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她的头脑。 当她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她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她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她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后那种奇幻的感觉,她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 「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你在说什么?你……!」佩菁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卷过了她,她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寸肌肉的震动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动的范围还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她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松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气说着,「什么……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脑控制快感的部位,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同意我的说法。」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佩菁终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她喘着气,「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太虚幻境,「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去死吧。」佩菁用尽力气的说着。 司徒的声音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又一阵快感,佩菁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后听到了铃声。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终于,佩菁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她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后突然记清了她的处境。 她是一个囚犯!她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她当实验用的白老鼠,他对她下药,还对她用那种奇怪的头盔。 她一定要逃走! 她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她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锺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后,佩菁只能选择放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门打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并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发,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发,短发女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食物,佩菁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当短发女子把托盘放在她桌上的时候,佩菁突然一使劲,往门口冲去,但是她失败了,另一个红发女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动弹不得,然后短发女子放好了托盘之后,拿出了针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针。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女人把她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后,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佩菁叹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司徒给她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佩菁发现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种药剂。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她上瘾了,她就会?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情。 突然,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棒吧,亲爱的?」「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 司徒咯咯的笑着,「喔,你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后又说着,「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佩菁,服从是什么?」「服从是快乐的。」佩菁反射般的回答,而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快感又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不断的喘着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当她好不容易能在说话时她大声的喊着。 「我以为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回答着,「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我伟大的祖先用狗来作实验,我将他的研究更发扬光大。」「不,」佩菁惊恐的叫着,「不可以!我不要!」司徒完全不理会她,「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对铃声的反应,亲爱的。」突然间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喔……啊……」佩菁咬紧了牙,另一阵快感袭击着她,她在椅子上拱起了腰,铃声在她的脑里盘旋着,刺激着她每一处末梢的神经,一直到铃声终于消失了为止。 「很好,佩菁,」司徒的声音说着,「就像你看到的,你的身体已经对铃声有了反应,你的心灵也会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射,很快的,你将不会只是说服从是快乐的,你会把它当成绝对的真理,很快的,你只会做我要你做的事,只会想我让你想的事,因为这么做会带给你快乐,而你需要快乐。」「需要……快乐。」佩菁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她的头无力垂落着,眼睛半闭着,松弛的嘴角旁还流着口水的痕迹。 她的脑子慢慢的清晰了起来,感到一股无比的恐惧,这比她所想像的还要糟糕,这个疯子的实验已经成功了,如果她不能很快逃出去的话,他会控制她所有的身体和灵魂的。 可是到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