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说话才发现嗓子跟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样,哑的不像话。
“学校今天有庆典,得早点去布置会场。”我哥在我眼皮上亲了一下。
这感觉有点甜,像是夫妻,我就听他的话了,但我有条件。
我拉着他下来,在他眼皮上亲了两口,像个温柔懂事的人妻,说那我不缠着你了,菖你忙去吧。
我哥笑了笑,走前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淦,他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可能昨天真的是给累着了,被我哥掐的都快人间清醒了,结果没多久就又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我哥都走了。
我起来洗了个澡,走路的时候尽量低着胯半蹲,好让我的屁股好受一点,出门看见我哥在洗漱台上贴了张粉红色的便利贴
——起来去吃饭,粥在电饭煲里,三明治打热了再吃,今天在家好好待着,我下午就回来。
我把便利贴撕下来贴脑门上,下楼吃饭,刚走到楼底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高江——【你怎么回事,把人喜之郎拉黑了?他找我问有没有见到你,挺着急的,都快哭了,你是不是又Cao了人没给钱。】
一提这事我就来气,他都把我搞到鸡窝里让万人观去了,现在还有脸急哭?
等等,我什么时候把他拉黑了?我加他了吗?
奥,我加了,但为什么现在又没了?
高江——【周归,你这不行哈,我是看你两有哪个意思才给撮合一起,你要是真想玩玩尽早跟人说清楚,喜之郎多喜欢你啊,你这不是渣男吗?】
半斤八两,我渣男他海王。
我高三那会儿有次和我哥趣饭店吃饭,吃几口被我哥训了,拿着饭店服务员跑腿买来的内裤去厕所穿,一条腿还没穿上,就看到他跟那黄毛富二代在跟狗似的抱着乱啃。
我——【别再跟我提这小王八蛋,他把我害惨了![愤怒,问号,恶心,眩晕.jpg]】
高江——【靠!你该不会被他传染艾滋了吧哥们!!!】
你他妈才染上艾滋了!
气得我没法交流,我扔了手机去加热三明治,电饭煲里有我哥熬的粥,可好,银耳燕窝,他这是拿我当女人哪。
但是好香。
我一边吃着一边回味昨晚,脑海中有一群黄色马赛克奔腾而过,高兴地不行,乐着乐着忽然有点有点不安。
高江这孙子嘴太碎了,艾滋病三个字在脑袋里一晃而过,我开始感觉身体哪里都不合适。
我两次都戴套了,但那套靠谱吗?
火锅店送的安全套是正经途径生产的吗?
我怎么感觉那天触感有点过于丝滑,该不会破了吧。
人就是不能念叨,我越想越他娘的害怕,不行不行不行,我死可以,但不能拉着云菖。
不,说错了,我死也不可以。
我两口吃完东西,去楼上套了衣服就拿着身份证出门,今天我穿了新内裤,不是我自觉,是我感觉那rou洞被捅的有点开,灌了风会拉肚子。
万一跟我哥激情乱搞的时候窜稀了....不敢想不敢想,云菖大概会捂死我的。
大热天我戴了个口罩,弄得跟车银优一样,站在挂号窗口虽然依旧帅气,但还有点胆寒。
“挂什么科?”
Cao,挂什么科啊,内科?体检科?男科?
我就没进过几次医院,稀碎的记忆都是我哥在身边,靠谱的成年男性安排完全程,还有我什么事。
“那个....那个...”
“挂什么科?”里边阿姨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没有欣赏到我的脸,所以有点不耐烦。
“...传染科!对,挂传染科!”
阿姨低头打量了我一眼,嘴角挂着隐秘的笑容,我不敢抬头,羞死了,利索交钱办事,拿着递出来的挂号单就跑了,从楼梯间爬到了三楼才敢喘口气,一顿Cao作给我把屁眼疼都治好了。
我来到候诊区等号,还挺开眼界的,眼前一大片全是老老少少的姑娘们,啧啧,这年头避孕套质量真的是越来越不好了。
“小伙子,你是替你媳妇儿排啊?”我靠边站着,一大妈忽然问我。
“啊?”我总不能把云菖诅咒进来啊,于是只能坦白承认,“没有,是我自己。”
大妈脸上变化莫测,我心头忽然有了一个不成熟的猜想,仔细抬头一看,好嘛,妇产科。
我一个360度回旋逃出生天。
一大早可真行,跑我一身汗,那点惊吓都快消磨完了,我走到自动贩卖机那里想买瓶水,结果前边一老太太一直在我前头墨迹个不行。
她可能是听到我在后边抖腿了了,慢慢转过来,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下东西,我不太会Cao作。
我听见那声应浑身不舒服,慢慢抬起头看她,她也开始端详着我的眼睛,也有点发愣。
“周归?”她确认我的名字,似乎真的没认出我来。
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