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那里最是敏感,惊叫一声,连忙将人推开,令他想不到的是,小xue被舔的刺激太过强烈,前面竟Jing关失守射出白浊,宋了知避闪不及,大部分都射到了他的脸上和口里。
阮雪棠当即给了宋了知一耳光:“放肆!”
宋了知也反应过来,连忙跪端正了,自己都讶异先前的举动,低着头不敢说话。然而阮雪棠的的确确从宋了知大胆的举动中得到了舒爽,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讶,但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哪能让奴才骑到主子头上?他令宋了知将衣裤褪去,待他重新跪好,才慢慢开口:“贱狗,去把柳鞭叼过来。”
阮雪棠素来爱在这种时候说荤话,宋了知因为理亏,当下也不敢与他置喙,从地上站起身来准备去拿角落的柳鞭,方一转身便被阮雪棠往膝盖窝踹了一脚,又趴跪在地上,身后还传来阮雪棠的声音:“狗是这样走路的吗?!”
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的用意,他正在气头上,宋了知虽然感到羞耻,仍如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到角落,对着那细鞭犹豫半晌,把心一横,用嘴衔住柳鞭叼了回去。
阮雪棠先让他在自己面前咬住鞭子跪了一会儿,随即接过那鞭,又令宋了知转身趴伏在地上,独把屁股高高翘起。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这角度看宋了知,那屁股撅着,显得更加浑圆挺翘,阮雪棠使劲掐了那团rou几把,宋了知疼得忍不住往前爬,被阮雪棠掐住胯骨狠拍了几下屁股,这才不敢乱动,强忍着痛趴着。
他拿起鞭子便往宋了知屁股招呼,宋了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疼,偏生不敢躲开,咬着手臂逼自己不哭叫出声。他不知晓阮雪棠这次控制了力道,每一鞭都没把那肥硕的tunrou打破皮,只是留下几道红印,肿了起来,显得屁股更鼓更大了。
“别打了,疼!唔......轻些,轻些,啊!”
“嘶...求求您,”不知何时,宋了知变了称呼,“求求您,饶了我吧。”
不过屁股拢共也就那么大块rou,很快,鞭子便落在先前的伤处,留下交叠的痕迹,这才是最折磨人的时候。总共抽了二十多鞭,阮雪棠见宋了知屁股已经通红,因为畏惧接下来的鞭子,他不住地轻摇着屁股,倒真和狗儿求欢无异。
阮雪棠看出一身邪火,方才发泄了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小腹。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原先还能剩些理智,现在也被宋了知这幅媚态给诱没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狎弄家奴,世家里再正常不过了。
遂停了鞭子,往枕下取出自己先前涂抹的药膏,涂在鞭把手上。宋了知原先还不知阮雪棠在身后干什么,直到那鞭子抵在自己后xue,他才明白阮雪棠这又是要行上次的事。又惊又惧,什么颜面也不要了,径直想往前爬,屁股被阮雪棠大掌狠掴两掌,又捉了回来,不由分说地往里送去。
那把手不粗,约莫两指粗细,又得了润滑的药膏,很轻易地进了宋了知rouxue。宋了知万万没想到他给阮雪棠买的药膏有一日会作用在自己身上,泪已是止不住地滑下,整个身子都软了,只记得要像个母狗一样翘起屁股任阮雪棠玩弄。
阮雪棠轻车熟路地寻到宋了知先前的敏感点,先将人戏弄得失魂,刻意把鞭把手留在宋了知体内,只剩下长长的鞭子露在外面,不知是讽是夸地说了一句:“好狗儿,长尾巴了。”
宋了知用仅存的神智哭着辩了一句:“我不是...不是狗。”
“不是?”阮雪棠笑了,猛地扯出那鞭子,听得宋了知重重一声喘息,“这不是狗又是什么?明明就是只发情的母狗。”
宋了知被阮雪棠的话激得全身都红了,阮雪棠又换了手指进来扩张,这无疑比鞭子还要刺激千倍万倍——阮雪棠竟然会用手碰他那里!宋了知意识到这一点,别的全然忘了,按耐不住地摇着屁股讨好阮雪棠,自己把rouxue往后送。
这回两边都十分配合,又借着药膏的帮助,阮雪棠很轻易地把宋了知后xue扩张到四指并入的程度,又令他前面泄了一回,在宋了知理智最为松懈的时候用鸡巴捅了进去。
“啊......嗯,好大...唔,慢、慢点......”宋了知痛苦地摇着头,生生受了这疼痛。
那性器如一把锈刃,过程缓慢又痛苦,生生将人劈成两半,但宋了知体内被阮雪棠炙热充实的满足感却又带来无上欢愉。他在疼痛与快感反复拉扯,就此堕进欲chao漩涡,逃无可逃,避无所避,就着这个姿势Cao弄了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地方甚至因为连续大力的撞击起了白沫,打shi了阮雪棠的耻毛。
心去无人制,情来难自禁,所有快感起伏都由了身上那人的动作,啧啧水声和rou体碰撞声间夹杂了带着哭腔的呻yin,时高时低,断断续续。
屋里不知何时进一只白蛾子,照影频飞,只是此时已无人理会,那生灵扑进火中,烧毁翅膀死在蜡炬旁,谁也没有发现,唯红烛为其落了半滴泪。
第十九章
19
阮雪棠禁欲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交欢之趣,岂是肯轻易停下来的?先是就着这般姿势cao了半刻,他在情事上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