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林朝,呜……太羞耻了。」他想捂住脸,却被抓住手腕,被逼露出一双通红的双眼。
林朝却不放过他,顶着他一直往前走。
「这是子晴,我们班的篮球教练,经常和我一对一对打的女生就是她。」
「这是飞鸿,语文课代表,每次考试都和你争语文第一呢。可惜就是偏科太严重,不然没准能升到你班,天天给我打你又和谁说话了的小报告。」
「这是宇轩,做手工可厉害了,之前送你的围巾就是他教我做的。」
或多或少,他都认识林暮的同班同学,都和他们有联系。只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正常甚至冷淡的自己,竟然是会和孪生弟弟厮混在一起的人。
教室里慢慢响起窃窃私语,那些多出来的身影逐渐凝视,就连目光都带有温度和情感。
他们在看着他,锐利地刮过他躲在弟弟怀里的血rou,像要剜下他身体的刀锋,又像沾着盐水的鞭子,抽打得他脊背生痛。
可他们没有说错,他是个不检点的sao货。
人群里也有充满好奇和兴味的目光,不光看着他吃下弟弟性器的肥厚逼rou,还看着后面那张逐渐被前面yIn水滋润开的小嘴。
林朝的介绍还在继续,他抱着他哥,慢慢带着他走到最前排。
「这是我们班班长静语,别看是文文静静一小姑娘,私底下车开得比我还溜。我看过她写的双子文,虽然主角不是我们,不过还挺带感的。」林朝恶劣地补充:「下次我们也玩镜子play吧,我从身后抱着你,你张开腿,好好看着我帮你自慰就好。嗯……到时候想摸鸡巴还是揉sao逼?」
说完,他满意地感受到底下的rou道咬得更紧了,性器也高高翘得,随便一动下身就咕啾咕啾地响。逼rou瑟缩得厉害,又shi又软地紧紧包裹住性器,一下下地嘬紧,用小嘴跟铃口接吻。
他忍不住抽了一下哥哥屁股:「真sao,在这里做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林暮终于被顶走到教师桌前,刹时不堪重负地弯下腰,伏在桌上哭了出来。
「林朝、林朝,他们在看着我们……他们在看着我!」
那些人全都围上来了,像观赏动物园的珍稀动物……不,那应该是更加、更加不堪的……
有人在摸他。
摸他他埋在手臂下的脸、微微隆起的红肿ru头、撑出形状的小腹、挺立肿胀的Yin蒂,滴着腺ye的性器、糊着yIn水的rou洞。
「乖,他们Cao不到你的,有我在呢。」林朝咬着他哥泛着粉意的后颈,兽类交媾一样,扼着对方喉咙,逼他承受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
林暮后颈又痒又痛,下身快感更是汹涌得几乎淹没知觉。他被凶狠的快感折磨得又哭又叫,承受不住地溢出呻yin。林朝太兴奋了……胯骨狠狠地撞在逼口,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壮硕的gui头肆意进出,又粗又硬的一根肆意在体内鞭笞杀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哥Cao死在讲台上。
「Cao死我吧……」林暮酥麻又涨热,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哆嗦,泪水混着汗ye,头发chaochao地贴在脸颊,红晕爬到脖根下。
他想和林朝一起活下去,可如果真的要死,他选被林朝Cao死。
这大概是他能想象到的最幸福的死法了。
林朝玩够那块可怜的后颈rou,叼住其他地方吮吸,慢慢亲过来,声音狎昵又温柔:「嗯,好,把你Cao死、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让明天来开门的班长发现,好不好?」
「好……」rou道肌rou慢慢变得僵硬,是高chao的前兆,林暮眼神开始涣散,却还是绞住那条滑腻的舌不放。
他们做爱一定要接吻、接很多很多吻,多到做爱都沦为性事的点缀,只有接吻才是最重要的主旋律。
可以不做爱,但每天一定都要接吻,少一天都不行。
林暮在接吻时度过了一个高chao。
他浑身汗津津的,莹白的皮rou呈现出被蒸腾的红晕,心脏剧烈跳动,擂鼓般亢奋。这具身体诚实得不得了,一点都不留地将自己献给林朝,而林朝也一点不留地接纳下,包括那些在铺天盖地的高chao里汩汩喷涌的chao吹爱ye。
被干烂了,林暮迷迷糊糊地想。大脑长时间处于被看到性事的想象羞耻里,混混沌沌,整个人都变得无法思考,像一台不知疲倦只懂吃鸡巴的rou便器。
「尝一尝,sao不sao?」林朝一点也不留恋地拔出性器,随手将两根手指塞进林暮嘴里:「你射了我一手呢。」
「sao……」鸡巴被拔出去了,林暮正有点空虚和不满,一看到那两根手指,立即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伸出舌头清理起指缝。
他产不了多少Jing子,射出的Jingye很稀薄,颜色几近透明,自然也没什么正常男人有的膻腥味。林朝其实还挺喜欢给他哥口的,只不过他哥每次都抗拒得厉害。
「不够……还想要……」林暮仰着头,任由那张刚刚清理干净的手掌贴在喉结上,只懂得舔着嘴唇朝弟弟要更多Jingye。
林朝也没想做一次就够,低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