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思远眼里的担忧,徐文煜心下委屈,周子倾真讨厌,他绝对不能让这两人有在一起的可能,他得不到的,周子倾也休想得到。
他跟周子倾的交往是以这样滑稽的理由开始。
徐文煜到后来都搞不明白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毫无疑问是他做得最错误的决定。
虽说两人在交往,徐文煜也不爱跟周子倾凑一块,但发现这人跟他交往也不老实,总是三天两头去勾搭思远,徐文煜气得牙痒痒,只能盯着他。
知道周子倾有这个病,他是不可能想再跟周子倾睡在同一屋檐下,可惜每次外出参演、开演唱会,只要有订双人房,他就不得不跟周子倾住,避免这人暴露他的病,搞出事端来。
周子倾说的话也信不得,说什么不会随便碰他,会经过他允许才做,可这人发起病来,哪管他愿不愿意,压着他就做起那种事。
这还不是最恶劣的,周子倾醒着也会想做,徐文煜一开始也是不乐意,周子倾知道他喜欢接吻,每次都会将他亲得意乱情迷,然后拿着那臭东西蹭他,他后xue也是怪,总会被蹭得出水,痒得难受,没推开周子倾,周子倾总会哄他。
“宝贝,让不让我进去?”
“文煜,你流了好多水,哥哥给你捅一捅好不好?”
“宝宝,想不想要更舒服些?”
周子倾总在捉弄他主动点头应承,就算知道他想要,也非逼着他开口承认允许他做。
把那物插进他身体,还会问他:“我可不可以动?”
非要他开口说让他动,徐文煜真是气炸了,有次受不得周子倾这样,把周子倾推倒,骑在周子倾身上自己动作着,可这人忽然跟疯了一样,他还没动几下就把他推倒,说他这样慢,他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射得出?
徐文煜记得那天,他被压在床上做了好久,一整天都没能出门。
次数多了,徐文煜也习惯了,就是不满,为什么他只能当下面那个,再一次做那事,徐文煜就挣扎说要在上面。
周子倾沉默了好一会,答应了,徐文煜兴致勃勃,让周子倾趴下,拍着周子倾屁股嘿嘿笑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会让你舒服的。”
结果撸了半天,Yinjing就是硬不起来,徐文煜都把下面搓疼了还是不硬,忙急得掉眼泪,不住呢喃道:“怎么办?我硬不起来了?”
周子倾躺在床边忍不住笑了,起身拍着他的肩哄他:“不急,慢慢来。”
徐文煜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更是着急,可下面还是硬不起来的事实,让徐文煜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呜哇哭着问:“周子倾,怎么办啊?我好像阳痿了……”
“呜呜……我要去医院……”
徐文煜哭得泪眼朦胧,眼泪珠子簌簌流着,周子倾把他拥进怀里,亲吻他面颊上的泪水,哄道:“没事的,别害怕,可能只是状态不好。”
徐文煜没听进去,眼泪流个不停,他怎么就这样了?怎么硬不起来了……
周子倾拍着徐文煜肩胛骨的手也慢慢变了味,逐渐往下滑动轻轻揉捏着,舔吻他面颊的泪水,抬高他腰身,就将那坚硬粗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徐文煜哭着挣扎:“我……呜嗯……我要在上面……”
周子倾快速挺动着腰身,掐着徐文煜白皙圆翘的屁股,起起落落,让他将紫黑色的粗热Yinjing吞得彻底,抽弄了几十个来回,见人哭得厉害,周子倾哄道:“不哭了,你是在上面啊。”
“不是……啊啊哈嗯……不要这样……呜嗯……”
他们以乘骑的姿势做着爱,徐文煜摇着头否认,身体随着周子倾的动作剧烈颠簸着,他的哭声被顶弄得支离破碎,最终无力趴在周子倾肩膀上哭道:“你太过分了……我讨厌你……”
周子倾闻言嘴角微翘,空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徐文煜的Yinjing,沉声道:“讨厌吗?可是你看……它硬了。”
徐文煜低头一看到那翘起的Yinjing,简直要气得心肌梗塞,他心下害怕,周子倾还在那添乱道:“可能你要靠刺激身后的敏感点,才能硬了。”
徐文煜蓄在眼里的泪水,“扑”、“扑”往下掉落,身体随着周子倾的cao弄晃动着,他趴在周子倾身上哭道:“怎么办……呜呜……我怎么办……”
周子倾却没有感同身受,反而挺动得更厉害,实在是太差劲了。
徐文煜受了打击又不甘心,还是想要上周子倾,没想一连几次,他都硬不了,最后反被周子倾上,他的Yinjing除了早上自然勃起外,都难以勃起,被周子倾插后面倒是能很快硬起来,他好像真变成只能靠后面硬起来的男人……
徐文煜心里苦楚,他怎么会这样……
两人交往了两年,当中发生了很多事,徐文煜的记忆却像被糊了一样,记不分明,尤其是跟周子倾的回忆,能回想起来的事情,总结起来只得出一个结论,周子倾不爱他。
周子倾这期间也处于事业上升期,各种接戏,周子倾从他姐判下三十年的刑期后,工作就特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