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答应,那自然没问题,但是……如果我答应了……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呢?」
「老公,黑人那东西,和我们有区别么?」
妻子将手放在肩膀上,盖住我的手,「只是淫荡吧。」
丰腴的肉体像是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销魂的低吟从妻子的灵魂深处里发出:「啊……那……那还是不行,那种人,真的会……真的会……完蛋的……」
「恩?」
「那他们是有什么魔力……使你想让我跟他们……那个呢?」
我知道妻子的外语水平,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我用手指拨弄着妻子硕乳上的乳环,感受着耳边逐渐躁动的呼吸,轻轻地说:「以前你可没这么饥渴,我啊,还是喜欢你被别人干的样子。」
「但如果,黑人这样说,那你会同意吗?」
我无话可说,一股无名火升了起来。
温暖的呼吸划过我的脸颊:「怎么,老公你是说睡觉,还是?」
想起丁伟那根吓人的东西,我将手放在妻子肩膀上,摇了摇头:「大概没有,估计有些还挺一般。」
「那就是了,老公你虽然变态,但也只会这样,我很开心哦。」
「坏东西,别瞎说。」
女人回过头来,看着我,微笑着,眉间带着些许犹豫,屏幕里,白色女人如破布一般,两腿间,血红的窟窿正扭曲地盯着我。
「难看……是么?其实……」
柔软的触感贴着我的手臂,身旁的妻子轻声说着:「他说他在学校里交到了几个很要好的朋友,这段时间各种打篮球踢足球啊什么的。」
妻子又说道:「以你这不学无术的水平,他说了,你听得懂吗?」
我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圆润的肥臀,指间充斥着淫肉,一边调侃道:「呵,这不正好,你去就是。」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那他们想得倒好,做梦去吧。」
要说苦,我倒是一点也不苦。
「老婆你告诉我就不行了。」
「老实说,我不是很能接受这个,毕竟他们那个群体……对吧。」
周围的热流感觉愈发燥热,略带羞涩的声音在我耳旁回荡:「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既然你喜欢,那……那我去给那些黑人……那个……怎么样?」
大脑逐渐昏昏沈沈,我嘴里说着胡话:「话说,阿超那孩子这段时间没来?」
用指尖在妻子的臀瓣上画着桃心,我调侃道:「不是说他们和我们差不多么,说真的看起来还不如丁伟。」
我重新走向客厅,耳边的叫声同时也随之远去。
「恩?恩。」
妻子掐了一把我肚子上的肉,「我是说,再也不回来的那种。」
…………几天后的夜里,我搂着妻子,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里的画面,或是甜蜜,或是刺激。
闭上双眼,自问,我真的了解这个女人吗?大概了解……吧?「老公你在这里干嘛,想吓我啊?」
我沈默不语。
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我突然无比庆幸自己还能为心爱的人做上一顿晚餐。
我看着电脑屏幕:「没啥,怎么,老婆你真对这玩意有性趣?」
我又回过头去,对着卧室里说:「今晚我做饭吧。」
我还是没接话。
下体逐渐充血,我轻松回答:「这么好,那好啊。」
妻子关掉电脑,站了起来,穿着平平无奇的居家服,夕阳中的她像是站在赤红的火焰中,她仍旧笑着望着我,露出洁白的牙齿回应着:「好啊。」
我牵扯出笑容说:「难道丁伟那人就挺好么?」
夕阳,染红了她。
异样的酸涩袭来,那45天的日日夜夜,我实在不愿意回想:「不,绝对不行。」
在娇妻的惊呼中,我发力将她架在胯上
这就是人的欲望,不禁让人想起屏幕里破布上的血红窟窿。
听到这里,我心中除了那淡淡的遗憾,竟然还感到些许放松:「那就好,那个年纪就该做那个年纪的事,呼,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老婆。」
「你想让我有兴趣么?」
夕阳里,妻子没有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怀里的爱人轻微摇摆着肉臀:「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比如说,丁伟说要让我当他……他的性奴,你答应么?」
我立刻回答。
爱情是奢侈的,我们常误会某段特殊关系,以为这就能代表什么。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坚挺的下体。
「我,我那个,我闭目养神。」
回想网上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图片与故事,想起那些被玩废的女人,我沈默了许久才开口:「大概就是……那些女人被弄得很难看的样子吧。」
混沌中,清澈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