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似乎有些不屑,“哦?是吗?”他突然猛的将段山雪抱起来,压到了旁边的小榻上,“杨家能怎么样,嗯?”
段山雪对这人的恐惧实在深到骨子里了,此刻被这人压在身上,控制不住的发抖,“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许老爷像听到了笑话,“你说我想干什么?”他曲起食指在段山雪脸上刮蹭,目光贪婪,“这几年我还真没再遇到过比你好的,sao的没你漂亮,漂亮的,”他低头贴近了段山雪的脸,yIn邪道:“没你sao!”
段山雪使劲儿偏头躲避,“我是杨公子包下的人,你不能碰我,”他在慌乱里绞尽脑汁,虚张声势,“否则春碧堂也不会容你。”
许老爷挑了挑眉,把头抬起来一些,在段山雪的脸上来回看,“那杨公子喜欢你什么?”他像摆弄小玩物似的在段山雪脸上点了点,“喜欢你这张脸么?还是喜欢你的身子?”
段山雪咬牙忍着噩梦重温般的战栗,死死的瞪着他。
许老爷又嗤笑了一声,“你的身子的确也是美的,不过,”他顿了顿,摆出一副困惑的神情,“这都快五年了吧,你被多少人玩过了,后头没松吗?”
段山雪一眼不眨的瞪着眼睛,拼命忍着泪,“放了我。”
“啧,你看看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么爱哭,”许老爷给他擦眼角,俯下身压住了他,“昨天突然听人提起你,阿爹还真挺想你,”他开始扒段山雪的衣襟,粗着嗓子说:“好好伺候阿爹,阿爹舒服了,就再把你买回去。”
“不!”段山雪拼命挣扎,一不小心就用膝盖顶到了许老爷的胯下。
许老爷疼的闷哼一声,甩手就在段山雪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贱货,敢动手了?!”他掐着段山雪的脸颊,让人抬头看着他,“几年没收拾你,就忘了要乖了么?”他掐着段山雪的脖子,把段山雪的头在榻上用力的磕了两下,继续Yin声道:“当时你多乖啊,在我身下像小狗似的,一边哭一边叫我阿爹,啧,真可怜啊。”
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那年,那暗无天日的两个月里。段山雪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是身体的记忆却比他想象的要牢固的多。
他无法控制的颤抖,流泪,“求求,”他恍惚着像是又回到了十四岁,被绑在黑暗的小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求阿爹。”
许老爷满意的笑了,狭长的眼里冒着光,是一种扭曲的兴奋,“这样才乖嘛,”他又覆在段山雪身上,胡乱的上下摸索,“阿爹的小雪长大了,更美了,也更sao了,”他像流着涎ye的恶兽一样,哧哧的喘,“杨烨是不是也喜欢你这个哭哭啼啼的sao样儿,嗯?”
听到杨烨,段山雪的眼神清明了,“阿烨……”他抖着嘴唇呢喃,被这个名字拉回了现实。这不是那个绑着锁链的小黑屋,他也不是那个只能爬来爬去的小男孩了。
他还有阿烨,阿烨……
段山雪声嘶力竭的呼喊了一声,突然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把身上的许老爷掀翻,揪着衣襟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许老爷没追,起身懒散的坐在小榻上,揉了揉下体,舔着嘴唇哼笑一声,看来,真的要多留些日子了。
小福一路跟着段山雪跑回三楼卧房,他诚惶诚恐的,不知道小雅间里头发生了什么事,雪君居然带着个巴掌印流着眼泪跑出来了。刚刚他是听到里头有些动静,但雪君没叫他,他不敢擅自进去,万一搅扰了客人的兴致那遭殃的可是他了。
“雪君,”小福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事要怪到自己头上,“你看,要叫师傅来吗?还是……”
段山雪抹了把脸,“不用,没事。”他起身脱了皱巴巴的外衫,头也不抬的低声交代,“我要洗澡,打完水你就出去吧。”
小福松口气,赶忙应道:“好,我这就去。”
添好了热水,小福悄声关好门退了出去。段山雪面无表情的脱衣裳,一丝不挂的走进小室,跨进浴桶里。
水很热,能看见蒸腾的热气。段山雪团坐在浴桶里,抱着膝盖低下头,整个人都没入水中。
水面有轻微的皱波,一圈一圈的漾,水里的人如痉挛似的发抖。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实在憋不住了,段山雪从水里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满脸的水汩汩的往下淌。
是时间不够久吗,他居然一点都没忘,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印在他的脑子里。
那个没有阳光的夏天,叮叮当当的锁链声,各种各样的工具,没完没了的疼痛,黑暗里yIn邪可怖的笑声,绝望的求饶……
这两年他几乎都不会再想起来了,特别是这一年,连噩梦都不再有。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再次出现。
水一点点的凉了,段山雪在浴桶里泡了好久,出小室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他坐在镜子前看自己的侧脸,巴掌印的痕迹还有一点,下颌处还有一点点掐痕。
段山雪拿出许久不用的脂粉,淡淡的涂了一层在脸上,勉强遮掩了痕迹。
算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