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收起来,嘴巴张大点。”
徐文煜闻言照做。
“来回吞吐,会吗?”
徐文煜轻含了半晌,还是听话地捧着性器吞吐了几下,却也不敢往深里吞,他感觉周子倾的性器在他嘴里变得越来越大,似乎看出他眼里想逃脱的情绪,周子倾眼神冰冷,轻声一笑,摁着他的脑袋,自己挺动起来。
徐文煜被噎得眼泪直掉,溢出的哭腔被顶弄得支离破碎,他吞不完,只是含着一半,却也顶着喉咙有些想干呕,咽不下的唾ye从嘴里流出,淌shi了下颌。
他感觉嘴里都是男人下体古怪的味道,心里似乎被挖了一个洞,尤其抬头看到周子倾冷然的神色,更是难受……
也不知道他口交了多久,周子倾把他拉起,他还茫然着没反应过来,就被分开双腿,坐在周子倾身上,周子倾挺进了他身体里,没有扩张,就这么硬生生挺了进去,饶是他们平日经常做,徐文煜还是疼得叫出声。
里面紧得Yinjing有点难以深入,周子倾抚摸着他的背,让他放松。
他浑身止不住得颤抖,他搂着周子倾脖颈呜咽,随着周子倾的指示深呼吸几口气,周子倾趁机一股作气再次挺进,疼得徐文煜忍不住直哆嗦。
“是该让你知道痛的。”
周子倾没等他回过劲来,就扒开他的屁股,凶猛挺动,雪白浑圆的屁股被带动着上下弹动,被迫吃进丑陋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直往深处挺弄。
可悲的是,就算是疼,他的下体感知到男人的rou棒,还是主动分泌出ye体来,干出水来后,他们也没那么辛苦了,只是令徐文煜难受的是,周子倾从头到尾都没再亲过他,嘴里的怪味一直存在,他感觉自己被周子倾嫌弃……
体内被射进一股股热流后,周子倾闷哼一声,依旧在他身上挺弄着,把Jingye往更深处顶,肚子好像都涨了起来,周子倾把他抱去卫生间洗澡,一路上白浊从他被干得红肿的后xue流出滴到地上,徐文煜缩在周子倾怀里,体会这片刻的温暖。
周子倾帮他洗澡的时候,又要了一次,几乎是执着的,在浴缸里,让他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徐文煜双腿打颤,忍着极大的委屈独自动作着,平日里也并不是没有主动过,只是从没这刻这样难受,他好似感受不到周子倾身上一丁点爱意,恐怕说是恨意来得更贴切些。
男人似乎就抱着羞辱他的心态,淡漠地看着他动作,最后也是他哭着说没力气了,周子倾才掐着他的腰动起来,只不过没有温柔可言,后把他推倒,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体会身后绝情地征伐,最后竟然还尿在了他身体里。
当滚烫的尿ye洪流一般洗刷着他的肠壁,徐文煜被烫得瘫软下来,他难以置信有人在他体内排泄,他看着涨起来的白肚皮,瞪大了哭红的双眼。
他被弄得脏兮兮,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周子倾的味道,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然而周子倾还是淡漠地看着他,拔出性器后,身后喷涌而出的ye体凌迟着徐文煜的自尊心,把他弄成这样的男人不再体贴,反而嗤笑一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看你,多脏,你这样的sao货,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徐文煜理智崩溃,已经再难自持,他拼命捶打着周子倾,泪水簌簌往下掉,他痛苦地嘶吼:“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给我滚!”
“呵——”周子倾手指探进他后xue,不顾他的挣扎,才把里面的ye体弄出来,也不清洗,就急切地再次挺进,重重地cao弄,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几下挺弄,徐文煜停止了挣扎,他绝望地看着周子倾……
缓缓地闭上了眼……
在来回挺弄中,徐文煜昏睡了过去。
徐文煜在睡梦中似乎听见了谁的声音,声音很熟悉,他在哪里听过。
“我是答应为了赔罪,无条件答应你一件事,可你把他弄走了,徐矅程知道了能饶了我?我上次只抽了他宝贝弟弟一下,他弄毁了我七家赌场,吞并了我三家公司,奈何我老子和他成了忘年交,我还得笑脸相迎,这样的疯子,我可不敢和他对着干。”
“是吗?”
那个声音笑起来。
“好吧,这样挺有趣的,只不过你们远走高飞了,我白给你们鼓掌?”
“你想要什么?”
“我……”
待徐文煜再次醒来后,发现他双脚被拷上了锁链,被关在地下室一样的地方,四周空荡荡,除了他身下的床,就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在孤独的照明。
徐文煜头昏脑涨,他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花了好长时间,酸软的身体才慢慢有力气。
他坐起身,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衬衣,白皙的脚踝被粗黑的锁链圈住,动作间金属摩擦声作响。
徐文煜看了下,这锁链一直延伸锁在床脚,他苍白着脸,看着床下盘结的链身,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周子倾是疯了吗?
他走下床,因为躺了太久,腿一软还跌倒在地,再次起身锁链的哗啦声,在徐文煜听来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