。不仅坏心眼用拇指堵住铃口,还变本加厉地伸出手,在哥哥性器根部往下、Yin蒂往上的地方缓缓揉搓起来。哥哥的rou嘴已经完全张开,正欲求不满地流着口水,等待着被大东西填满。林朝就这么沾了点yIn水揉弄,时不时在逼口浅浅抽插,不断勾出内里的汩汩yIn水。
「呃啊——!」濒临高chao又被堵回去的体验非常难受,逐渐往上攀升的路径遭截,Jingye悉数回流,堵住Jing管火辣辣的一片。可底下rou棒和sao逼的连接处一直被不断剐蹭搔痒,灭顶的快感从小腹升到头皮——不不,不只是头皮,他整个人都会被即将席卷的情chao冲坏。
林朝将他哥堵得被逼平静下去,又轻轻慢慢地动起来,看着他哥哪怕只是被抚摸外Yin都会引起一阵抽搐,乐此不疲:「还不能射哦,我还没舔个够本。」
林暮被折磨得泪眼汪汪,呜咽着求弟弟放过他,迎来的却是更加用力激烈的揉捻,甚至深喉。
他弟弟主动给他做深喉了,明明林暮光是被他摸几个来回就能射,可林朝还是把rou具全部吃进去了。喉腔肌rou受不得骤然的刺激,本能地剧烈收缩着,要将异物排斥出去,却把柱身挤压得更紧,yIn涩的腺ye被大股大股挤出,喉间一片腥臊的燥热。肌rou紧紧地箍着rou冠,小舌被脉搏贴着震动,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清晰可闻。
怪不得他哥这么喜欢吃他鸡巴,他鸡巴更粗更大,恐怕能把他哥的sao嘴给完全填满,甚至是撑坏。
从萎缩的囊袋、柱身再到gui头,没有一处不是被林朝掌控着的。林暮不堪即将到来的灭顶快感,脚趾害怕地蜷缩起来,却没有推开弟弟,反而抽噎着不住抚摸林朝的脸,给他抹去深喉时生理性撞出的眼泪:「呜……林朝、林朝,我受不了,要尿了……」
林朝抓住哥哥的手十指紧扣,却对哥哥的讨饶置若罔闻,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在意。就算他哥尿了,他也会帮他哥舔干净。埋头做了几次,林朝用嘴巴猛Cao哥哥的性器,用力一吸——
「啊啊!」
林暮尖叫一声,压抑多时的快感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铺天盖地,只觉得浑身都在痉挛、像海绵一般被人用力榨出体内的所有汁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喷了多少,只觉得自己像被放在火架上炙烤的鱼,炙热狂乱的情chao仿佛永无尽期。
幸亏他最后也没有射尿,只是chao喷一样喷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