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周征稿选人,我们优秀的薄学霸自己没报名结果负责老师亲自来找了,又顺利地通过了民主的筛选,正式参赛。
纱粒倒是挺喜欢参加活动,很积极去报名,结果没当成参赛选手,而是由于声线甜美模样清丽当了主持人。而我只是个听众,一是觉得己没实力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演讲(看,我承认地坦坦荡荡。),二是我要安分点防止作者用这机会整我。
演讲比赛的时间定在周三晚上,这就表明四节晚自习不用上了! 学渣特开心。
下午的课结束,去食堂吃过晚饭,我直接去了小礼堂,进门之后没去观众席,而是借着帮同学忙的名义进了后台。
后台人挺多,大都是参赛选手和工作人员,几个老师在指导着调摄像头和音响。
校服是运动装,穿上去拍宣传片不合适,于是校方提前给每个参赛学生量身准备了正式的衣服,这会儿正在更换。还有爱美的女孩子在画淡妆,平时校纪不准不穿校服也不准化妆,这时候大家都得了机会,珍惜难得的自由。
看着这么多人的阵仗,我不由感叹作者这次下大力气构建世界了,也就从今天起,我才感到世界变丰富了,不再是单调的空白。校园像是真正的校园了。
“小不点!”
我转头,纱粒朝这边走来,她已经准备好了,换了件料子很好的粉纱裙。她今天没扎双马尾,而是把头发挽了起来,脸颊旁的两缕还Jing心打了个卷。她没化妆,清纯不做作,天然不失真。
“女王大人,您今天美呆了! 一中的门面啊!” 我浮夸道。
“不至于不至于,虽然我知道我很美,”纱粒无不自豪道,她扬了扬手中的提词卡,“我怀疑学校是拿我的皮囊打广告,我的主持只有开场白和结束致谢。”
她向周围看了一圈,“小言应该在更衣室,你去看看?”
她眼神带着戏-谑,我抽了抽嘴角,“他换衣服我看什么?”
“谁知道呢,”纱粒无辜地摊手。
正说间那边充当更衣室的小隔间门开了,走出来了三四个刚换完衬衫的男学生。说是更衣间,其实只分了男女而已。
正当我以为不会有人再出来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出现了,薄言正往脖子上绕领带,一边走一边低头研究。
看出来了,我们学霸不会打领带。他在小隔间门旁站定,似乎打算用系红领巾的办法试试。
我其实想过去帮帮他,但我也不会打领带,过去俩人一块捣鼓似乎更丢人现眼。正犹豫着,对面女生隔间出来了一个女生,穿着白连衣裙披着乌黑的长发。看成熟的气质,应该是高二学姐。
她注意到了正摆弄领带的薄言,走了过去,我站这边能清楚听见她说的话。
“学弟,要帮我你吗?”那女生声音很柔。
薄言抬头看她,似乎有些抗拒,“不麻烦学姐,我自己来。”
“这样不对,”那女生直接拉开了薄言的手,“我来教你。”
我在这边看着,心里没来由的不是滋味。
这种剧情要么是爱情开始的地方,要么是为了让谁吃醋,薄言这两头好像都不站啊。 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
“纱粒,那不会是女二吧!”
纱粒白我一眼,“停止你危险的想法。”
她有些生气,快步朝那边走去。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纱粒走过去拨了一下黑长直,状似无意地分开了两人。
“这是我手下,女王陛下不希望别人碰他。” 纱粒生硬道。
纱粒比那位黑长直矮,但气场分毫不减,强势的语气弄得黑长直有些尴尬,连忙道,“同学误会了,只是帮个忙,没别的意思。”
纱粒没理她,黑长直捏了捏裙摆,走开了。
我心中那点不自在的情绪不知何时没了踪影,不知脸上有没有带笑,但应该是迈着蛮贱的步伐走了过去。
纱粒帮薄言系好了领带,趁机使劲收了一下,勒得薄言翻白眼,她咬牙切齿地嘀咕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走至他们身边,拍拍薄言的肩膀,戏谑道:“哥们儿撞桃花了呀!”
薄言极不自然地看我一眼,纱粒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怒气未消。
“小不点,以后有机会了我要教你打领带,今天这种事情绝不能再发生!”
女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忙不迭点头。
薄言道,“我不会系你教他不教我?”
“肤浅,”纱粒晃一晃食指,“小点学会了再手把手教你,顺便增进感情。”
“我们两个关系特铁,不用再增进了。”我出声道。
纱粒听了之后给自己顺了顺气,保持着礼貌得体的笑容。
“你怎么就不懂事呢,”纱粒仿佛老母亲般哀叹道,勾着我的脖子后退两步,面向着薄言,“看看,身量高挑,皮肤细白,素颜碾压一线明星,瞧瞧这细腰,瞧瞧这大长腿,成绩跟本人一样漂亮得不像话,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