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命摇头,这次没有被阮雪棠的美貌糊弄过去。自己胯下的小孔比针眼还小,木簪再细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进去,因害怕而垂下的眼泪掉在阮雪棠身上:“不行,我会死的...阮公子,这样我会死的。”
阮雪棠素来对眼泪生不出怜悯,反倒加深了他凌虐的欲望。他不顾宋了知的挣扎,强行将木簪送进短短一截,轻描淡写道:“你若是继续乱扭,小心簪子把你尿道捅穿。”
闻言,宋了知果然不敢乱动了,前端也因为疼痛萎靡下来,一根木簪插在紫红色的颓软器官上,好似残暴又yIn靡的春宫,鼻尖红红的,他眼里还含着几滴要掉不掉的泪水,不知为什么也不敢落了,身体极度僵硬,仿佛多动一下,自己的命根子就存在要被刺穿的风险。
他对宋了知这幅小可怜的模样觉得好笑,难得善良地安慰他一句:“会舒服的。”
宋了知满腹的委屈无可发泄,听到阮雪棠安慰他,即刻把脸埋在阮雪棠肩颈处,泪水沾上那人滚烫的肌肤,撒娇似得和阮雪棠打商量:
“阮公子,把它拿出来好不好,好痛,前面难受得紧。”
阮雪棠没作声,将宋了知那物握在掌心继续搓弄,后面自然也没有放过,性器在紧窄的xue里反复戳碾,刺激着肠rou细嫩的rou壁,甬道被捅出了肠ye,宋了知后xue被cao开了,媚红的软rou眷恋地裹住阮雪棠性器不放,囊袋拍在tunrou上啪啪作响。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宋了知前端终于再度颤颤巍巍地勃起了,阮雪棠见状乘胜追击,将木簪完全送进宋了知的前面,只留了粗大的簪顶堵在尿道口。
宋了知疼得脸色煞白,可胯下却依旧Jing神,阮雪棠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木簪顶部,把宋了知逼得浑身发颤。从未进过扩张的尿道忽然被异物插入,宋了知前面又疼又涨,可在阮雪棠的抚摸和Cao弄下,胀痛变成了酸麻,想要射Jing的渴望异常强烈,他一时也管不了会不会受伤,难耐地骑在阮雪棠身上发sao:“好舒服...受不了了......屁股好爽...想射了......”
“忍着,”阮雪棠不满地揪着他头发,逼他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恨恨咬了上去,“你想把你的sao尿撒别人家里?”
“饶了我吧...太深了......好人,阮公子,饶了我......”
宋了知被情欲摧折到几乎无助,又不敢自己拿下簪子,只好一双手在阮雪棠身上乱摸来解火,双手不知不觉移到对方胸上,阮雪棠如今nai水少了很多,他今日出去买药前就替他吸过一次,现下应该没什么ru汁了,但宋了知依旧俯下头,将阮雪棠粉红的ru尖含进嘴中,熟练地吮吸着。
他知道阮雪棠ru尖敏感,盼望着这样能逼阮雪棠早些射,尽早结束这场过分欢愉的折磨。果然,随着阮雪棠几声低喘,宋了知吸到了香甜的ru汁,嘴里浓郁的nai味反倒他更加意乱情迷,阳具涨成了深紫色,他碰都不敢碰,任由它随着自己身体起伏甩动。
“一边求人饶了你,一边又喝nai发sao,恐怕公狗里找不出你这样yIn浪的,难道你是只长了鸡巴的母狗?”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的用意,不仅不急着射Jing,反而继续折磨他体内的敏感点,把人Cao得又哭了出来还不尽兴,终于又碰上宋了知被堵住的Yinjing,将木簪往外抽出一截。簪子划过的地方有种密密麻麻的细痒感,酥入骨髓,宋了知有些眷恋这样直白的刺激,却也在心里松了口气,以为阮雪棠终于准备拔出簪子允许自己射Jing了。
忽地,阮雪棠按住簪顶,将拔出一截的木簪又捅了进去,竟是模仿着交媾动作令木簪在他尿道里抽插!
Yinjing似乎已习惯了木簪的粗度,这样类于Cao弄Yinjing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感到过分疼痛,反倒令宋了知小腹发酸,Jingye想射又射不出,若是再弄久一些,宋了知甚至怀疑自己有可能失禁,于是努力收紧后xue,只想让阮雪棠快点了事。
“贱货,后面真会吸。”
“阮公子...嗯...哈......我好想射......狗鸡巴想射了......”
他掐住宋了知卵袋,宋了知不仅不喊疼,反而摇tun摇得更加起劲:“我还没射,哪轮得上你射?”
宋了知失神地含着阮雪棠ru头乱喊:“母狗要射...求你,贱狗忍不住了......”
阮雪棠见他已彻底迷失情欲当中,晓得宋了知已至极限,终于不再压抑,令宋了知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身下奋力动腰,室内全是他二人交合的声音,宋了知双腿勾紧阮雪棠Jing瘦有力的腰,xue口被反复cao弄出白沫,不知过了多久,宋了知后xue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之时,阮雪棠终是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原本撑在宋了知身上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落尽宋了知怀抱之中,两人汗涔涔贴在一块,阮雪棠这才将宋了知Yinjing上插着的木簪抽出,宋了知立刻射出好几股浓Jing,有几滴甚至射到阮雪棠嫣红的ru尖上,格外艳丽。
身上那人知晓宋了知会打理好一切,药效过去的他浑身无力,于是没心没肺地在宋了知睡了过去。宋了知搂着阮雪棠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