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
曹鼎这一光棍起来,张龙先自慌了,“曹先生何出此言,下官并未说不为侯爷效力。”
“奏本什么时候上,给个痛快话!”二张急着痛打丁寿这只落水狗,奈何弘治朝时事做得太绝,言官中的人缘早都败干净了,曹鼎才会紧催着张龙这倒霉鬼。
“下官还要斟酌词句,想来要等个三……”张龙见曹鼎面色不善,连忙改口:“两天。”
“一天!”曹鼎斩钉截铁道:“明儿一早,将题本递上去,三天之后再递一本。”
“还要再递?”张龙失声,这不把人往死了得罪么。
“怕什么!郭东山等人也未闲着,借着这股东风,把丁寿给掀了……”曹鼎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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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张府,替主子又办成一件大事的曹鼎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上了自家马车。
“回府。”在车厢里坐定,曹鼎大剌剌地吩咐一声。
戴着斗笠的车夫闷声应了一句,车轮辚辚动了起来。
随着马车行进,曹鼎坐在里面摇摇晃晃,琢磨着回去该怎样向侯爷回禀,才能显得出自己尽心尽力,事情办得漂亮妥帖。
腹稿打好,在心里翻来覆去默念了几遍,自觉已然滚瓜烂熟,曹鼎才定下心,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晓得我是谁?你们晓得寿宁……诶,别他娘打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