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静还微动着鼻子仔细嗅了起来。
见状,祝尧赶忙扯开话题,看向她手里拿着的蚕丝问道:
“这蚕丝瞧着这么薄,给三公主做里衣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大合适。
现今已是到了秋日,天气逐渐转凉了,臣怕三公主若是穿少了会着凉。”
说着,祝尧还动手将覆盖在秦柔身上的锦被又往上提了些,想要将从她体内散发的欢爱气息彻底遮住。
此时不单是祝尧紧张,躺在榻上的少女也紧张异常。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刚刚祝尧注入自己体内的Jingye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若是她四妹这会儿掀开锦被,便会发现她下身正不着寸缕,且花xue口正外吐着白色的Jingye。
正暗自祈祷着自家四妹不要在这会儿靠近她,可她越不想来什么越是来什么。
秦静听祝尧这般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走到秦柔床榻边坐下,随后动手去掀她盖着的锦被。
见此,秦尧额头与手心处皆冒出不少冷汗。
只要四公主不将锦被掀到三公主胸口下,那便一切好说。
如若不然,他的风流日子就要到头了。
好在,秦静像是听到祝尧的祈祷一般,只是微微将锦被掀开了一点点,大致看了下秦柔现今身着的里衣厚度。
随后,又将视线移到她手里拿着的蚕丝布料。
“好像,确实是有些薄了。
不过也没事,这用来给三姐来年夏日做衣裳也是可以的。”
言罢,秦静又问了祝尧一些秦柔这些日子的状况,这才将蚕丝布料放回柜子内抬步离去。
见这个碍事的祖宗终于走了,祝尧才动手将额间已经快有些干涸的汗ye擦干。
随后,怀抱起秦柔带着她去清洗了一番身子,并将他早已备好的新药水倒入她那已经微微泛红的rouxue内。
有了这药水,日后他便可放心地在她体内注入自己的子孙ye了。
本想着替她涂抹罢药水就收手,但祝尧到底还是小瞧了自己对她的欲望。
刚刚帮她擦净身子,看着她那若凝脂般的肌肤,他身下的小兄弟又再次立了起来。
于是乎,本来是用手指替身下的娇人儿上着的药水,最后,被一个比手指粗上几倍的东西代替。
祝尧将仅仅身披一张薄纱的少女放置在用来休息的躺椅上,随即,动手将瓷瓶内装着的药水涂抹在自己棍身上。
待涂抹地差不多了后,他才红着眼尾将少女白嫩的双腿掰开,将她那形状极为好看的双腿压成一个极为刁钻的姿势后,才扶着自己的rou棒捅了进去。
因为先前这rouxue已经被他Cao弄过一次,现今再次入xue他是丝毫阻碍都未遇到,直直插到了秦柔的子宫处。
难耐的撑涨感随着祝尧的用力不断折磨着秦柔的心神。
对比一开始被祝尧Caoxue的愤怒与羞耻,这会儿的她,渐渐有些被祝尧调教地爱上他身下的这根yIn根了。
“哦......三公主,今日当着您那四妹的面Cao弄您,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当时只要四公主一回头,便能看见您身下的这张小嘴正贪吃地咬着臣的yIn根死死不放。
嗯......并且,并且还将臣储存在子孙袋内的Jingye尽数榨出。
您这xue儿......当真是不听话地紧......”
言毕,祝尧又狠狠顶弄了秦柔几下,随后,释放在了她体内。
半炷香后,秦柔榻室。
祝尧再次帮她清理罢身子后,才暂时放过了她。
rou棍离xue之前那变得外翻的rou唇,代表着秦柔已经无法再承受他更多的欢爱,他只能不大餍足地作罢。
下次,若是想再吃上三公主一次,可就得等后日了。
察觉到祝尧已经起身离开,秦柔这才氤氲着双眸睁开眼。
今日一连被注入两次Jingye,导致她现在整个人喉咙眼出都有着一股较为腥的味道,着实是令她感到恶心不已。
眼看着距离三月之期还遥遥无期,她逐渐为自己之后的日子担忧起来。
见祝尧这般,定然是不会放过继续jianyIn她的机会。
如此,便只能让她四妹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让西朝的太子将婚事提上日程。
哪怕,仅仅只是一个月都可以。
翌日。
秦柔趁着祝尧难得没有久呆在她这处,将她的想法与秦静表明。
她给出的理由是,一直躺在榻上装晕让她的身子有些不适了。
最好,将原定的和亲婚事往前提提。
秦静自小与秦柔关系亲密,这会儿听到自家三姐为了帮自己,身体已经出现这样的问题,便咬了咬牙,飞鸽传书将这事告予了远在西朝的太子。
恰巧西朝太子也觉得这三个月的婚期有些过久,他本就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秦静拆骨入腹。
这会儿自己的心上人这