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洛歆祤一如往常動身要到公車候車亭候車,這裡平常人煙稀少,應該說是,櫻學院的學生沒有人會來這兒搭公車。
就在她快到候車亭前,她看見一台Shelby頂級超跑停在路邊,她先是有些訝異,爾後她卻突然感到一股莫名地涼意由腳底竄出,並傳自全身細胞。
她縮著身子往前走,卻聽到有人在說話。
「上車!」
聽到這個她在熟悉不過地冷漠聲線,她僵化在原地,不敢移動腳步。
「上車!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三次。」冷漠的聲線再次傳入她的耳朵中。
她頭皮發麻地緩緩移動腳步,走到後座,打算拉開車門。
「前面!」司徒騫命令地說道。
洛歆祤只能硬著頭皮照做,她顫抖著拉開副駕的門,坐了上去。
一路上,車內一片冷寂,洛歆祤低著頭,不安低抓著衣角,司徒騫的臉陰冷的令人害怕,車內的溫度比車外的溫度還低。
車子駛入一棟郊外的小別墅內,司徒騫將車子停入車庫內後,隨即到副座將洛歆祤給拽了出來。
他的掌扣住了她纖細地手腕,力道之大,洛歆祤感覺到手腕傳來陣陣痛楚,但她咬著牙,不敢出聲。
司徒騫將洛歆祤拖入二樓的一間房間內,大掌用力一甩,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地摔落在床上。洛歆祤害怕的想逃,但他卻直接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扣住了她的雙腕,他們的姿勢曖昧地令洛歆祤別過頭。
「為什麼不聽話?」司徒騫的語氣,冷漠中帶點戲謔。
她懵了,壓根兒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翅膀硬了,開始勾引男人了,嗯?」語畢,他將手收緊,洛歆祤疼地落下了淚。
「我沒有」她搖搖頭,替自己叫屈。
「我親眼所見,難道會假?」她對著其他的男人笑,而對他卻只有懼怕的神情。
「我真的沒有。」她替自己解釋。
「妳說,我該怎麼罰妳?」他輕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但他的聲線依舊冰冷,毫無溫度。
「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但是她真的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司徒騫沒有說話,直接低頭吻住了她,他的舌滑入了她的口中,與她的交纏在一的塊兒,她只能被動地任由他擺佈。
接著,他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堅挺的雙峰,肆意地揉捏著。
「唔」洛歆祤害怕地不斷留著淚,她想求他放過自己,但卻無法開口。
沒多久,她感受到冷空氣帶來的涼意,她全身上下被褪的只剩內衣跟底褲,她開始掙扎,想逃離這個地方,無奈她越是想逃,就越是被他給束縛住。
「求求你,別這樣我會乖乖聽話,求你放了我。」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這樣衣衫不整,她想用被單將自己遮住,偏偏雙手卻被他擒住。
「我說過了,這輩子妳都別想談戀愛,甚至連結婚生子的權利都沒有,但妳似乎沒有將我的話記在心上,今天,我就讓妳知道,不聽話的下場為何。」語畢,他伸出手,用力地扯開了她的底褲,將自己男性的堅挺,直接沒入她的體內。
「啊」那撕心裂肺地痛楚傳遍了她全身細胞,蔓延至她每一處神經,她痛喊出聲,淚水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滴落在床單上。
他猛力地撞擊,也不在乎她是否是處子之身,沒有任何男女交合的經驗,絲毫沒有一丁點兒的憐香惜玉,就這麼佔有了她,直到他將自己的Jing力全數宣洩在她體內後,才退出了她的體內。
此時,她就像尊殘破不堪的娃娃,被他丟棄在床上。浴室內傳出潺潺地水聲,她的淚順著臉頰無聲地滑落,此刻,她有股衝動,想這麼一頭撞死。但她又想起他說的,要她代替自己的父親贖罪,因為是她的父親害他成為了孤兒。
司徒騫將自己洗淨後,從浴室走了出來。
「從今天起,一個星期不許離開這兒一步。」他坐在床沿,玩著她微捲的長髮說道。
她捲曲著身子,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默默地流淚,她不敢去想,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到底會發生什麼令她害怕的事。
這一個星期,洛歆祤一個人待在這,司徒騫則不曾再踏入這兒,這兒比原本司徒騫的花園別墅更像一座困住金絲雀地牢籠。
他找了一位傭人來負責她的生活起居,應該說,是找個人監視她才對,或許擔心她會尋短。
這一個星期,她最多只能到外頭的小花園逛逛,曬曬太陽,要不就是在房裡看書、畫畫設計圖。司徒騫沒有出現,這令她鬆了口氣,那天,他強行要了她,不帶任何情感,感覺只有濃濃的恨,其實她不懂,為何當初他要將同樣變成孤兒的她帶回家裡,難道就只為了折磨她來洩憤?
11年前
司徒遠和洛克綱是求學時期的好朋友,兩人稱兄道弟的,最後司徒遠也因為洛克綱的才能,將他網羅進金禦集團,還讓他擔任總經理一職,最後卻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