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学校卫生间里自慰后,谈昕的下体便时不时的会有反应,这阵瘙痒不分时间场合,课间的时候谈昕还能跑到卫生间摸一摸蹭一蹭,可是碰上正在上课或者在人前跳Cao、跑步的时候就要命了,那种感觉简直是如坐针毡,坐直也不是,躺着也不行,只能强忍着挨时间,当她意识到这件事严重影响到学习和生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从班主任办公室接受批评教育出来之后谈昕就预约了中心医院的妇科诊室。
医生给谈昕做了个简单的检查,说是没什么问题就让她这段时间把私处卫生清洁做好,有点细菌感染,按时擦药饮食清淡过段时间就能好了。
谈昕在回来的路上经过水果店时想买点苹果,正挑着,看到一位大婶坐在旁边兜售新鲜蔬菜,菜篮子里的小黄瓜娇翠欲滴,手掌大小的粗短,绿色瓜皮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螺旋状凸起,谈昕望着小黄瓜咽了咽口水,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脑内跳出来,鬼使神差的,下体又开始痒起来。谈昕吓了一跳,赶紧提着装苹果的袋子去付款,迈出店门走了几步经不住身后大婶的吆喝,折回去胡乱择了两根黄瓜扔到袋子里。
空荡的卧室里响起一阵抽气声,谈昕脱掉全部衣服靠在床头,她屈起长腿左右分开,小手握着一根翠碧的黄瓜抵在Yin道口前。
“啊……啊啊……进去了嗯!……”
眼看着黄瓜艰难地进入了一点,只是根部谈昕尤嫌不足,握着黄瓜要送整根进去,Yin道适应了黄瓜的尺寸慢慢地吃下黄瓜凹凸不平的头部,接下来是粗短的瓜身,空荡的卧室里,响起“斯哈”的抽气声和呻yin声,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煎熬。
小黄瓜好不容易能在xue里顺利通行,小xue深处越来越痒,谈昕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奈何这黄瓜长度有限,够不着伸不进去,只能卡在中间,很快就不能给予谈昕更多的刺激了。
谈昕欲求不满地拔出shi答答的黄瓜,黑着脸去翻书包里的药,她打开药膏,拆开消毒棉签蘸了一小块膏体,正欲把棉签伸进洞里止止痒,门厅的玄关响起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听到有人进来了谈昕慌慌忙忙在一堆衣物里找内裤,谁知道刚站起来就踩到了连裤丝袜,从床上滑下去,摔了个屁股墩儿。
“是昕昕在家吗?”
门外传来雄厚的男音,谈昕磕到了头,痛得说不出话。
门被慢慢拉开,谈昕看到了久未谋面的父亲站在卧室门口。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他应该刚刚应酬完,手里还拿着文件袋。
他是专门回来拿资料的?
谈昕满脸sao红地坐在地上,她不着一物,她不知道半年没见面的父亲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这副模样会想些什么,谈昕撑着床沿想起码先站起来,但是不行,她根本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坐在地上,也不怕感冒。”
谈钟国先打破了沉默走进来,站到谈昕身边,看她呲牙咧嘴想起又起不来的模样伸手把女儿公主抱了起来,移动间谈昕的屁股蹭到了父亲的胯下,隔着西装布料的摩擦让谈昕短暂忘却的瘙痒复燃起来。她意识开始不清白了,谈钟国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甚至用腿勾了一下谈钟国粗壮的腰。
幸好谈钟国并未发现谈昕的异样,拾起落在地上的薄被盖在谈昕身上,他一向沉默寡言,不在意自己的妻女,即使在不忙的时候也不会出现在谈昕身边,父亲的陪伴从来都是一种奢侈,每个月准时回来的只有银行卡上的生活费,起码在谈昕眼里,她觉得自己在谈钟国心里一点儿都不重要。于是在谈钟国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床边响起一声微弱的祈求。
“爸爸,昕昕生病了,昕昕好难受……你能帮我涂药吗?”
听到“生病”两个字,男人果然停下离开的步伐,眉头皱紧了些看向谈昕问道:“怎么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谈昕像猫儿一样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说:“昕昕现在好难受,爸爸先帮昕昕把药膏挤出来好不好?”
谈钟国看了眼落在地板上的软膏,走过去拾起来,又从棉签袋子里抽出一根干净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挤出一节暗黄色的膏体。熟不知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谈昕已经坐到了他身后,她从被子里跑出来,用自己柔软的胸部紧紧的贴着谈钟国宽阔的后背,双手从背后环住谈钟国。
少女独特的体香缠绕着谈钟国,他的呼吸有些紊乱,绷直了腰往前坐了一点问她:“药给你,怎么上药?”
谈昕装作没察觉坐过去用小屁股不动声色地磨蹭着谈钟国说:“爸爸你看看盒子上面的说明,昕昕也不知道……”
谈钟国刚才并未注意这是什么药,现在复又拾起来看了一遍,这药该用在哪儿,怎么用,盒子上的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地看在男人眼里。
谈钟国解开领口的扣子,这房间突然让他觉得心口闷热,他猛地站起来说:“你坐这儿等着,我去叫隔壁的阿姨过来帮你……”
“不要!”谈昕突然拉住谈钟国,可怜兮兮地说:“昕昕刚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