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蒙古高手,此人的功力,绝不下于金轮法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时候,蒙古出了此等高手,如此说来,襄阳危矣!哎呀不好,吕谦不会武功,没有内力加身,硬接下这三拳,这恐怕已经废了半条命,要是吕文德知晓了,怪罪在靖哥哥头上,唉,到时将相不和,岂不是要真如这蒙古人所说,襄阳大乱,不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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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黄蓉暗啐了一口,这般荒唐的场景让她禁不住有些浮躁悸动,羞怯恼怒,再也忍受不住,飞身进屋,弹指间以手刃砍在两名胡姬后颈,那两个女子只感觉房门洞开,一阵疾风来自身后,而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而吕文德也被黄蓉封住了哑穴,吓得哆哆嗦嗦,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当然,吕文德不糊涂,否则也不会坐拥一方重镇,平日里都不搭眼看自己,不可一世的黄蓉,如今孤身深夜来访,绝对是有求于自己,这下,可是一亲芳泽的好机会。
“咳咳!郭夫人,你这般无礼私闯,是何意思?难道我守备府,成了你郭家的不成?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老夫明天就一封折子禀告皇上!”吕文德恢复了自由,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然后便开始拿腔作调的刁难起黄蓉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重重的拍在了案几上,表面上看着正义凛然,实则那对小眼睛却在黄蓉的丰胸乳肉上流连不止,同时暗暗惊叹,光是隔着衣服看,都是如此赏心悦目,要是脱下外衣,岂不是,岂不是要了老夫的命。
黄蓉来不及阻止,对方行事太过决绝,只见树梢上一阵迷烟腾起,壮汉大笑不止,转瞬没了踪影。
想着想着,黄蓉便出了一身冷汗,“这下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你是朝廷命官,身负襄阳全城的人命安危,如今靖哥哥在外面奋力御敌,你却在此荒淫无度,你心里,就不知道家国二字么?”黄蓉看着吕文德裸露出来的身子,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叹息一声,玉手从床上揪来一床棉被,狠狠扔在了吕文德身上,俏脸上全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如玉的脖颈长伸,完美的锁骨挺起,如同高贵的天鹅,已是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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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也乱了阵脚,不过,黄蓉毕竟是黄蓉,心思敏锐,当下便想出了一个对策,那便是暂且不必告诉吕文德详情,只说吕谦受自己托付,去办一桩急事,争取些时日,自己再暗中追查,将吕谦救回,对方的老底定然在归来寺,若是现在回去请些兵士,便可将对方困于其中,一网打尽。
从城墙上轻巧落下,疾步行到了吕文德府门外,黄蓉犹豫了片刻,沉吟了几声,还是没有敲响门环,这时深更半夜,若是惊动了旁人,反而不美,看来,只有翻墙而入,秘密私见了,否则若是被旁人瞧见,指不定又会传出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黄蓉呆立在原地,望着自己发麻的右臂,再看着壮汉离去的方向,胸部激烈起伏,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惊诧。
“郭夫人,两军对垒,擒贼擒王,郭大侠有神功护体,我自然不是对手,不过,我要是杀了这守备之子,是不是能让襄阳大乱呢,哈哈哈哈!”蒙古壮汉说着并不熟练的汉语,忽然阴测测的伸出一拳,而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打在吕谦胸口,砰砰砰,打的吕谦猛地吐出一口血雾,惨叫连连,转眼间便脑袋一沉,再无声息。
让她懊恼非常,况且上一次还被对方得逞,正愁没有机会报仇,如今送上门来,便叫他有来无回!
吕文德这厮,正与两名赤裸的胡姬淫乐调笑,身上只穿着一个敞开的褂子,身上尽是肥肉,肚腩圆滚,面目猥琐,与两个妖媚的胡姬追逐嬉戏,行为粗鄙,甚是丑陋不堪。
这一掌眼看就要落在实处,蒙古壮汉却丝毫不躲,硬生生吃下,一边食指点出,封住了吕谦的血脉,同时抓住其衣领,双脚踩在马背上,将吕谦劫掠而去,飞上了树梢。
看来,是时候向吕文德讨要些兵马了,黄蓉暗暗下定了决心,本来她并不参与军政之事,如今事急从权,也只有践约而行了,不再犹豫,黄蓉翻身上马,急不可耐的赶回了城中,直奔守备府。
“我找你有要事相商,这便解开你的穴道!”黄蓉解下了面纱,吕文德也从声音中辨认出了她,由起初的恐惧,转为狰狞的愤怒,再然后,眼中望着黄蓉身上的丝绸大氅,那包裹着的浮凸有致的曲线,暖玉般的肌肤和艳丽夺目的面容,脸上又变得猥琐好色起来,这一切黄蓉都历历在目,除了心下鄙夷之外,说不出的厌恶,现在虽离他几步之远,黄蓉依然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男人邪淫的味道,不由的将雪指掩在了鼻翼前,然后隔着吕文德的外衣,解开了穴道。
以黄蓉的身法,这不请自入,深宅寻人的本事还是手到擒来的,不要半柱香的功夫,黄蓉已经摸到了吕文德的卧房前,这一路上除了庭院外堂上有家丁戒备,内院连个丫鬟都见不得,让黄蓉大感不解,暗想这守备府防卫也着实太过简单,如果有刺客想取他狗命,简直易如反掌,然而,在黄蓉透过窗户,瞧见了屋内情形时,便瞬间明白了这内院不设岗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