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淑索性咬紧银牙,打定主意不再发出声音示弱,将愤怒、仇怨、及羞愧不安尽数埋入心底,恨恨地瞪着身前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
“嗯?不说话了,好,用心体会也是一样。”丁寿对眼前能吃人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了淫液润滑,棒儿如鱼得水,进出抽送间更是方便畅意,粗壮阳根狂风暴雨似地狂抽猛插,每一挺送都尽根而入,直刺女人花心深处。
,还来得及的。”丁寿体会着肉柱前端被紧窄穴腔不断挤压吸吮的舒畅快感,尚有心低声调笑。
“殿下既心意已决,便恕丁
“你……”李明淑无话可说,便是犟嘴,身子却做不了假,方才泄身的花心余韵犹在,本能地颤抖抽搐,的确如婴孩小嘴般裹着肉龟一吮一吮地,教她辩白不得,只能徒增羞辱。
一次次泄身的快感如潮涌向脑海,李明淑感觉身子逐渐发沉,心儿却愈加轻盈,仿佛随风飘荡,不知游向何处,那根狰狞巨阳将自己下身填得满满当当,那种饱满充实的膨胀感又教自己浑身发烫,回首半生,钻研剑道,似乎从没得到过这般飘入云端的梦幻快乐,难道这便是所谓的鱼水之欢?她不由暗暗后悔,也许自己趁芳华之时便该成亲嫁人,早日享受这浸透骨髓的男欢女爱……
“殿下小穴好紧呐,等闲人怕是三五下就被夹得丢盔卸甲,幸得遇见丁某人,定服侍得殿下满意,哈哈……”两臂抄着粉嫩腿弯,丁寿手托圆臀,挺耸不停。
“我胡说什么了?殿下嘴上硬,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得很啊,一直咬着丁某的菇头舍不得松口啊……”丁寿轻轻晃动着屁股,得意洋洋。
丁寿不理恶语,埋头耕耘,昂扬巨物破开细窄花径,一次次蹂躏撞击着娇嫩花蕊,低头瞧着棒身上带出的缕缕血丝,戏谑道:“公主殿下这等年岁,还没招赘驸马,莫不是朝鲜三千里江山寻不到一个男人可以填满你这骚穴的,非要等着本官与你开苞见红?”
对方不肯认输服软,丁寿乐得畅所欲为报仇雪恨,伴着一声轻笑,李明淑随即感受到那根深深进入身体的粗壮巨物开始不停抽动,下身又痛又涨,疼得她眼泪都险些流下。
“殿下果然识得妙趣,才经破身便这般懂得迎合男人,本司胡同的那些婊子怕都不如殿下骚浪……”丁寿哈哈狂笑,挺动巨物,一口气不停歇地连耸了百余下。
唧唧水声由二人紧密结合的性器处不断传来,李明淑虽抑住声音,偏身子不听使唤,泄身之后,秘处痛楚渐消,腾起层层酥麻快感,娇靥上很快便泛起一片嫣红,顺着面颊延伸到耳后、颈下,迅速布满全身,整个娇躯如桃花般粉红娇艳。
某不恭了。”
“你这……恶贼……断不……会有好下场……呀!”男人每一次动作,李明淑感觉下身仿佛都被撕裂一般,不由疾首蹙额,咒骂不停。
“哎呀……你胡说……啊……”李明淑想要矢口否认,男人却将肉柱抵在花心上快速研磨了数下,透过马眼溢出的天魔真气蚀骨销魂,又激得她娇躯轻颤,忍不住轻声呻吟,急促喘息了几声。
失魂落魄的李明淑不知自己阴元正在大量流失,再这般下去,不消片刻,她不但内力大损,还会因此香消玉殒,有性命之忧,更没发现此时的丁寿,额上青筋暴现,一双黑眸已转为血红赤色,诡异骇人。
李明淑被他顶得美目翻白,险些背过气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满了她整个穴腔,一下下捣在她的花心深处,才经人事的娇嫩宫苞不堪征伐刺激,胀痛之余,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渐渐自花蕊处升起,如电流一般逐渐传遍全身,她被这奇怪滋味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头乌黑秀发随着螓首乱摆,挂在男人身侧两只秀足更是绷得紧紧,十根红白分明的纤巧玉趾时而分张如伞,时而蜷曲似兰,真个百爪挠心,欲仙欲死,突然间臀儿不禁抖了几抖,一汪春水喷溅而出。
烛台堆泪,时间点点流逝,李明淑几乎已沉迷在这销魂透骨的淫戏之中,子宫中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痉挛宣泄都教她全身震颤,娇吟不绝,她嗓音已然嘶哑,粉红娇躯汗水淋漓,如从水中捞出一般,唯有花房苞宫在男人阳物的挑逗戳弄下,阴精像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浇灌在火热肉龟上,又被顶端马眼将其中精华一滴不剩地吸纳干净。
丁寿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耸着,好似打夯般机械运动,每次都撞得李明淑娇躯震颤,颤巍巍的娇艳香峰红艳艳来回跳跃,勾人眼球,他忍不住大张嘴向着
李明淑俏脸一扭,别向一旁,既然陷身敌手已遭狼吻,多说还有何益,一切随他去吧,自己断不能屈身告饶,丢了李氏王族的颜面。
“才这么几下就出水了,李氏王族的女人果然够骚浪……”丁寿抱着李明淑修长滑腻的两条大腿,一下顶到尽头,将穴心花苞都撞得凹陷了几分。
耳边淫词不断,下体幽径又被那根巨阳肆无忌惮地抽送挺动,李明淑欲哭无泪,只是不停扭动腰身想要挣脱抗拒,可她如今俏臀悬空,两腿都在男人臂弯操持之中,这般弱柳扶风的轻微摆动,非但未能脱了掌握,反激起他滔天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