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专门去
操了她一顿,老娘们风骚的,把我鸡巴都快拧干了……」
曲振笑道:「大兵哥兴致不错啊,玩过了小姑娘还有兴趣去搞那老太婆?那
老娘们都快五十了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得如什么?」
徐锐哈哈大笑:「你小子懂得个屁!老婊子有老婊子的味道,有句话你没听
过吗?老屄补身呀!再说了,老婊子年轻时也是业界一枝花,养尊处优的也不怎
么显老。那根舌头呀,老子身经百战都有点顶不顺,还好一身骚骨都遗传给女儿
了。小骚货,对不?」朝着孙语晨眨眨眼。孙语晨明白他的意思,轻轻伸出舌头,
让他「检测」遗传她母亲多少「骚骨」。
「切!」曲振摇头道,「我就不信老婊子比这个小娘们好玩!奶子都软了,
皮肤肯定也没这么滑溜。」手掌在孙语晨裸露的大腿上摸着。
孙语晨板着脸,听着他们调侃完自己又去调侃母亲,却只能无奈地喝啤酒。
母女俩都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心中再不忿也只能默默承受,反而乖乖张开双腿,
让曲振可以方便地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
「所以说你不懂!各有各的妙处。」徐锐笑了笑,对孙语晨道,「张时杰还
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他说……嗯,挺喜欢我的……」孙语晨说,「还叫我明天晚上去他的别墅。
我上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
「那去吧!」徐锐点头道,「把这家伙给我服侍好啦!要是他不满意,小心
我剥了你的皮!」配合着他的话,曲振手指在孙语晨雪白光滑的大腿内侧一拧,
孙语晨惊呼一声,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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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室里,女孩们的啼哭声此起彼伏。在徐锐离开之后,蒋晓霜毫不
例外地,也跟她的老师和同学们一起,日以继夜地被奸淫凌辱着。就在徐锐前脚
刚走的那一刻,无论这几天有没有奸淫过她,所有的男人从大军和山狗开始,十
几个人对蒋晓霜开始了长达数个小时的持续轮奸,弥补了第一天蒋晓霜被徐锐
「霸占」、他们没有玩到的「缺憾」。这个公认最漂亮的少女,被大军和山狗先
行轮奸之后,还亲自用她的纤纤玉手抓起阄,决定接下来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次序,
在她老师和同学们恐惧又担忧的注视中被疯狂轮奸,最终在痛苦的哀嚎中昏迷过
去。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对胡慧芸师生的淫虐几乎没有怎么停止过,山狗和他的
十几个小伙伴,这个搞完那个搞,没日没夜的。而自从绑来了这五名年轻貌美的
新奴隶,「旧人」吴青鸾算是暂时得到了「冷落」。她此刻正跪趴在角落里,心
情复杂地看着地下室中央持续不断的淫戏。
胡慧芸老师赤身裸体跪趴在茶几上,双手撑着桌面,高翘着屁股正被山鸡按
着腰肢后入强奸着。已经离身好些天的那件浅紫色内裤,不知道咋地又被找了出
来,此刻盘过胡慧芸的脸,勒在她张开的嘴巴上,被山鸡从脑后揪着,就象骑马
一般,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拉扯着内裤当成缰绳,让胡慧芸在狼狈的呻吟声中,
被迫仰着头晃着腰。
内裤从她性感的嘴巴两侧,将她美丽的两边脸颊勒出一道紫色的凹痕。胡慧
芸伸长的舌头正好压在绷紧的内裤下面,伸也伸不出退也退不回,丢人的口水沿
着她的舌尖,时不时往下滴几滴。
「哎呦,这是匹母马呢?还是只母狗?」山狗笑嘻嘻地将脸弯到胡慧芸面前,
伸出指头抹着她的舌头。胡慧芸「唔唔」叫着,山鸡对她的奸淫正来到关键时刻,
将她性感的胴体撞得前后乱颤,一对丰满的乳房垂在身下抖个不停,如何回答得
出山狗的这种问题?
「啪啪!」山鸡一手拉扯着紫色的「缰绳」,一手用力扇拍着胡慧芸肥厚的
屁股,在「驾驾」声中,肉棒飞快地冲刺起来,烫热的青春精液,喷射入成熟的
肉壶之中。
屁股后面的年轻男人满足地退出了,胡慧芸的身体无力趴了下去,只有她那
圆润高耸的屁股,摆在茶几上格外的吸睛。山狗手掌用力揉着她嫩滑的臀肉,注
视着女老师正在流出他表弟精液的肉缝,说道:「这匹母马或者母狗,还真他妈
的诱人!就这大屁股,就让人很难忍得住啊!」挺起肉棒,一手按住胡慧芸的屁
股,轻车熟路地进入胡慧芸的身体。
「嗯!」再度被强奸的胡慧芸发出一声低哼,随即嘴上一紧,刚刚松弛没片
刻的紫色「缰绳」又勒紧起来。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