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眼皮一翻,丁寿似笑非笑道:“东厂不在丁某辖制之下,你们若不愿去,爷不勉强。”
几人身上一寒,齐齐躬身道:“属下听凭大人吩咐。”
“好,够义气,西厂的几位朋友呢?”丁寿转向了忐忑不安的曹大康等人。
西厂四人缄默不言,白少川将一个拇指大的粉彩瓷瓶扔给曹大康,“这是解药,诸位可以走了。”
曹大康攥紧瓷瓶,干笑几声道:“适才有言在先,我等较技只为分清主客,如今既然甘拜下风,自当听凭二位吩咐。”
“痛快!”丁寿愉快地打了个响指,“那就别耽搁了,赶紧连夜把事办了,京里面还有一票女人等着二爷慰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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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深处,沿着一条曲折山岬,陡峭山势渐渐平缓,四五里外出现一片巨大空地,张华的山寨便建在此处,远眺寨门,望楼高耸,刁斗森严,可见确下了一番工夫经营。
此时山寨内一片欢腾喧闹,原本的聚义堂已改名称为金銮殿,张华的一干‘文武群臣’们一个个勾肩搭背,开怀痛饮。
与这热闹欢庆场面不
符的便是房梁上紧绑双手吊挂着的几人,一个个或怒或惧,俯视着众寇群魔乱舞。
一个身着戏台上穿龙箭衣臂搭拂尘的高大汉子转了出来,尖着嗓子叫道:“陛下驾到——”
欢嚣众人都停杯离了座位,装模作样地扬尘舞蹈,山呼万岁,一个粗眉巨眼满脸胡子的大汉头戴王帽,身披蟒袍,脚踩皂靴一步三摇地踱了出来。
在铺了虎皮的‘御椅’上一坐,大汉故作威严道:“众卿平身。”
“谢万岁。”一帮人倒真把戏做足了,叩头谢恩,再拜而起。
“一帮子草寇,耍猴唱大戏么!”吊挂着的一名少女娇声厉叱。
“大胆!”拿着拂尘的汉子用他的公鸭嗓呵斥少女。
“胡总管,别吓着我朕的爱妃。”这位大汉就是在山上自立为帝的寨主张华,虽说被人教着当了一阵子皇帝,可原来匪气仍在,说起话来不伦不类。
张皇帝笑嘻嘻摸了摸自己帽子,“小美人,你也看出来啦,这身行头还真是胡总管从山下一个戏班里抢的,我朕穿着也别扭,可胡总管说了这鸟衣服是什么天子威仪,不能不穿,那就将就着吧,既然当了皇帝,总得受这个罪不是。”
“几个跳梁小丑,沐猴而冠,关起门来充什么皇帝,真不要脸!”少女不屑至极。
“放肆。”那位‘胡总管’倒是很尽职,只要少女对张华不敬,立即喝止。
“小美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张华是个糙人,少女的话他只听懂了不要脸的后半句。
胡总管挠挠头,“臣也不是全懂,听着大概意思好像说陛下您是猴子戴着帽子装人……”
“好你个小娘们,将我朕当猴子,我朕先扒了你的衣服。”张华体发浓密异于常人,最忌别人拿此说笑,闻听顿时大怒。
“万岁息怒,这大礼未成,咱们得按着规矩一步……”
“去他娘的,我朕是皇帝,睡娘们还讲个鸟毬规矩。”张华离座就奔少女而去。
“你这恶贼,用蒙汗药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将本姑娘放了,面对面地打上一场,看看谁的手底下硬!”少女见张华走来,也自心慌,双脚连蹬。
人在半空双手被缚,无处使力,姑娘折腾不了几下便被张华抓住了脚掌,张华淫笑道:“不用比,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只剩下一个地方会硬,你有的是机会慢慢见识。”
猩猩似的大手几下将少女鞋袜扒个干净,露出白嫩纤巧的一对脚掌,看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张华口水都流了出来,这小娘们真是比前阵子抓的坤班那两个小花旦还水灵。
“恶贼,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少女拼命挣扎,怎奈张华力大,两只长满黑毛的手臂犹如铁钳般握紧了她的脚踝。
“做什么?”张华呵呵大笑,当着手下臣子的面,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少女的白嫩脚掌。
“呀——”少女终于被吓得哇哇大叫,同时被吊的几人纷纷开口。
“这位大王,请放过小女,老汉愿出重金换的家人平安。”一个老者吊在一旁苦苦哀求。
“丈人爹,省省吧,当了我朕的国丈吃香喝辣少不了你。”张华开始含着嫩芽般的一个脚趾吸吮,少女旅途奔波,被擒后又押送上山,根本未得沐浴,淡淡的咸味反让他舔得更加起劲。
“我出一万两!”老者见女儿受辱,声嘶力竭地喊道。
一万两银子?!这帮人怕是哪个也没见过,‘金銮殿’上一众人都被惊呆了,连张华都松开了嘴,“老小子,你家里究竟做什么的?”
“我……”老者支支吾吾。
“我家老爷是经商的,家资丰厚,只要壮士高抬贵手,放我回去报信,区区万两白银定然双手奉上。”一个被绑的健壮汉子急声道。
几个山寨头领被张华唤过来商议。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