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总不能都放一个篮子里……”张延龄还要解释。
“滚,与我马上滚,仁寿宫里不是你们放鸡蛋的地方!”大明朝的皇太后此时如泼妇骂街般疾言厉色。
“太后息怒。”丁寿由后奔出,急声劝阻。
一见丁寿,二张似乎明白什么,“丁寿小儿,定是你在姐姐面前鼓唇弄舌,本侯与你拼了!”
“侯爷息怒,其中另有误会。”当着太后面,骂也骂不得,打又打不得,丁寿只有尽力闪避。
“来人,翠蝶,将这两个家伙赶出去!”眼见这两个家伙一味胡闹,张太后急怒攻心,忽觉一阵晕眩,摇摇欲坠。
“太后!”丁寿一步抢上,扶住娇躯。
“姐姐!!”二张也抢上前扶持。
“你们……滚!”太后声音有气无力,却坚定无比。
“二位侯爷,请吧。”宫人王翠蝶这时才轻移莲步,自后殿款款而出。
情势纷乱,二张也未留意王宫人为何衣衫不如平日整齐,只是狠狠跺脚,愤愤而去。
丁寿扶着太后在榻上坐下,两手扶着她脑侧太阳穴轻轻按揉,太后微闭双目,神情渐渐舒缓,口中发出一声低低呢喃。
丁寿俯视着太后玉靥,苍白如纸的容颜依然姣美,秀目微微闭合,嘴角渐有笑容浮起,适才发怒动作太过,扯掉了宫装坠领,胸前的一抹雪白若隐若现。
往日丁寿与太后虽多有亲近,却不敢亵观,今日看来,这位太后陛下的确是位不折不扣的美人,再想起仁和轿中那几句点拨戏语,丁寿不觉怦然心动。
感到头上手劲渐缓,太后不觉美目轻张,“
怎么了?”
“哦,没什么。”丁寿心虚地将头瞥向一侧,“太后本就有神思倦怠之症,更要注意将养凤体,莫要轻易动怒。”
丁寿做贼心虚的掩饰话语,反教人心疑,太后顺着他适才目光,也发现了自己领口春光外泄,苍白玉颊上顿浮起两片酡红。
抬臂将头上的两只手打掉,太后面朝里倒卧在榻上,借势掩住衣襟,轻声道:“你也回去吧,今日的事,哀家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太后安歇,小猴儿告退。”
听丁寿自觉恢复了往日的惫懒称呼,太后手掩胸口,笑靥绽开。
可惜太后背后未曾生眼,未看见那小猴儿离去之际,与自己的贴身宫人正深深对视,眉目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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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垂临,宫闱深锁。
重重帷幄之中,一丝丝细不可闻的呢哝呻吟轻轻透出。
一具半裸娇躯如蛇般在宽敞床榻间轻轻扭摆,淡粉色的玉石随着她的动作在洁白酥胸间缓缓滚动,玉石上的丝丝清凉,未带给她多少惬意,反令她血液都逐渐燃烧沸腾,娇躯蠕动更烈,直到一股热浪瞬间流遍她的全身,人如打摆子般发出阵阵颤抖,这香艳的场景才算告一段落,一声幽幽叹息传出,不知蕴含了多少不甘无奈与深深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