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救救我,我好难受!”
白羽皱眉,蹲下去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过了片刻,白羽放了手,站了起来。
他看着农奇,“是原教主给你下的蛊?”
“是!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我会死的!”
白羽看着他,“可是,你难受并不是因为原教主给你下的蛊,而是,你身体里有另外一种蛊虫。”
农奇愣住,抬头去看白羽。
“原教主给你下的蛊虫引发了你身体里另一种蛊虫的活动,所以你才会这么痛苦。”
农奇的眼中掀起惊涛骇浪,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不一会儿,惨白的脸上露出凄然的笑来。
“呵……原来是这样……”
“原教主或许是要救你。你熬过今晚,或许就好了。”白羽说完,转身离开。
“诶,神医?”十七惊诧道。
“给他单独准备一个帐篷吧。”白羽道。
农奇被丢进了一个单人的小帐篷。
他已经痛得双眼模糊。
他痉挛着,咬紧牙关望着帐顶,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他的眼睛已经血红一片。
农奇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沉闷嘶吼,犹如一只濒死的困兽。
“碧水……”
他的肚子里仿佛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在不停的搅动,农奇的双手抓住了青草,他跪伏在地上浑身直抖,昔日里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全是狰狞和扭曲。
不一会儿,农奇又剧烈的呕吐起来,将晚上吃的食物通通吐了出来,最后吐无可吐了,嘴里开始流出涎水。
农奇的肚子一鼓一鼓的,手臂、额头上青筋一根根现行出来。
突然,农奇的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他哇的一声,一团黑色的蠕动之物从他的嘴里呕了出来。
农奇的眼泪鼻涕淌了一脸,他强撑着看着那团黑色的东西慢慢伸出了触角和腿。
农奇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握住了那黑色的蛊虫,手中一个用力,汁***。
”哈哈哈哈!“农奇笑着,却双目流泪,仿佛捏死的不是一只虫子,而是一个仇人。
农奇自那以后消沉了很多,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顾不上勾引原择临了。
草原走尽,出现了戈壁滩,贫瘠、荒芜,不见人烟,只看得到矮小的灌木丛和骆驼刺。
唐玉骑着马,与白羽并排走着,一脸兴奋的看着四周,“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色,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白羽围了一层白色头巾来抵挡白日强烈的太阳光,“你把头纱戴好,别晒伤了,这里太阳烈的很。”
唐玉笑嘻嘻的把头伸过去。
白羽替他拉好,唐玉又笑着去拉白羽的手。两人骑在马上,手拉着手,晃悠悠的往前走,时不时的说笑。
叶淇和原择临同骑一匹马。原择临将叶淇整个人都罩进怀里用披风护着,生怕叶淇晒黑了。一双手却在披风下做着流氓之事,不住的揉捏着叶淇。叶淇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出声,只能小声抗议:“原择临,你够了啊,你再这样我不跟你一起了。”
原择临咬着他的耳朵道:“谁要你昨晚不肯给我,嗯?”
草原平坦,周围都是武功高强听力过人的暗卫,昨日夜里原择临求欢,叶淇说什么也不肯,生怕被人听了去。原择临已经憋了好几天了,看叶淇的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rou。
正说着,叶淇咬着唇呜咽了一声身子颤了颤,他用力抓住了腿间原择临的手将他的手拿开,原择临却喘息着去扒叶淇的裤子,“淇淇,我们在马上做吧?”
叶淇大惊:“原择临你疯了!后面都是人啊!”
原择临哄道:“你别出声,他们不会知道的。嗯?给我吧给我吧!”
“不行!你死开!”叶淇扭着身子不肯配合。
“淇淇……”原择临Jing虫上脑了,嘴在叶淇脖子上直啃。
叶淇心里慌张,一手紧紧抓着裤子,一手去阻止原择临。
“夫君……晚上给你,晚上给你!”叶淇不得已求饶道。
原择临停住手,“真的?”
“嗯!”叶淇血红着脸点点头。
原择临舔舔唇,意犹未尽道:“那好吧。”
戈壁前一刻还是烈阳高照,后一刻就狂风大作了。
那风呈旋状,卷起飞沙走石。
一行人只好靠着沙山躲避。
叶淇只觉得风力强劲得他睁不开眼睛,只好埋头于原择临怀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的风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喔哇!”唐玉兴奋的大叫道,还将手伸到空中去感受。
白羽一把将他的手拉回,“小心手被沙石割破!”
农奇看着那两对辣眼睛的恩爱夫妻,直恨不得风把自己削死算了。
戈壁过去,眼前出现了一望无际的黄沙。
他们在当地找了一位向导,带着他们走了七日,走出了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