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从小学习刻苦,十分自律,在数学和编程上又极有天赋,即便考上大学,在人才辈出的A大计算机系也是小有名气的大神。
在遇到曲然之前,徐弦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计划好的,按部就班地努力奋斗,赚钱,攒钱买房,再把母亲接到京城,从此不用再去别人家里干活。
然而人生总是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拐点,徐弦住进了曲然的房子,无意中发现了曲然阳台上款式各异的睡裙,从此偏离了轨道。
徐弦从小接受正统教育,眼花缭乱的睡裙搅得他心乱如麻。
回想起曲然的入住要求和低得随意的房租,心里有点怀疑这小变态房主到底在搞什么鬼。
在维护自身安危的心态驱使下,徐弦偷偷在曲然的房间放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却没想到真的发现了曲然的大秘密。
在极度的震惊下,徐弦不知出于同情还是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心理,查阅了大量关于双性人的资料,甚至还用了一些手段去很多国外的专业网站甚至色情站点了解详细情况。
更让徐弦没想到的是,他在这个巨大的隐秘的探究过程中,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地对曲然的身体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
每天都在学业和工作中忙碌的徐弦,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体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
白天的正常接触,晚上的变态偷窥,犹如冰火二重天,几个月下来,理智和情欲来回纠缠,快要把整个人炙烤得焦糊了。
徐弦在挣扎中平静下来,似乎接受了自己这种近乎扭曲的欲望,开始不动声色地一边继续偷窥,一边找机会接近曲然。
冰层下的火山,蛰伏下来,只在暗夜涌动,表面一切平静,静静地等着爆发的时机。
徐弦知道自己会做饭,是个巨大的优势,也为接近曲然提供了很多机会。
另外曲然家在上海,大学也在上海上的,在京城并没什么朋友,在公司虽然也认识了一些人,走得却不近。
据观察,周末曲然通常是一直睡到中午起床,吃过饭再出去一个人看两场电影,一个人独自逛逛街,天气好背着画板去公园画画,天气不好就呆在主卧旁边的画室画画。
胆子小的很,只要在家,总是要开着电视或者放点音乐。
徐弦从小会做家务,跟着母亲学会了做各种南方菜肴。
又因为心里对曲然存了特别的心思,每次周末在家,上午都去超市买好菜,煎炸烹炒,把屋子里弄得香气四溢。
两周下来,曲然的胃就被俘虏了,每到周末,只要在家,都要厚着脸皮蹭饭。
徐弦很快掌握了曲然的喜好,在家被人伺候习惯了的曲然,零食吃喝的采买从此都开始依赖徐弦,弄得一个季度之后,连房租都不好意思再收了。
曲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自己的屋檐下,过起了蹭吃蹭喝有人伺候的日子。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住,温水煮青蛙,等到被煮熟,吃干抹净后,再想算账已经算不清楚了。
第3章
曲然出去团建,晚上大家找了个KTV唱歌,到家时候已经是半夜。
好不容易摸索着开了门,刚进门弯腰换鞋没站稳,砰地摔在了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徐弦已经躺下,听见一声巨响,跑出来开灯一看,曲然软绵绵地缩在地板上,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腰胯,迷迷糊糊一抽一抽地哭,身上还弥漫着一股酒味。
徐弦看得心脏一抽,冲了过去,扶住曲然急切地问:“摔哪了?”
曲然抬头看见徐弦,委屈地瘪了瘪嘴:“没站稳,摔得好痛。”
“你能站起来吗?”
“头好晕。”曲然醉得答非所问。
徐弦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搂住曲然的背,一手抄起腿弯,把人整个抱了起来,几步走回卧室,放在床上。
曲然躺在床上呻yin,“疼,好渴,想喝水。”
徐弦匆匆倒了杯水,看他已经醉得拿不稳杯子,只得又把人抱在怀中喂,“水,张嘴,喝点。”
曲然乖乖地张嘴喝下,过了一会,胃里一阵翻腾,一个响嗝,把喝下去的水又吐了出来。
混着水的酒气,在房间弥漫开来,衣服已经shi了。
徐弦微微叹了口气。
小区还没有正式供暖,屋里还是很凉。
徐弦打开衣柜,想找衣服换,看着琳琅满目的睡裙,心头一跳,沉yin片刻,又关上了柜门。
幸而昨天晚上裹的睡袍还扔在床头,徐弦取过来,轻轻脱下上衣,套上睡袍。
曲然迷糊中握着徐弦温暖的手不放,拉着手放在自己腰侧撒娇:“痛!好痛!”
徐弦身体一僵,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语气变得不稳:“摔疼了?要我给你看看?”
曲然眼中蓄泪,“疼,揉揉。”
徐弦拧亮了床头的壁灯,小心翼翼褪下了曲然的运动裤,露出了白色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