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曦轻车熟路的走进厨房,将手里提着的食材放在桌案上,洗干净双手后,逐个把各种生活物资塞进冰箱。
这才转过头去,提着一个垃圾袋去装那些被阮白露丢在桌子上的饮料空瓶、零食包装袋等垃圾。一路走一路收,一直走到了阮白露的卧室。
不出所料的看到了凌乱的床铺。花若曦将垃圾袋口绑住,暂时扔在门口,从柜子里拿出换洗床单。
掀开被褥的时候,有个紫色的物件儿掉到了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花若曦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贵重物品被她不小心碰到了地上,忐忑的低头去看时,却看到了一根三指粗,全长15cm左右,造型蜿蜒曲折的前列腺按摩棒。
花若曦无语凝噎,与那根躺在地上的紫色按摩棒对视良久,那上面还粘着干涸的透明ye体,看起来黏黏的、在阳光下反射着细小的光亮。
她在脑海里一瞬脑补出了许多画面,挑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一刻曾经那个矜贵小少爷的形象在她心中变得微妙了起来。
阮白露是什么人,那可是自打一入学,就能在学校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家伙。就算不为他显赫的家世,只看他那一张五官Jing致到极致的脸蛋儿,就足够让见过他的绝大多数妹子都脸红心跳,腿软到走不动路。
这样一朵高岭之花,平日里勾勾唇角都能迷倒一片少女的人物,却竟然会在家中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超乎花若曦的想象。
花若曦弯腰捡起了那根按摩棒,面不改色的拿进洗手间,内心却始终都在疯狂脑补着阮白露拿着按摩棒在大床上自玩的画面。光是想一想,她都觉得身体发热,面色发烫。
花若曦给按摩棒清洗干净后,重新走回床边儿,准备将按摩棒暂时放到床头柜上,等一会儿换好同款床单,再悄悄把按摩棒放回在枕头底下,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对于此事的脑补和吐槽都属于心理活动,雇主的秘密还是要好好保守的,她可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导致自己被解雇,毕竟这份工作对于需要赚取学费与生活费的花若曦来说,非常重要。她确信自己绝对找不到第二份有如此丰厚收入的工作了。
贫困的生活也是让她能够在阮白露的事情上始终保有理智的原因之一,毕竟对于一个想要吃饱饭都需要拼尽全力的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心力去放在美色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阮白露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与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的花若曦四目相对。
阮白露的大床在窗子边儿上,下午三点,充足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花若曦的侧脸上,阮白露逆着光有些看不清花若曦的表情,他视线下移,看到了掀开的被子,以及花若曦攥着的手掌中那个露出半个身子的后庭按摩棒。
最令他尴尬窒息的是,那根按摩棒正在向下滴答着不明的ye体。(花若曦之前用水洗过,还没擦干的水被阮白露误会成了刚刚他在自慰棒上涂抹的润滑剂的ye体。)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都凝滞住了。
卧槽—两个人的内心同时回荡起了这个词汇。
花若曦:完了,我的工作不会要凉了吧?我现在装作不知道是不是太假了?天呐!希望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小少爷威胁…
阮白露:完了,她发现了,我要怎么办?
阮白露僵立在门口,连呼吸都忘了,紧张惶恐的情绪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住,在一个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暴露自己的性癖,这种事情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他的脑子像是卡壳了一样,空白一片,又着急的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此刻的尴尬气氛。
“你要不要…用你手上那个…在我身上试试看?”鬼使神差的,这句充满了邀请和诱哄的话语就脱口而出了。
话出口后,阮白露的大脑才开始转动,我死了!完了!天啊!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她一定,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的!!!他张开嘴,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些什么…
“我…我…就是…哎呀…”阮白露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任何话语都在此时显得苍白无力,他也实在找不到一个好的解释去圆,向来面皮薄的阮白露,又无法厚着脸皮装作此时不曾发生。他觉得,这一刻,他已经彻底社会性死亡了。
花若曦见到有粉红的色泽飞速爬上了阮白露的脸颊却还没完,那粉的颜色越来越深,还一路向下蔓延,一直到他的脸颊、耳根、脖颈、但凡露出的肌肤都涨的通红一片才停止。
扑通扑通——花若曦的心跳开始加速跳动。她看到阮白露伸手捂住了脸颊,忽然很想要伸手扒开那个碍事的手,让她可以好好欣赏一下美人儿害羞的小模样。
阮白露那无奈带着绝望的声音听在花若曦耳中却变成了撒娇的感觉,尤其是那句尾调拉的长长的“哎呀——”花若曦感觉整个人都麻了。
这一瞬间,花若曦血ye中的多巴胺浓度抵达了顶点,心脏之中乱撞的小鹿像是在奔腾跳跃着想要离开,她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不在人间,她的耳边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